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废物道修,首辅夫人今天抢劫了吗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苏浅浅精彩结局阅读
明眼就能瞧见的一刀口子,她却捏来捏去,跟和面似的,“这呢?”
男人脖颈青筋浮现,忍着没吭声,但眉间却打成了结。
“这?”
又捏一下,楚宵琰怀疑她是故意为之。
就在他森寒的眼底迸出杀意,苏浅浅讪讪笑道,“不好意思啊,大ʝʂɠ人,我笨手笨脚的,多担待。”
说罢,她出门寻草药,楚宵琰呼出一口浊气,伤口已疼到麻木。
若伤在要害,侥幸捡回一条命也得被苏浅浅祸祸死。
不多时,苏浅浅去而又返,为他清理伤口,草药研磨调羹,敷在他胳膊上,用碎布缠绕。
楚宵琰手臂肌肉线条明晰,绑着花布,显得滑稽。
他靠着凳子,看着苏浅浅,喉头一句“谢谢”就要脱口而出,苏浅浅打扫草药残渣,忽而漫不经心问道,“大人可知此药的名字?”
楚宵琰神色倦怠,叶如柳,珠赤红,他修书万卷,自是识得,“红目珠。”
“没错!”
苏浅浅打了个响指,接着道,“这药止血奇佳,可惜了,能换不少银子的。”
“你确定?”
楚宵琰轻疑,红目珠确实能用于创伤,但山林间比比皆是。
“药材贵不贵,主要看用在谁身上。”苏浅浅勾起唇角,“你看我这福地,风景秀丽,形如堡垒,当朝首辅千金之躯,下榻于此,是不是也值千金?”
兜兜转转,弯弯绕绕,就差捅破窗户纸!
楚宵琰恍然醒悟,他对此女的了解还是太肤浅了些。
“要多少。”
他化被动为主动,心生的那一丝丝欣赏荡然无存。
苏浅浅笑不达眼底,“大人若真心给,就千八百两吧,卖你个人情价。”
人情价,千八百……
楚宵琰额角黑线密密,真想刨开她脑子看看,是不是掉钱眼里了?
“娘亲。”云宝不甘寂寞地晃着小脚丫,扯下脑门的符纸揉捏着插嘴,“坏爹爹有钱,住好大好大的房子!”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大人这么阔绰。”苏浅浅心情大好,牵起苏云的小爪子,“走,娘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江山!”
楚宵琰冷峻的面容又黑了一分,他答应给银两了吗?怎么就阔绰了?
虽挂了彩,经历了一场鏖战,但他终究不放心孤儿寡母单独出行,索性不远不近跟着。
登高望远,鸟瞰山峦。
清晨的雾将散不散,犹如仙境。
“瞧,这就是咱们洞府的位置,往前是乾位,乾主财与家运,那种了金钱草,日进斗金不是梦。偏西为兑,兑为泽,所以有清潭,主运途昌盛……”
云宝听得云来雾去,倒是楚宵琰叹为观止。
原来,那洞崖外每一处,都是她精心设计,恰到好处,构成了天时地利!
“迷魂阵内,若不带着沾染我血气之物,进不来,出不去的……”
她得意洋洋地讲述,被男子淳厚声色打断,“如此精妙的阵法,你是从何处学来的?即是庶出,苏府也绝不会任你流落山村,凄惨度日。”
苏浅浅一开始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她就是要让楚宵琰看,她苏浅浅上辈子道观修行十二年,不是废物!
山崖的凉风掠过,吹拂起她缕缕青丝。
苏浅浅捋着黑发压在耳后,悠然回眸。
素雅的面容粉黛未施,阳光下,宛若圣洁的雪绒花。
楚宵琰此生阅人无数,貌美多娇者更是不胜枚举,然,这一瞬芳华,仍旧无人能及,纯粹又干净。
他喉结微微滑动,苏浅浅眼角却爬上狡黠光华,“大人,你想学啊?拜师的话,费用不少的。”
“……”
楚宵琰发誓,此生衣食无忧,从未有这一刻,囊中羞涩而难堪。
第17章 想念魏闲,翠玉扳指
是夜。
山洞里,苏浅浅可没预料到楚宵琰会再来,只做了一张床,一张“席梦思”。
当朝首辅楚大人,无论身在何方,那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不众星捧月。
可惜在苏浅浅这里,只能纡尊降贵,稻草铺就,席地而眠。
晚膳简单地喝了粥,两个不知名的小菜,他硬是一声不吭,连句怨言也没有。
“子时将近,灰姑娘仓皇逃走,巫师的魔法很快就要失效了!她跑得急,落下了一只水晶鞋……”
烛火微漾,苏浅浅的声色不疾不徐,讲述着文绉绉版格林童话。
云宝掰着手指,双眼铮亮,“娘亲,水晶鞋是什么样的鞋子呀?魔法消失的话,为什么落下的水晶鞋还在呢?”
苏浅浅顿时卡壳,臭小子是理工男吧!
故事重要的是故事,老是抓逻辑是怎么回事?
“这个……”苏浅浅抓耳挠腮,她可是绝世好娘,知无不言的。
电影书籍她都看过,竟没有任何一个段落阐述过这个bug!
“那个……”她跟着云宝陷入怪圈,思前想后也没个合理的缘由,干脆屈起指关节在云宝脑门一记暴栗,“专心听完!屡屡打断,是对说书人的不尊重!”
“呜呜——”
苏云可怜巴巴,摸着额前不再动弹。
苏浅浅清咳两声继续讲述,“回到家的灰姑娘仍是被继母和姐姐刁难,这天,王子带着水晶鞋找来……”
烛火不知何时熄灭,洞中一派漆黑。
男子手臂为枕,暗暗发笑。
他竟是最忠实的听众,翰林院藏书凡几,这典故,他却头一次耳闻。
煞是有趣。
无光好睡眠,伴着苏浅浅和云宝清浅呼吸声,楚宵琰睡得格外安稳。
晨曦,洞门大开,丝丝凉风灌入。
他转醒来,外头传来了孩童嬉笑声。
“娘,痒痒,哈哈……”
洞外清泉旁,只见苏云剥了个精光坐在木桶中。
身后罗列着三个与木桶一般大的陶罐,陶罐之下的柴火正烧得旺,两根竹子立在陶罐和木桶之间,竹子上面之物似莲蓬又似小伞,正不断地淋水出来,浇在苏云头上。
苏云不时站起来扭着小屁屁躲避,笑得叽咕叽咕的。
此乃何物?
楚宵琰自诩博学多识,可越是和苏浅浅相处,越是发现,他们好像不是同一个世道的人。
“好了好了,不许动。”
苏浅浅摁住苏云将他抱起来,裹上一层嫩黄色的棉布,里里外外擦干净,换上衣裳。
转头见楚宵琰眸光复杂,大度道,“你也洗洗,花洒能移动,你当心着点儿伤口,把药冲掉了再想换新的,千八百两不划算。”
“……”楚宵炎。
云宝不在的这几天,除了打坐,苏浅浅怕闲下来想孩子,不是在山里搞基建就是四处转悠。
她已经把山林里好多地方都摸透了,甚至还找到了几个鸟窝,便带苏云去“探险”。
四下无人,日光当顶。
洞崖外,楚宵琰犹豫再三,照葫芦画瓢,如云宝那般坐在木桶中。
沐浴,三岁小儿都会的。
木桶堪堪容纳他高挑的身躯,拿起“花洒”来,他左右端详。
不过是卯榫结构的竹编技艺,前端细孔绵密,水会从这里喷洒而出。
只是苏浅浅让他洗,却未曾告知如何使用。
楚宵琰把竹节从头到尾摸了一遍,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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