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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珊珊一愣，赶紧拿出手机检查。
许昭昭趁机绕过，脱了身。
而被骗的顾珊珊突然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一把扯住许昭昭的手，气急败坏起来，“许昭昭！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天之娇女吗？你就是一条丧门狗！”
许昭昭垂下眼帘，低头不语。
顾珊珊的嘴如连珠炮，是对许昭昭充满嫉妒。
这些天，贺越野对她的态度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酒像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往嘴里送。
甚至都不愿碰她。
有一次她偶然穿上许昭昭同款的衣服，喝醉的贺越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许昭昭’。
那是顾珊珊第一次看到他失控，贺越野扑倒了她，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念叨‘许昭昭’三个字。
顾珊珊无法接受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只一声，便让贺越野一时没了动作。
从那天之后，贺越野便很少再回家。
许昭昭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顾珊珊，便转身径直想离去。
只是没想到，一个好久不见的人恰恰出现在她身后。
许昭昭尽量避开的人，没想到还是遇到了。
“让开。”许昭昭毫不避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贺越野却没有说话，一动没动，挡着许昭昭的路。
他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六。
跟往常随意休闲的装束不同，他换上了一套高贵修身的白色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和劲瘦的腰身。
贺越野看向许昭昭的眼神阴沉复杂，里面好像带着一点——眷恋。
“许昭昭。”他咬牙切齿道,“好久不见。”
许昭昭不满地皱了皱眉，不想理会他们两个疯子。
她敷衍地回道，“好久不见，我先走了。”
看他没动，许昭昭便往右一步，擦过他的肩膀往外走去。
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被贺越野拽住。
许昭昭一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贺越野，你又在发什么疯。”她说道。
贺越野把她往自己方向扯，力道不算轻。
他用身体挡住背后顾珊珊狰狞似要喷火的脸，薄唇靠近许昭昭耳畔，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有出息了，这两个月消失的无影无踪，许昭昭，你是在玩欲情故纵吗？”
许昭昭闻言，被气笑了。
“贺越野，”她淡淡道，“你是不是有病？”
贺越野脑袋闪过几帧画面。
公司内，许昭昭顶着快要掉到鼻子处的青色眼袋拿着好不容易考到手的管理证去找他。
许昭昭开心地说，“越野哥！我以后可以天天见到你了，我可以天天给你带早餐，给你做饭，陪你上下班……”
当时贺越野因为游戏输了，语气不好地对她说，“许昭昭，你是不是有病？”
贺越野清楚的记得，许昭昭的唇角凝滞，眼里的欣喜烟消云散。
画面一转，又到了病房内，许昭昭拿着热乎的早餐站在他前面。
她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辛苦。”
贺越野记得，当时的他也是这么问的。
“许昭昭，”贺越野眼眸闪了几下，“你是不是有病？”
而那时，许昭昭呆愣在原地。
“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自尊？”他又说道。
许昭昭没有回答她，静静地看着他。
……
回忆占据思绪，贺越野的手慢慢松下来。
许昭昭甩开他的手。
她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
她说道，“听清楚，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以后请带上你的未婚妻离我远点。”
她一字一句说道，“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