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婮何之州(关婮何之州)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关婮何之州)结局免费阅读
闻匆忙告之。哪知向来自信的邵刚却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
“二老爷装疯卖傻,原来是为了抢夺财产。”离开钱庄,邵刚压低声音,渐渐又笑了,“不过,道高一丈,魔高一丈。”
姚淑女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别过头看着他,从他满是笑意的眼里,似乎看到关婮说的那些他不是好人的话。
“你在说什么?”她问。
邵刚高深莫测地笑笑,并未回答。
万荇之接手生意后,便发现账目早已亏空,再回想邵刚放手时的恭敬态度,多少猜出来些眉目。
回去便寻找邵刚,找他对质。哪成想,邵刚早就准备好一切,将所有财产放入万华彤名下。
万荇之发怒,将邵刚绑起来,严刑逼他投诚。
邵刚不愿意。
姚淑女见情况不妙,带着私有财产与关婮的宝贝,连夜逃离万家。
万棉花性子懦弱,不愿争抢,带了些盘缠,与相好的远走他乡。
万绵阳痴心不改,依然坐等何之州归来。
只有年幼的万华彤还像往日那样,他对家中情况并不清楚,每日仍旧上下学,再说吃喝不愁,别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
“二叔,”万绵阳试图示好万荇之,多拿些嫁妆,再与何之州一走了之,“过些日子,我要办喜事。”
万荇之冷着脸嗯了声。
“如今家中长辈只有二叔一人,绵阳希望由二叔来主持婚礼。”万绵阳异想天开,实则也是不知家中财产情况。
“自然可以。”万荇之冷着脸笑笑,“就是不知何之州心中是否有你。绵阳,我可是也听说了,他曾在柴房与关娘子私通。”
万绵阳气鼓鼓地道:“那是关婮勾引他的。”
“这种事,男人要是不想,女人也无法独自完成。听邵刚说,他们当晚非常和谐,绝不是关娘子一人所为。”万荇之阴笑,万般嘲讽,“婚后,只怕你们的夫妻日子,不会完美。”
万绵阳不爽,瞪着他,心想:“我知道你不是好人。很久以前,我就告诉爹爹和奶奶,要把你赶走。果真……”
但面子上还要装一装:“所以我才要二叔出面呐。二叔,如今家里除了彤儿,便只有我这个亲人了,我们毕竟是血亲,你也不想我难堪吧。”
“呵!”万荇之讥笑,“我的亲人,早就被你奶奶害死了。琴瑟与瑶瑶如何受的苦,你们就应该如何受苦。”
“瑶瑶不是淹死的吗?”万绵阳茫然,“还有婶婶……她们的死,与我奶奶有什么关系?二叔,你是不是弄错了?”
“行了,快去等你的心上人吧。”万荇之回避问题,忽又转为慈爱的笑脸,还对万绵阳挥了挥手。
如此亲切举止,让万绵阳满脸震惊,但她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忙屈膝行礼,笑着跑开。
当日傍晚,何之州便赶回了鹿州城。他人还未走进万家,最近发生的事,已经一件件传入他耳里。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心爱的女人居然被关在大牢里,且人已转移,不在鹿州城,目前下落不明。
“何之州——”看见他骑着马掉头,万绵阳心中一阵阵喜悦,又一阵阵失落,奔上去喊他,“你才刚回来,又去哪儿?家里发生了大事,奶奶死了——”
何之州听而不闻,直奔衙门,不顾守卫,直奔门内,找到君子逑,问他,关婮被关押在何方。
“你求我啊。”君子逑得意地笑,“万家大姑娘说,她不计前嫌,还愿意和你结成连理。你小子到底是哪里好,惹得人家姑娘这般死心塌地。虽说万家大姑娘长得不好看,但人家好歹是富家千金呐。”
为了找到关婮,何之州当真求他告之。
“跪下。”君子逑嚣张地扬着下巴,“当初在大理寺,你不是神气得很吗。你还记得,用鼻孔看我的那些日子吗?”
“你可知关婮是谁?”何之州不予理会,只是质问。
君子逑小人一枚,哪里关心与己无关的:“一个偷情的寡妇,我管她是哪根葱。”
“她到底在哪?”何之州着急,一走月余,竟不知万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不知道。”君子逑一字一字地说,满脸的得意。
气得何之州只好转身离开,折返万家,寻找姚淑女。一进门,被万绵阳冲上来拦住,她堆满了笑。
“何郎,你可算回来了!”万绵阳欢喜雀跃的,“我们不日便要成亲,你此时回来,恰到好处。”
何之州茫然。
第三十六章金枝玉叶
“我问你,”何之州一把抓住万绵阳手腕,着急地问,“关婮为何成了杀人凶手?是谁害她的?”
忽被攥着腕子,肌肤接触,万绵阳欣喜若狂,但听他问关婮的事,且直呼关婮名字,她眼里的色彩瞬间凝结成一种阴沉沉的灰色。
矫情地tຊ甩开何之州的手,闹女子的小情绪:“她曾是我庶母,也算是你的庶母,你怎能直呼她名字。再说,她如今是个囚犯,是坏蛋。不许再提她!”
“我何时答应与你成婚?”何之州只觉莫名其妙,“我又何时对你吐露过一丝一毫的情谊?你一再纠缠,我早已对你说过,我只是暂时在你家做护卫,别的不愿意。你也说过,你都明白,不再纠缠。”
“我……”万绵阳不甘心,见何之州迈开步子往前走,立即跟上,继续纠缠,“我那是缓兵之计,我怕你跑……”
何之州听而不闻,疾步走。
万绵阳见他不搭理自己,忙转换语气,攻击关婮:“那个死胖子有什么好的!你竟还和她……这种坏女人,今日能和你私通,明日自然也能和别人苟合。如今被关在大牢,指不定又和哪个衙役纠缠……”
她还在说,何之州忽然回头,投过去一束阴冷凶狠的目光。吓得万绵阳立即闭嘴,站在原地不敢动。
“邵刚呢?”何之州问。
万绵阳被他吓倒了,怔了怔才开口说话,脑筋飞快转动,又转为撒谎:“应该去钱庄了吧。”
何之州一眼识破:“到底去哪了!”他朝万绵阳吼了声。
万绵阳吓得直接坐在地上,眼泪汪汪,看着何之州,故意不说话。何之州越是着急,她心里反而越爽快。
何之州瞥了她一眼,绕开她走了。
次日上午,万家门前停下一辆豪华马车,特别气派,像是从大地方来的。看得守门小厮满脸懵,站在门前,不知所措。
车上走下一位中年郎君,衣着华丽,面容可掬,上前询问:“请问关娘子可在府上?”
见他如此这般,又是寻找关婮的,守门小厮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紧接着语气也就不客气了。
“死囚犯,怎么会待在我们府上。”
中年郎君听了,满脸惊愕,忙上前两步:“死囚犯?她如何就成了死囚犯?你家主人可在家?”
“我家郎君……”守门小厮废话较多,“我家如今是二老爷在当家。他近日有些疯癫,可不好惹。”
“那你去喊何之州出来!”门下郎君有些不耐烦。
守门小厮见他语气强硬,又见他身后随从怒气冲冲的,想想还是不要轻易得罪人,忙转身喊人去。
不时,何之州出来,拱手作揖:“王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小厮听闻“王爷”二字,吓得屁滚尿流,悄悄躲进门后,不再出来丢人现眼。
“娘子着急见女儿,我也着急。”中年郎君皱着眉,焦急地问,“雅雅呢?方才他说……雅雅是死囚犯,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快请进。”何之州一面摆手请人进门,一面简单叙述了事情,“临近的县衙大牢我都问了,没有郡主的下落。”
“放肆!”中年郎君愤愤不平,“竟敢动我李桦清的女儿!何公子,烦请你将万家人全部叫出来,本王要一个个问。”
话音落下,身后随从便高呼:“逍遥王驾到——”
鹿州城里的人从来只听说圣上与王爷,哪里会想到王爷亲临,忽然听见有人如此大喊,只觉得他有病。
下人们扭头看了眼,见来人排场不大,便回过头,继续忙自己的。
李桦清随从见了,面上挂不住,急忙连喊数声逍遥王驾到,直到一行人走进正厅门前,才落了话音。
“王爷稍等片刻。”何之州知晓李桦清品性,也不去管万家那些不识趣的下人,转身去喊万家主人。
当今圣上的亲弟弟驾临,惊得万家人一头雾水。
万荇之作为当家人,忙整装出来迎接,毕恭毕敬行礼,邀请李桦清上座,又让家中上下前来请安。
“某不知王爷忽然大驾光临,实在惭愧、无礼至极。”万荇之笑道,“不知王爷莅临寒舍,是……”
李桦清不等他说完,便回:“接我女儿回家。”
万绵阳听了,偷瞄李桦清,甚至异想天开地幻想自己就是他的女儿,然后挺了挺腰,意在抛头露面。
“接女儿回家?”万荇之满脸茫然。
此时万绵阳满眼期待,伸长脖子往前看,又悄悄向前挪了一小步,仔细盯着李桦清的五官,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小鼻子小眼睛有些神似他。
——当然,所谓“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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