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黎萧宴玄全文小说(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完结版热文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沈青黎萧宴玄)小说免费阅读
这会儿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好像随时都会断气。
老大夫眉头紧皱,看见她过来,叹息着摇头道:“王妃,此人救不活了。”
似是在印证他的话,蔡源的脸色更加灰败了,气息也弱了下去,几乎要探不到了。
“尽人事,听天命。”沈青黎淡淡地说着,握住蔡源的手腕把脉,“中毒了。”
老大夫愕然,随即,惊疑道:“不可能,若是中毒,我不可能诊不出来。”
裴琰也道:“蔡源的酒菜中也没验出有毒。”
“验不出来,不代表没有。”沈青黎抬眸,问酒肆的掌柜,“可还有活鱼?”
掌柜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扯到鱼了,讷讷地点了点头。
沈青黎对裴琰道:“还要麻烦裴少卿让人取一条活鱼来。”
裴琰让人去后厨,很快,就有官差提着水桶过来,沈青黎用针尖刺破蔡源的手指,往水桶里滴了两滴血,原本活蹦乱跳的鱼,瞬间翻白肚了。
老大夫瞳孔一震,眼睛瞪得老大:“是剧毒!”
裴琰神色冷凝,看沈青黎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
虽然从未看轻过她,但这一刻,还是让他大为震动。
“这毒,王妃能解吗?”
“我试试吧。”
沈青黎的神色始终淡然从容,捏着银针轻轻捻动,长长的银针刺入蔡源的胸口和腹部的几处大穴。
大堂里,静得落针可闻。
苏辞看着她行针,微微有些怔然。
这手法怎么这么像萧姑娘啊?
然而,观相貌,身形,却一点也不像。
他正想得出神,蔡源突然抽搐了一下,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接着,又接连吐了好几口。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所有人都是一惊。
这是在救人,还是送蔡源一程啊?
“宴王妃......”
裴琰面沉如水,刚一开口,沈青黎落下最后一针,蔡源又吐出一口血,一动不动了。
第35章谋逆大案
蔡源的衣襟血迹斑斑,连同那朵莲花都被血浸染了,看起来格外的刺目。
“这......这是死了?”
老大夫颤着手,想要去探蔡源的鼻息,但浓郁的血腥味让他胃里翻滚,他僵着手,最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免得吐出来。
沈青黎的衣袖上也沾了血,是蔡源吐血的时候,溅到的。
这血,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沈青黎神色未变,清淡道:“毒解了。”
“解了?”
老大夫不敢置信,伸手握住蔡源的手腕,手指下,是蔡源平稳的脉象。
他的眼底蓦地迸出一抹亮光,看沈青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神仙:“王妃妙手回春,这蔡举人养上两日,就无碍了。”
裴琰闻言,松了一口气。
蔡源的脸色虽然苍白如纸,但已经没有那股死气了。
他朝沈青黎拱手:“王妃帮了大理寺一个大忙,等案子破了,下官定登门道谢。”
沈青黎道:“裴少卿早日破案,还百姓一个安心,便是最好的答谢。”
人救活了,她就没再呆下去,查案她也不懂。
苏辞随她一道出了酒肆,眼中清亮,笑意飞扬:“天下间的女子是不是都如王妃这般厉害,我一个恩人,她的医术也很厉害。”
沈青黎语带浅笑:“大晋人杰地灵,百家争鸣,无一不繁盛,就如苏世子,意气飞扬,总有一日,会去往高处,平世间所有不平之事。”
苏辞心中一阵激荡。
他在世人眼中,只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却原来也有人,认同他,赞赏他。
他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承王妃吉言。”
说完,他转身回大堂。
翻飞的袍角,每一处,都带着少年蓬勃的朝气。
蔡源死里逃生,凶手说不定还会再出手,他和裴琰联手,说不定能将凶手擒获。
......
沈青黎救了蔡源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晋元帝的耳中。
晋元帝端起案上的热茶淡饮,语气很是随意:“沈卿这个长女,还真是厉害。”
不仅攀上长公主,还得到了菩提藤,如今,又让大理寺欠了她这么大一个人情,这些,全都会转化成萧宴玄的助力。
她医术这么厉害,难保哪一日就解了萧宴玄身上的蛊毒和寒毒。
福公公在晋元帝身边伺候了大半辈子,对他的心性很了解,敛着眸子,小心地斟酌道:“宴王妃医术精湛,也算是帮了大理寺一个大忙,只愿裴大人能早日抓到真凶。”
裴琰是六元及第,大晋立国数百年来,寥寥无几。
他高中那日,在大殿上立下誓言,入朝为官,是希望终有一日,这朝堂之上,再无谗佞奸邪,百姓安居乐业,这是他的道,不求生,不畏死,只为天地立命,只为百姓立心,哪怕生死骨碎,百死不悔。
晋元帝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刚正的纯臣,既不会结党营私,又会是一把锋利的刀,眼下却深沉不语。
福公公便也不敢多话,深怕哪一句说错了,遭来杀身之祸。
这时,有内侍进来禀报,说有大臣求见。
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了立储一事。
福公公恨不得把那些大臣骂一遍。
不就是陛下将暄王召回来了吗?
至于如此沉不住气?
自古帝王冷血无情,晋元帝更是铁血多疑,那至高皇权,岂能容忍有人觊觎?
晋元帝久久不出声,福公公躬着的身子,也弯得更低了:“陛下,可要召见?”
晋元帝喝了一盏茶,才淡淡出声:“宣。”
以沈崇为首,后面跟着六部的大人,还有御史台的言官。
户部尚书是沈崇的人,这个时候,自然要上眼药。
他道:“臣以为,自古立储立嫡立长,暄王殿下乃嫡出,理应被立为太子。”
吏部尚书却不赞同:“在朝,暄王殿下无任何功绩,虽是皇后所出,但身子孱弱,恐难以担起社稷重任,若立为储君,置江山百姓于何地?”
除了身子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景暄有一个谋逆的外祖。
叶家是晋元帝的逆鳞,这话吏部尚书不敢说,只能隐晦地提起叶皇后。
容家一派的官员,适时道:“立储除了立嫡立长,还可以立贤,昭王殿下年少有为,且为人谦逊,深得百姓拥戴,臣以为可担重任。”
“荀王殿下为长,又宽厚仁和,是储君最佳人选。”
“荀王殿下向来不问朝政,这朝中大事他又知道多少?”
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不休。
身为天下之主,世间万物皆应臣服在他的脚下,如今,一个个的,都觊觎他屁股底下的这个位置。
晋元帝的怒火已经很重了,可越是盛怒,他越是平静。
他突然问沈崇:“沈卿觉得如何?”
沈崇道:“立储之事,事关重大,理应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
晋元帝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看向张御史:“张卿以为谁合适?”
张御史却道:“今早,有人给微臣递了一本折子,弹劾兵部之中有人走私军械。”
如同一道惊雷,在他们耳边炸响。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走私军械等同叛国,谁那么大的胆子?
兵部尚书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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