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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身，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往衣柜里挂，说：“你去坐着休息，我自己弄。”

张莹莹说：“你一个大男人，买这么多衣服做什么？”

“大男人臭美怎么了？”叶凡道。

“没必要。”

叶凡嗤之以鼻：“我要没这张脸，你指不定都不愿意跟我好。现在我不也是这副年轻的身体吸引了你。我穿得帅点的时候，你自己都还会多看我两眼，你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觉得没必要。”

张莹莹懒得理会他一套一套的歪理，护完肤就上床躺着了。

叶凡倒是自己把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完了，又进洗手间把贴身衣物洗了，张莹莹在看到他脸色如常晾她底裤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说：“这个我可以自己洗。”

“谁有空谁洗不就行了。”叶凡说，“又不是刚认识，你那我都看过无数回了，害这点臊就是多此一举。”

张莹莹没有再开口。

她本来以为叶凡今天想做那事，但他压似乎压根就没有往那方面想，整理完东西就上床睡觉了。

到大清早的时候，他才生出了点念头，牵她的手去摸他。

张莹莹被惊醒，睁开眼睛时，正好跟他对视上。叶凡便凑过来，用鼻尖蹭她鼻尖，放低姿态的撒娇讨好求欢：“悦馨姐。”

一讨好，就一副很容易欺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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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莹莹没睡醒，翻了个身，并不理睬。

叶凡搂着她，各种亲，细细密密的，她也懒没有动，最后他就没再打扰她，躺在旁边，自己刷手机去了。

再晚些，就是两个人各自上班。

往后两天，张莹莹没有再去酒店，而是老老实实回了蒋家，本来酒店那边，她也没有打算每天都过去。天天见面，也同样没有那个必要。

张莹莹在周末的时候，又去汇了一次钱。这次又是一大笔，她又得想办法把这个洞给填上，所以公司就得多接活。

张莹莹自己去谈的项目，不过吃饭的时候正好遇上叶凡了，估计也是来跟客户吃饭，大老远的冲她笑了一下。

旁边的客户说：“小陈总看来和你前妻的关系还算不错。”

叶凡似笑非笑道：“表面功夫不还得做做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客户附和道，“毕竟你父亲和人家姑父关系好，说起来还都是一个资本阵营的。还有总部转移到隔壁市的萧总，谁不知道你们三家走的近。说起来很多人都不明白，当年你父亲出事，你萧叔叔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要力保你们陈家。”

陈家也是从那之后，根基越来越稳。

但萧氏那年不遗余力的帮忙，还是让人匪夷所思，只能说他和陈国山的关系是真的好，不然没理由解释。

叶凡道：“萧叔叔还是厉害，走的再近，也是我得学习的对象。”

三家比起来，还是萧家底子最厚，即便不在这边了，陈氏与其关系还是密切。陈氏很多路，都是靠萧家打通的。

叶凡这边结束得快，助理开车过来要带他走时，他坐在车上却让等等。

他发了消息，问她什么时候结束。

再久久没有得到回复，他下了车。

……

张莹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汪沛凛。

大概是不认识的时候，怎么着也见不着，一旦认识了，总容易撞见些。

两个人坐着聊了一会儿，汪沛凛聊起自己的发家史：“一开始很难，四处碰壁，说实话我之前特别傲，觉得自己特别有才，也算是被现实给击垮了。直到后面，我遇到了萧总，他赏识人才，借了我一笔钱。其实不少人，都受益于他的赏识，对于白手起家的人来说，他就是一个救星。”

张莹莹辗转这两字：“救星？”

“是啊，外头人叫他那句大善人，可不是白叫的。”汪沛凛钦佩道，“他真的是一个好人，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出过什么负面新闻。”

张莹莹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有些变化，但到底还算隐藏得不错，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他对你来说，确实是一个善人。”

汪沛凛转移话题道：“蒋小姐，看样子你生意也谈完了，不如去喝一杯？”

张莹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手机震动，有消息进来了，她点进去看的时候，是叶凡发来的：你抬头看看。

她抬起头时，就看见叶凡正在门边站着，冷冷的，一副捉.奸神色。

张莹莹收起手机，找了个借口说：“今天就算了，得早点睡，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估计还得早起。”

汪沛凛也没有强求，只笑道：“蒋小姐，你真难约。”

“汪总，我生意刚刚起步，自然是以生意为重。”张莹莹温和的说，“而且我也不是很喜欢你这一款。你大概很会谈恋爱，也不止传闻当中只有一个女朋友。你在钓女人方面，应该颇有建树，但是你应该钓不到我。”

汪沛凛原本接近张莹莹，只是觉得她好看，另外有点用，但今天她这么挑明，他反而真的觉得有些意思了：“怎么就觉得我会钓女人了？”

“从你的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出来，你很自信，显然有大批的女人愿意捧着你，也能把女人照顾得很好，说明各种性格的女人，你都接触过，所以面对任何人都能及时做出反应。还有你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一种勾-引的意味。”

汪沛凛别有深意的说：“蒋小姐，渣男也是能被治的服服帖帖收心的。”

张莹莹说，“我确实能做到，但是我现在对你没有那个心思。”

“也是，毕竟你前任是叶凡。”汪沛凛笑了笑，说，“可是即便你前任是叶凡，你也没能把他拿下来不是吗？说明你的上限，并没有那么高。你吃不住叶凡。”

而此时的叶凡，脸上已经开始写满不悦了，他不太耐烦，转身走了出去。

下一刻，她收到信息：【我要走了，给你一分钟。】

张莹莹笑着没有再说话，而是告了别，走了出去。叶凡就在门口等她，见她出来，才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助理在看到张莹莹的时候，明显有点愣神。

“聊了什么？”

“他说我拿不下他。”张莹莹说。

叶凡扯着嘴角说：“那他是过于自信了，他见过几个美女就这么自以为是了？你当然可以，只不过我不可能让你过去。”

张莹莹没有回答。

叶凡看了她两眼，又道：“这两天怎么没有去找我？本来昨晚打算带你去吃一家新开的网红店的，位置都订好了。”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伸手搂住她。

张莹莹看了眼前排的助理，此刻助理的眼神中带着错愕和不可思议。

叶凡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我们这事，谁都能瞒住，但我助理之后得伺候你，就他肯定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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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莹莹跟叶凡助理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没有说话。

只是之后，助理对她的态度就大不相同，哪怕后来她和叶凡闹得剑拔弩张，关系紧张到几乎不会有任何交流的地步，在外头老远要是撞见，他也会上前客气喊一句：“蒋小姐，别来无恙。”

那个时候的张莹莹一无所有，而叶凡重新回到神坛。所有人都奚对她避之不及的时候，只有助理一如从前，会体贴的对她嘘寒问暖。

但那就是之后了。

叶凡在车上对张莹莹并没有说半句汪沛凛，到酒店她洗澡时，他靠在门边说：“姓汪的有没有撩拨你？”

张莹莹说：“他要撩拨了又怎么样，你还打算费心思去整人家不成？”

叶凡扯了下嘴角，声音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可以死，但我的女人不能让其他人轻慢。”

张莹莹梳着头发，沉默不语。

叶凡的话像是在调情，听起来像是欺骗小女生的话术：“悦馨姐，如果哪天谁欺负你，你跟我说一声，就算那个人位高权重，比我还有权有势，只要他欺负你，我哪怕是犯法，也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她沉默着，而后把他从洗手间推了出去，关上了洗手间的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

叶凡在门口说：“就算我看着你洗，还能怎么样？最多不就是擦出点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