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重华安慕是哪部小说的主角红妆谋天下免费在线分享-全网首发小说红妆谋天下
相对比,高下立判!
是可忍孰不可忍!
县令夫人何氏挺身而出:“郡主放心,我夫君官位虽不高,却也是个正直有血性的。
胡氏今日的行为实在人神共愤,我夫君定会接下状纸,给郡主一个公道!”
胡氏横眉怒目盯着她。
“正直有血性?分明是汲汲营营的苟且之辈!当日上门巴结我父亲不成,如今又派夫人上门巴结安重华!
你以为你有资格与我作对吗?只要我父亲在桃城一日,曹安就永无出头之日!”
何其嚣张狂妄!何其恬不知耻!
何氏气得控制不住身体发抖。
她虽说对曹安拒绝上峰赐美感到甜蜜,可夜深人静时,也为夫君遭受的不公而感到愤懑自责。
如今这一层被胡氏明晃晃地点出来,更让她恨得锥心泣血!
第156章白花花的屁股
那帮妇人本簇拥在何氏身边。
如今听了胡氏恶毒的说辞,心下发寒之余,也暗自拉开了跟何氏的距离。
虽说人人都对胡氏不齿,可人人都对她充满难以言喻的畏惧和羡艳,更奢望掌握着判人生死的权力是自己。
听闻要上公堂,三夫人马氏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想从人后溜出去。
可惜她身形太过肥硕,一把被安国公府的丫鬟揪住,不由分说推搡去了县衙。
曹知县没料到,自家夫人才去拜访庄阳郡主,下一刻就在县衙见到了她。
告的还是安氏族中私闯民宅的案子,这官司很好判啊。
便是三岁稚儿都知道闯入别人的宅子是犯罪,当即便将安六郎捉了来听审,判他杖责三十,收监三月。
县衙的官差立时便将安六郎押倒,要扒他裤子。
安六郎吓得嚎啕大哭。
彼时,桃城看热闹的百姓早已听说有热闹看,将县衙堵得水泄不通了。
围观之人议论纷纷,没想到昨日看的热闹竟还有下文。
桃城这些乡绅官宦若都跟庄阳郡主一般有始有终,那桃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更丰盛了。
是以,人人都对安重华报以极大的善意,直将胡氏气得污言秽语一通怒骂。
官差眼疾手快地挥起板子,啪啪往安六郎臀部上打。
外间大小媳妇纷纷遮住眼睛,只敢偷偷从指缝中看。
安六郎痛苦哀嚎,惹得胡氏哭天抢地,尖锐的指甲往就近的官差脸上抓去。
就在此时,族长安四老爷带着族人闯进了县衙,气势汹汹护在安六郎身侧。
胡氏抹着眼泪扑到他怀中狠狠拧了一把:“没出息的东西,儿子都被打了板子你才过来!”
安四老爷脸色亦十分难看。
他自诩桃城第一大族的族长,没想到就在自己的地盘,亲儿子竟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
看到安六郎白花花屁股的那一刻,他觉得官差扒的不是他儿子的裤子,而是他自己的老脸!
接触到安四老爷几欲吃人的目光,曹安下意识一怵,随即瞥到气定神闲站在一旁的安重华。
复又觉得心中一定。
“安烁祥,你私闯县衙阻碍公务,本官念你年事已高这次暂且不计较,还不速速退下!”
围观百姓顿时议论起来。
“难怪他儿子会闯到别人家里,原来是他爹教的。”
安烁祥脸色更加难看。
他没想到,一桩小事,怎会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甚至闹上公堂。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看了一眼安重华,终是咬牙低头。
“昨日宅子的事,咱们不是说清楚了吗?你又何必旧事重提?”
安重华冷漠地瞥过去,“今日一早,四叔母便带人打上门,还请了祖宗牌位来指责我不该要回自家的宅子。
一族之长的夫人行事如此乖戾,重华无能,只能请官府主持公道。”
安烁祥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夫人。
她竟胆大包天,连祖宗牌位都敢擅动?
胡氏丝毫没将他的神色放在心上,兀自揽着安六郎。
不甘示弱地辩驳:“我何时说过什么宅子的事,分明是今日你将三老爷气晕,马氏气不过才找我帮她主持公道!
我身为安氏族长夫人,调解一族内务有何过错!”
被推出来的马氏瞬间张口结舌。
这……这跟她有何关系!
她立即躺在地上,拍地大哭。
一唱一和,各有各的戏码,安重华懒得理会,看向曹知县。
曹安对这一幕不忍直视,拿起惊堂木一拍,衙役们叫着肃静,外间议论声一肃。
“再吵闹不休,便判你藐视公堂之罪!”
马氏的大哭变成了小声抽泣。
曹安接着道:“此事既然已经上了公堂,本官也接了状纸,便是公案。
除非郡主撤诉,否则本官的判决不容置疑!”
他毕竟是本地父母官,他一发话,胡氏再不甘愿也只能认!
咬牙切齿瞪着安重华道:“不过一桩误会,六郎好歹是你哥哥,你要如何才肯放过他!”
安六郎方才结结实实被打了几板子,此刻哭丧着脸躲在胡氏身后,再也没了昨日的嚣张刻薄。
安重华冷声讥嘲:“昨日四叔父说是误会,今日便惹了四叔母打上门。
今日四叔母也说是误会,明日不知是不是四叔母的父亲要上门了?
一桩小事,我却不胜其烦,不如请知县大人判个干净!”
眼见曹安闻言又是一拍惊堂木,胡氏彻底慌了神:“真真是误会,我发誓再也不会拿这件事来纠缠!
若不然便叫我肠穿肚烂死去!”
心急之下,竟是发了毒誓!
安重华这才缓和了神色:“叔母既然说是误会,那我便按误会来处置。”
她扬了扬手,从云娘手中接过一份清单。
“这本是两家之间的私事,今日既然曹知县在,也好做个见证。”
曹安连连点头。
“六郎住了一段时日,宅子中古董装饰、茶盏桌椅、奇花异草多有损伤。
还请叔母做主替六郎解决才是,总不好你们夫妻二人将我这个晚辈欺负个够,还叫我承受这么大的损失。”
胡氏气急,却不敢反驳。
盖因那单子上桩桩件件写得清楚明白,实打实是安六郎造下的孽。
自己便是不想认,待曹知县清查起来,只会丢更大的脸。
看曹知县蠢蠢欲动的神情,胡氏连忙咬牙道:“好,这些损失我们赔,你只说多少银钱!”
平伯上前道:“老奴在桃城这么多年,这些物件都是老奴一手打理的。
昨日粗粗估算了一下,约莫是一千两的损失。族长夫人放心,这个数额只会少,不会多。”
这么多?
胡氏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她瞪了一眼安四老爷,指望他发句话。
却见他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那搬了安氏祖宗牌位的心虚涌上心头,胡氏心烦意乱,胡乱开口。
“不就是一千两吗,我赔就是了,赔过钱这事就了了!”
说罢便迫不及待打发人回去取。
不多时,府中小厮气喘吁吁地送来了一叠银票。
胡氏亲自接过数了一遍又一遍,才递给安重华,“你可点清楚,别过后再说赔得少了。”
安重华看都不看,直接唤了平伯上前。
两相对比,越发显得胡氏刻薄小气。
曹知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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