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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谢承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小说侯府嫡女马甲多,世子追妻别认错热门小说完整版阅读

时间: 2024-03-26 09:36:25  热度: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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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他懒懒地扫向这边,似笑非笑道:“民间典故,掌中舞底下定要配上一株仙人树为辅,寓意神女一路披荆斩棘,方才成神。”

  “赵公子是不是少准备了什么?”

  平阳侯与穆王府有婚约,算起来沈钰是谢乘渊未过门的妻子,他贸然出言,这是要帮沈钰说话?

  有人幸灾乐祸地瞧着,暗道仙人树刺多,世子是想毁了赵子凡侍女的手,狠狠打相府脸面?

  可若那女子有恙,怕是也会伤及县主才对。

  赵子凡眼底一闪,笑着看过去:“世子所言甚是,来人,搬仙人树上来。”

  沈钰的脚怎么跳都得废,他不介意多送点东西,若出事端,这是她未婚夫君不给她活路。

  公主府什么都有,不过一会,高及腰间的仙人树被人寻来。

  这东西本是长在沙漠戈壁,通常到人膝上,这么高的还是少有,意味着沈钰本可在矮些的地方跳,如今加了仙人树,便要在足足半空上起舞,难度自是不言而喻。

  沈钰轻轻提起裙摆,刚踏上备好的木阶,忽然有人惊呼:“仙人树怎么黑了!”

  仙人树本就好养,只要有土有光照,即便半月不浇水也不会死,方才抬上来还好好的,就这么几句话的时间,顶部已经骤然变黑,硬生生塌下一块。

  下边的也开始腐开,速度快如蝗虫过境,眼见着长达两三斤重的东西要落在自己身上,佛手侍女忙往后要躲,这一躲不要紧,直接被谢乘渊打伤手腕,他面上满是寒霜,“将此人拿下!”

  周围的女眷们皆惊叫起来。

  谢乘渊冷笑一声:“刚才说此女称为佛手,可她一碰上仙人树,树干便腐蚀生枯,究竟是佛手还是毒手还未曾得知!”

  说着鬼狐上前,猛地扭过那女子手腕,硬生生抬起给众人看。

  与女子白皙干净的手心相较,她的手背泛着浅浅的黄,分明是用什么浸泡过。

  江文瑛不顾一切上前将沈钰拉了回来,怒气冲冲道:“赵公子,你居心何在!竟敢在公主府行凶作乱!”

  赵子凡神色怔了一瞬,这才恍然过来。

  “侯夫人这是何意?仙人树是世子让人抬上来的,便是动了手脚我也百口莫辩,你怎能冤枉无辜?”

  谢乘渊笑容极淡,不慌不忙地道:“从头到尾我的人都没靠近过,赵公子这意思是要怪到福安公主身上?”

  羊毛出在羊身,树既然是公主府的,福安公主占了首要责任。

  佛手侍女倏然从鬼狐手中挣脱,跪了下来,“回禀公主,奴婢的手许是方才在外给公子折花时弄脏了才会如此,根本不知道什么下毒。”

  “若真有毒,为何奴婢的手没事?”

  是了,这女子又不是铁打的,如果真有什么毒能够使花木枯槁,她血肉之身又怎么挡得过。

  赵子凡唇角的笑愈发阴冷,一目目扫了过去,落到沈钰身上时,见她淡然依旧,仿佛这一切不过雕虫小技,她早就了然于心。

  装,看沈钰能装到什么时候。

  鬼狐突然低声一笑,仿佛瞧见什么好笑之事,抬头道:“自然是因为,你这手是假的啊。”

  赵子凡脸一沉,眼底浮上几分压不住的慌乱。

  一道银光闪过,手起刀落,那侍女的手毫无征兆掉落在地,鲜血骤然溅洒在廊柱上,不细看仿佛泼墨成梅,带着别样的美感。

  侍女懵了片刻,惨叫如雷贯耳,很快疼晕倒在地上。

  “你!”赵子凡幡然回神,怒道:“刁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公主的面行凶!”

  谢乘渊嗓音淡淡,上前拱手行了一礼。

  那礼数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福安公主面色不虞:“本宫竟不知这公主府何时轮到世子当家?”

  “公主多虑。”谢乘渊遥遥看向沈钰,“臣连穆王府都不稀罕,只盼早日入赘侯府当个闲人,怎敢对公主府指手画脚。”

  女宾席上顿时有人听得面红耳热,世子这是当众对清宁县主表情意么?

  未免太过大胆直白了。

  沈钰眼底掠过一抹头疼,他还真是无时无刻都想着倒插门这事。

  谢乘渊目光很快落回主位上,“臣这是帮公主抓出凶手。”

  话音刚落,鬼狐从衣袖间摸出特制的犀牛皮手套,捡起那双断手,当着所有人面剥开一层皮,露出里面黝黑又皱巴的原手。

  他将那双手皮随意抛向男宾席,顿时有男子哇哇叫着向后躲。

  只见手皮落在不远的草丛中,那一块的草肉眼可见的枯黄一片。

  众人面面相觑,看向赵子凡的眼神多了盛怒。

  私人仇怨暂且不说,赵家这是不顾所有人性命,要拉人陪葬?

  谢乘渊看着那处,唇角轻轻上挑,“即便这样,公主也觉得臣在指手画脚?若非臣说得快,钰儿这双脚怕是要废了,她若受伤,臣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人挖出来慢刀割肉。”

  男子好看的凤眸微眯,唇角笑容多了一抹似有若无的邪气,他语调虽缓而恭敬,听着却像催命的鼓点。

  他不是开玩笑的。

  那双断手就是一个警告。

第165章刺杀皇室是何罪名

  江文瑛冷冷道:“事情既然出在公主府,臣妇没资格多言,只是在场所有人都看到,是赵公子设计引钰儿献舞,此事定与他逃不了干系,求公主秉公定罪。”

  秉公二字一出,福安公主脸色愈发难看。

  若不处置赵子凡,岂非在说她不够公正严明?可若处罚,相府是太子的人,侯府想让丞相和长秋宫翻脸,好深沉的心计。

  她能想到,赵子凡自然也想到了。

  他咬了咬牙,掀袍跪在殿前:“臣冤枉,下毒一事臣全然不知,臣也是受奸人蒙蔽才会如此,请公主明察。”

  江文瑛冷笑一声:“赵公子不知?这侍女可是你身边人!”

  “侯夫人不用这般武断,便是宫内都能混进他国刺客,更何况赵公子身边。”福安公主揉着眉心,“这侍女来路不明,宴席过后,本宫便叫人送去宫中大牢严审,定给清宁县主一个交代。”

  “况且清宁县主并无受伤,侯夫人贸然指认赵公子,这是将相爷放在火架上烤,事情一旦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

  江文瑛与沈廷虽有意避世,却也不是吃闲饭的,她面色依旧冷淡,盈盈一拜:“公主贵为女眷,自然难处朝堂政事,是臣妇为难您了。”

  正当众人以为这事就此了了,便听见女子声音如霜,“钰儿,你与娘亲入宫一趟,爹和娘去求陛下做主。”

  话音刚落,便听外院有人通报:“太子殿下驾临。”

  来人身着玄色的金丝蟒袍,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腰间系着一条嵌玉革带,俊朗的脸上挂着温和从容的笑意,就这么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

  有人暗自思忖,晋元太子来得还真是时候,简直是福安公主的及时雨。

  公主对朝臣并无话事权,太子可是储君,有监国之权,平阳侯再心底急切,也得先过了他这关,不能越级上报。

  主位上的女子眼底露出一抹笑,她起身恭迎:“殿下怎么才来?可是宫内有事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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