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杏贺逖)小说多人收藏-小说盛小杏贺逖大结局免费阅读
“陈大人,你又想做什么?”
寒江开了车窗看了一眼,温和的脸色也沉了下去,他压低声音和贺逖说话:“是陈彧那老匹夫,奴才下去看看?”
话音落下,贺逖却迟迟没开口,寒江困惑的看过去:“爷?”
贺逖扭开了头,仿佛根本没听见他说话。
寒江愣了愣,悟了,这是自己刚才那些话太过现实,打破了贺逖的自欺欺人,把人得罪了。
若是以往贺逖大约就要黑着脸骂他了,可现在却只是不说话,装听不见而已。
寒江心里叹气,他有些难受,说起来宁愿贺逖骂他一顿,也好过这样忍着。
他说那话的时候也是知道贺逖会不高兴的,可他何尝愿意打击自家主子呢?只是不能不说,他总不能看着贺逖白忙活一场。
他没再烦贺逖,起身下了马车,却不过片刻就敲开了车窗,脸色有些古怪:“爷,他说之前做得事情的确有些失礼,想请您用顿饭当做是赔罪。”
提起正经事,贺逖便将刚才的矛盾放在了一旁,他抬手烧了名单和自己默出来的半封信,动作倒是不疾不徐,怎么看都不像是外头还有人等着的样子。
寒江觉得自己明白了:“那奴才去回绝了他。”
贺逖却在这时候慢吞吞开了口:“我去。”
寒江一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要去?”
贺逖将纸张丢进茶杯里,看着它们烧成了灰,这才开口:“既是陈大人做东,就请他带路吧。”
寒江只好去传话。
不多时马车踢踢踏踏走起来,寒江跳上车辕,犹豫了一下还是钻进了车厢:“爷,您说这陈大人是不是刚缓过劲来觉得咱们贺家不好得罪?”
贺逖摇摇头,他虽然不曾和陈彧共事,可毕竟同朝为官,多少都有些了解,这人锱铢必较,既然特意追到这里来看他的热闹,还提起了当初他不曾赴宴喝喜酒的事情,想必是记恨很久了,怎么会短短半天就想明白呢?
“大约是另有所图。”
寒江点点头:“奴才也觉得是,一看就不是什么透彻的人,只是奴才想不明白,他之前给您难堪,是图什么?”
这一点贺逖也想不大明白,可陈彧是太子的人,他的言行也代表了太子的意思,兴许是太子看他不顺眼。
他将荷包取出来,垂眼静静地看着,其实原因是什么不重要,难堪不难堪的也无所谓,陈彧做得那些并不值得他放在心上,他真正在意的还是太子。
如果说以往,还存在对方登基后和平相处的可能,那四年前的事就连这点可能都抹杀了。
他们之间,非要有个你死我活才好。
而眼下处处太平的大昌,也不需要一个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新帝。
马车很快停下,外头响起说话声,酒楼打杂的殷勤的迎了上来:“贵客请下车,马车您给小人吧,给您牵到后院去。”
寒江从车窗里探出头去看了一眼,陈彧已经下了车,正朝这边看过来,他连忙下了车,将贺逖扶了下来。
“贺侯,别看这地方偏僻,手艺却是一绝,你可一定要尝尝。”
说着话他已经大步往前,喊了小二上菜,显然是早就让人来传过话将饭菜备上了,看着倒像是妥帖的,仿佛是真心实意的要和贺逖赔罪。
可等饭菜端上来的时候,贺逖就知道自己之前猜的没错,他不是这么透彻的人。
一桌子竟全是酒肉。
他垂眼看着自己那身素衣,极淡的笑了一声。
陈彧仿佛没察觉到丝毫不妥,热切的看着他:“贺侯快尝尝,今天这有风有雨的,我脑子糊涂,先前说错了话,莫要往心里去,来来来,本官为你倒酒,敬你一杯。”
他抬手将酒杯递过来,贺逖却迟迟没接。
陈彧脸上的笑容淡下去:“贺侯这是不给本官面子?”
寒江忍不住开口:“陈大人,你明知道我家爷在守孝,是不沾酒肉的。”
陈彧恍然:“对对对,贺侯莫怪,本官糊涂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忘了呢……”
他再次笑起来:“不过贺侯也别怪罪本官,堂堂忠勇侯,为一个娼妓竟守孝四年,谁敢信啊?本官之前一直当笑话听的,哪能想到竟然是真的。”
寒江的脸色霍得沉了下去。
第394章想去边境
“陈大人,劝您慎言。”
寒江话说的咬牙切齿,可陈彧却并不放在心上,他一瞥这个以下犯上的奴才,眼底全是轻蔑:“这里轮得到你说话?贺侯都还没开口呢。”
寒江忍不住看向贺逖,对方神情竟的确没多少变化。
他心里很是吃惊,贺逖这些年脾性虽然的确变了很多,可绝不包括盛小杏的事情,眼下陈彧当着他的面这般羞辱盛小杏,他家爷竟然要忍?
他一时有些捉摸不透的贺逖的心思,困惑地喊了一声:“爷?”
贺逖侧头断断续续的咳,许久都没停下,寒江连忙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平日里也咳,但不至于这么久,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心绪很乱的时候。
他家爷,果然做不到对那句话无动于衷。
可他显然无意表露,所以咳完后他等气息平复了才再次开口,说的话却与之前的话题全然无关:“你回府一趟,去将谢润接过来。”
这种时候接谢润一个书生来做什么?
寒江有些困惑,可对方既然开口,他就只能答应:“是,奴才喊白英上来候着。”
陈彧插嘴道:“不用了,本官都不需要人伺候,贺侯一个晚辈想必也不会如此多事。”
寒江恼怒地瞪过去,正要开口就听见贺逖又咳了一声:“不必了,去吧。”
寒江闷闷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陈彧对此十分满意:“贺侯身边的奴才的确有些不懂事,早让他走咱们也能自在的说些敞亮话。”
贺逖语气极淡的开了口:“陈大人想和我说什么?”
陈彧仰头将杯中酒灌进去,这才看了眼贺逖,方才嚣张肆意的神情收敛了,脸上竟带了几分唏嘘,只是看着有些虚假:“贺侯不要怨恨本官说话直,只是满凉京谁不是这么想的呢?说起来,本官其实对贺侯很是看重的,一度想和你结亲,可惜没有缘分呐。”
贺逖不自觉敲了敲大腿,若是寒江还在,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现在心情很糟糕,可语气里却一点都不曾显露:“陈大人有话直说吧。”
陈彧果然丝毫都不曾察觉他的情绪变化,他装模作样叹了一声:“果然是年轻,病的这么厉害脾气还这么急,好吧,本官也就开门见山了,本官身为吏部尚书,百官之首,最重要的职责就是考较官员,这三年一回,今年的也差不多要开始了,贺侯在凉京的差事做得不太妥当,几位贺大人在外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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