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热搜小说(桑晚岑聿深)的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 主角是桑晚岑聿深无弹窗免费阅读
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温声道:“相思,你是信那个坏女人,还是信爸爸?”
小家伙红着大眼,哭的抽抽搭搭的,“信爸爸。”
“可能很多人都会和那个坏女人一样,觉得妈妈死了,但是爸爸觉得,她还活着。相思,你可以相信爸爸一次吗?和爸爸一起,等你妈妈回来。”
相思一边哭,一边点头,“嗯!我相信爸爸,但是,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爸爸,你能不能去把她找回来?”
岑聿深看着她,失声了几秒。
喉结滚动,他终是哑声答应:“好。我答应你,一定会找到她。”
“真的吗?爸爸,我们可以拉钩吗?”
相思哭着伸出小手,哭成了小泪人。
岑聿深根本不忍拒绝。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男人修长的小拇指,和小家伙短短的小手指,拉了一个钩,盖上一个章。
小家伙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哭唧唧的问:“爸爸,你不会也离开我吧?”
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离开他们。
是因为她不听话吗?
岑聿深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爸爸会永远陪着你。”
“妈妈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她不喜欢我了吗?”
“怎么会,她喜欢你,她只是……不喜欢爸爸而已。”
小相思扁着小嘴问:“是因为我让你们结婚,所以她生气了吗?”
岑聿深一直帮她擦着眼泪。
他淡笑道,“她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她只是在跟我生气而已,等她气消了,就回来了。”
“那她在哪里?我们能去看看她吗?”
“她……她在山上,在一座寺庙里。”
相思张着水漉漉的大眼问:“我能去吗?”
“你太小了,上不了山。”
“那爸爸,你去看看她,妈妈一个人一定很孤单。”
“好。”
他去求,求一个妄念,求一个执念。
他不信这些,但现在,除了信,只能信。
“爸爸,我陪你一起等妈妈回来。”
“好。”
岑聿深抱起她,一大一小,一只橘猫。
都会等她回来。
他愿沉入海底,哪怕溺毙,也会寻到她。
……
他们说,墨山顶上的寺庙,许愿很灵。
岑聿深从前不信这些,可如今……也只能迷信一回。
帝都的夏末,风雨无常。
他运气差,到了半山腰,便下起滂沱大雨。
桑晚当初也这样跪在大雨里,一步一叩首,祈求他能原谅她。
后来,他真的原谅她了。
也许,心诚则灵这回事,真的存在。
佛,也真的能听见吧。
岑聿深便也这样,一步一步,跪上山顶。
……
墨山寺庙中。
小徒弟行色匆匆的,差点撞上玄空。
“何事这般着急?”
“师父,我方才看见山下来了个人,跪在大雨中,从山下一路跪上来,我见他心如死灰,便劝了他两句。可他不肯走,这雨下的太大了,要是在寺庙门口出了什么事,可就糟了……”
玄空眉心一拧,“拿把伞,我去看看。”
……
一把明黄色的大伞,遮挡在岑聿深上方,挡去一片风雨。
玄空低头看着他,“年轻人,跪在雨中,所为何事?”
“我有所求。”
这年轻人,一身华贵。
浑身上下透着上位者的气场,清贵至极,不似凡夫俗子。
他既有所求,想必是,极为艰难无法做到的事情。
玄空眸色清明,了然:“可是关乎生死大事?”
“我想求她平安归来。”
玄空一怔,“她……死了?”
“生死未卜。”
“年轻人,你信佛?”
岑聿深始终垂着黑眸,眼底,一片死寂,“不信。”
玄空淡笑,“既然不信,临时抱佛脚,也是无用。天快黑了,你赶紧下山吧,执念太深,伤人伤己啊。”
可岑聿深依旧跪在那儿,不肯离去。
飘摇的不安风雨中,那抹矜贵身影,坚定不移。
来者,身上贵气逼人,却杀气深重。
偏执成狂。
玄空叹息道:“你从山下跪到山上,只为求她平安?”
“是。”
“为求她平安,你愿意付出怎样的代价?求,必将是有代价的。”
他没有丝毫犹豫:“我愿意付出一切。”
“包括你的命?”
“是。”
玄空笑了笑,“你所求,必将成真。”
闻言,岑聿深垂着的睫毛,忽然颤了颤。
玄空又说:“与其长跪于此,不如随我去殿前上一柱香吧。”
岑聿深这才愿意起身。
他一身湿泞,可步伐,却坚定生机。
他走到殿前,上了一炷香。
玄空在一旁轻叹,“命硬之人呐,佛不渡你。”
“谁能渡我?”
玄空明朗大笑,“佛不渡你,你便自渡。年轻人,随我来后殿吧。”
绕过曲折长廊。
岑聿深被带进一个幽静禅院里。
玄空拉开门,唤他一同进去。
小屋内,一股淡淡的书香气环绕在潮湿的空气中。
玄空转身,在那面简易的书架上,找了一番。
找出一本略显老旧的祈福簿。
“把你所求,写满祈福簿,方可下山。”
他若不给这年轻人一线希望,这年轻人怕是会……
佛渡,不如自渡。
岑聿深跪坐到莆垫上,翻开祈福簿,拿起笔,正准备一页一页写下去。
可那祈福簿上,他却看到了其他人的字迹。
那字迹,他认得。
“薄”字下面的三点水,写的很草,像言字旁。
这是……桑晚的字迹。
【还有一更,依旧是老时间,10点18左右】
第106章 劫后余生
那翻开的祈福簿里,写满了“薄”字。
如果说,这是巧合,那么往后翻,全是“相思”二字。
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玄空也看见了,愣了下,道:“我拿错了,这本写满了,我再拿本新的给你。”
他正要收走这祈福簿。
岑聿深按住了,“写这祈福簿的人,是不是叫桑晚?”
玄空一怔,望向他,“你认识写这祈福簿之人?”
“是,这是她的字迹,我不会认错。”
玄空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所求之人,便是关乎她吧?”
“是。”
“我对那姑娘印象很深,她那日上山,也是这样,天快黑了。我看她心如死灰,便劝了她两句,她在后殿写了许久的祈福簿。这祈福簿上所写的‘薄’字,便是你的姓氏吧?”
岑聿深心脏震颤。
他的指腹,缓缓摩挲在那字迹上,指尖缱绻。
玄空安慰道:“那姑娘面善,一定能逢凶化吉。年轻人,你只管静候佳音。”
岑聿深似信非信,无奈轻笑,“那就借大师吉言。”
玄空又拿了本新的祈福簿递给他。
岑聿深拿着桑晚那本,念念不舍,他说:“我想再看一会儿她的字迹。”
“好,那你……看吧,我先出去了。”
等玄空离开。
岑聿深独自坐在小屋中。
他看着那满页满页的“薄”字,胸口钝痛难忍。
指腹,轻轻摩挲过每一页。
他坐在她曾经坐的位置上,写着她曾写过的祈福簿。
仿佛交叠在一起。
指尖,像是从她的字迹里,触碰到了属于她的温度和情绪。
悲从中来。
岑聿深眼尾猩红。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连见到她都成了一种痴想。
只能对着她的字迹,努力寻找她存在过的痕迹。
他枯坐在那儿,执着笔,在每一页上写下“桑晚”的名字。
“桑晚”这两个字,写满整本祈福簿。
后来,岑聿深又将墨山寺庙中的那棵大榕树枝丫上,挂满红布条。
每张红布条上,都写着桑晚的名字。
玄空从未见过如此偏执之人,一念成魔,一念成痴。
……
一个月过去。
桑晚的丧事,迟迟不办。
岑聿深像是从桑晚的死中缓过来了,正常工作,正常吃饭,正常加班。
周六周末,甚至会带着小相思去动物园,去游乐园。
他太正常了,正常的让所有人诧异。
直到有一晚,陆之律好不容易把岑聿深拖出来喝酒。
在不夜港酒吧里,两人喝了不少,但不算酩酊大醉,神志也还算清醒。
酒吧里,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一道纤瘦背影,落在岑聿深视线里。
他情不自禁的起身,朝对方走去。
陆之律愣了下,“老薄,你干什么去?”
那姑娘,黑长发,扎着马尾,穿着一条白裙子。
背影像极了十八岁的桑晚。
岑聿深就那样跟着对方,跟了好久。
差点被人以为是跟踪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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