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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走到面前的姜素，苏予柔脸上挂起不屑的笑，嘲讽道。

　　“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我穿过的衣服，还真是符合你的个性。”

　　姜素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抬眼扫了她一眼。

　　她完全看不出来眼前的人就是当年害顾晋力的人，也是她害得自己再也跳不了舞。

　　想到这，姜素脸色透着一丝怨恨。

　　良久，她稳住自己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穿过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展示者罢了，和衣架没什么区别。”

　　苏予柔闻言脸上表情瞬间垮下，气愤地指着姜素：“你……”

　　姜素抬眼看着她，接着道。

　　“另外，你也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件衣服，只是衣服的附属品。”

　　苏予柔听到她的话，像是被戳到痛处，生气地瞪着姜素。

　　却也只是干瞪着，反驳不了。

　　姜素不想再和她纠缠，告诫道。

　　“不要以为没人知道你干了什么，别招惹我。”

第十七章

　　苏予柔听到姜素的话，心中一颤。

　　她知道了什么？

　　姜素不再理会她，径直朝外走去，保镖站在不远处等她。

　　苏予柔反应过来时，姜素早已上车离开了。

　　车辆疾驰而去，苏予柔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心中有些不安。

　　难道姜素知道当年的事了？

　　不可能，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会告诉阿珩。

　　但是阿珩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

　　苏予柔脸上透着担忧，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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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章家。

　　姜素坐在餐桌前吃晚餐，几米长的餐桌却只有她一人，显得格外孤独。

　　她却早已习惯，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有些失神。

　　她要不要把调查结果和真相告诉顾晋力？

　　正想着，大门被推开，顾晋力走了进来。

　　姜素有些诧异，他很少回来这么早，但很快便收回视线。

　　她现在在他眼中也没资格过问这些。

　　顾晋力见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眉头下意识皱起。

　　结婚这么多年，好像两人从来没有好好地坐在餐桌前吃过饭。

　　想到这，顾晋力在姜素的对面坐下。

　　一旁的佣人很有眼力见的为他添置了一份餐具。

　　顾晋力拿起筷子默不作声，开始夹菜吃饭。

　　姜素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相对而坐，一言不发吃着饭。

　　良久，姜素吃完准备起身。

　　顾晋力才终于开口：“今天你去秀场，到底想干什么？”

　　姜素动作一顿，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本来是想试探苏予柔关于当年的事……

　　见她不说话，顾晋力脸色有些难看。

　　“我说过我们只是表面夫妻，我劝你收起找她的心思。”

　　姜素闻言双手不自觉收紧，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你爱她吗？”

　　顾晋力抬眼看向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我爱谁，你没资格管，反正我不会爱上你。”

　　姜素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深呼吸好几次才将心头的苦涩压下，淡淡道。

　　“那你觉得她是真的爱你吗？”

　　顾晋力目光冷如冰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什么时候你也开始玩这种挑拨离间的把戏了？”

　　她的眼神冷漠，冷冰冰抛出几个字。

　　姜素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再也压不住。

　　她起身快速回了房间。

　　顾晋力看着她离开，眉头紧锁。

　　她在发什么疯？

　　他只觉得她的这些问题莫名其妙。

　　姜素回到房间，瘫坐在床上。

　　她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顾晋力真相。

　　现在看来他肯定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被苏予柔倒打一耙。

　　姜素有些无助，垂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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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章家。

　　姜素有些出神，她现在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位置。

　　她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有些迷茫。

　　这时一旁的手机疯狂振动。

　　姜素回过神来，拿起手机。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有些诧异，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顾晋力冷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现在赶紧收拾一下，晚上有个宴会，我等下派司机去接你。”

第十八章

　　姜素听到他的话有些意外，之前的宴会他一般都会带苏予柔参加。

　　这次为什么突然让她陪他去？

　　顾晋力的声音适时响起，解释道。

　　“别多想，秦太太让我邀请你。”

　　话落，手机便传来一声电话结束的嘟嘟声。

　　姜素放下手机，脸上勉强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果然，她在妄想什么？

　　但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尽心打扮了一番。

　　自从上次在秀场碰到秦太太，她的腿伤已经恢复了这件事已经传开了。

　　这也是她能正常行走后，第一次陪同顾晋力参加宴会。

　　没过多久她便收拾好，司机也早就在楼下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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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宴会厅。

　　姜素挽着顾晋力的手缓缓走进宴会厅。

　　顾晋力面不改色，轻声道。

　　“记住你是章太太，不要让章家丢脸。”

　　姜素点了点头：“我知道。”

　　两人并肩往里走，早就等候多时的秦太太看到两人连忙上前。

　　“章太太，你终于来了，今天很漂亮。”

　　姜素莞尔一笑：“谢谢，你也是。”

　　一些人看到顾晋力也纷纷上前打招呼寒暄。

　　顾晋力和秦太太打了声招呼：“秦太太，沐沐就麻烦您多多照顾了。”

　　说完，他便和不远处的几个合作伙伴到一旁的房间内谈事。

　　秦太太则是将姜素带到一旁的休闲区。

　　“章太太，不用管这些男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谈生意。”

　　姜素轻笑两声：“好。”

　　秦太太带着姜素在宴会认识了许多其他太太，众人有说有笑。

　　时间悄然而逝，很快便到了宴会的高潮部分，宴会厅的音乐变换。

　　舞台中央出现了许多舞者。

　　姜素有些疑惑地看向舞台。

　　秦太太看出她的不解，贴心解释道：“这是这家宴会厅的特色，宾客可以随意邀请人一起共舞。算是调动宴会氛围的一种策略吧。”

　　姜素闻森*晚*整*理言点了点头，看着台上的舞者，眼神流露出几分悲伤。

　　秦太太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对了，章太太。听说您是舞蹈家，怎么样？要不要和章总一起舞一曲，让我们饱饱眼福。”

　　姜素闻言表情一僵，眼神黯淡下来：“我的腿现在再也不能跳舞了。”

　　秦太太听到她的话，有些尴尬，连忙道歉：“对不起啊，章太太，我不知道……”

　　姜素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没事。”

　　秦太太有些愧疚，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

　　“对了，我认识一个骨科医生，他很厉害。说不定可以治好你的腿伤。”

　　姜素闻言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可很快便泯灭。

　　“谢谢您的好意，我的腿伤已经很多年了，看了很多医生都说没机会。”

　　秦太太见状连忙劝慰道：“那个医生真的很厉害，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不要放弃希望。”

　　姜素看着她，片刻才点了点头。

　　秦太太脸上绽开愉悦的笑容：“改天我把他介绍给你。”

　　两人接着聊了许久，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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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

　　顾晋力等人谈完事从房间走出来，便看到舞台上有人在跳舞。

　　他下意识看向姜素，却见她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

　　顾晋力眉头微皱，抬脚缓缓向她走去。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

　　姜素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向他，解释道。

　　“秦总邀请秦太太上台跳舞了，我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

　　顾晋力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她旁边坐下。

　　他刚坐下，苏予柔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她微微弯腰，朝着顾晋力伸出一只手——

　　“章先生，我是否有幸能和您共舞一曲呢？”

第十九章

　　顾晋力看到她，眉头紧皱。

　　“你怎么来了？”

　　苏予柔微微一笑，娇声道：“当然是来当你的女伴。”

　　一旁的姜素看着两人的互动，脸色微凝，起身准备离开。

　　顾晋力抬手拉住她，语气冷漠对着苏予柔道。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女伴了，你邀请其他人吧。”

　　姜素和苏予柔两人都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姜素心中微动，可下一秒这个念头便破碎了。

　　秦总和秦太太出现在三人面前。

　　姜素心中了然，心中划过失落，但很快便稳住情绪。

　　秦太太笑着道：“章总对章太太真是专一。”

　　顾晋力微微颔首，笑着答道：“应该的。”

　　苏予柔也反应过来，非常有眼力见的暂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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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厅角落。

　　苏予柔看着顾晋力对姜素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