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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狗的事没少干,方圆二十里之内他特熟。
他寻思来寻思去,就想到了这么个好地方。安静,不扎眼,一时半会没有人能找的到。
徐少春把三轮车停好,把织皮袋从车斗里提溜出来,摔在了地上。
兜兜的屁股蛋都被摔成八瓣了,嘴上塞着布团,喊又喊不出来,哭也不敢哭,骂又骂不出来,就两个字:憋屈。
徐少春把袋子解开,露出兜兜的小脑袋来,细看脸上有几条血印子,嘴唇有些肿。
长河家的三个儿子,五官基本上随了他爸,顾慢曾经开玩笑说,哥仨个就是长河一号、长河二号和长河三号。作为长河三号的兜兜比起两个哥哥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外形和爸爸像,连内瓤也像。
徐少春现在最恨的人,就是长河了,不仅有送神经病院之仇,还有“夺妻”之恨,你说他能饶过兜兜这个“小长河”吗?
要问兜兜是怎么落入恶魔之手的,兜兜只能叹口气了,唉,大意了。
兜兜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哪怕是捉迷藏,昨天他安排好三哥,就在想着什么地方能让哥哥姐姐找不到,那才能显示他兜兜的本事。
可惜能藏人的地方凭他这个小短腿上不去,能上去的地方哥哥姐姐找到不费吹灰之力,然后他就转悠到大门外面了。
徐少春骑着三轮车去置办点年货,走到这里的时候发现大门开着,兴奋到不行。天知道他肚子里攒了多少怨气,找人寻仇都找不到人。
徐少春刚把三轮车停下,兜兜就转悠出来了,之前他还不敢断定是不是长河一家,看见了兜兜确定了,这绝对是姓薛的种。
“嘿,小朋友,你过来。”
兜兜不理他,妈妈可是说了,不准和陌生人说话。
徐少春换了一种方式搭讪,“你爸是薛长河,你妈是顾慢,我原先帮你爸干活的,你们一家人都来了吗?”
兜兜还是单纯了点,这个人认识爸爸妈妈,还帮爸爸干活的,那就不是陌生人了,可以说话了。
“对,我们全家都来旅游了。”
“那你爸爸妈妈呢?”
“做饭。”
“那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快回家吧,在外面不安全。”
“不回去,我和哥哥姐姐捉迷藏的,要躲起来,不让他们找到。”
徐少春计上心来,“我有个好地方,你听不听?”
兜兜正为没有好地方躲发愁,连忙问:“什么地方?”
徐少春指了指车斗,“你这么小的个,躲在里面肯定看不见,不就找不到了吗?”
兜兜再聪明,也是个六周岁的孩子,哪玩的过四十多的徐少春?又藏身心切,真躲徐少春车斗里了。
进了车斗,如羊入虎口,徐少春用一只手套塞住兜兜的嘴,用车上的封车绳一绑,再套上编织袋……等长河他们找出来,徐少春早跑出去二里地了。
徐少春知道自己的破家藏不住人,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菜窖,回到家他就把兜兜扔进去了。
晚上扔了一床破被子,喂了兜兜一个地瓜,就这么过了一夜。
怎么处置这个小杂种,徐少春还没想好,就这么先放两天,叫姓薛的心疼两天,也让他们尝一次生不如死的滋味。
今天早上,徐少春煮的稀饭,喂了兜兜半碗,这才走出去探探消息,看姓薛的急疯了没有。
这不出去还好,一出去吓一跳,街上有戴大檐帽的,也不知道是干啥的。
“干啥的?人家一个六岁的孩子,也不知道让哪个烂心眼子的偷走了。人家当爸妈的都报公安了,这不公安下来调查吗?”
从昨天晚上就讲咕这事,家里有孩子的都害怕,传说来了一帮偷孩子的。偷孩子干嘛呢?有说偷孩子卖给人家当儿子,也有说剁巴剁巴喂貂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就问哪家不害怕?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徐少春没想到薛长河会这么快报公安,想看着他生不如死怕是不能亲眼看到了。
徐少春没想把人交出去,在外面日子也不好过,至少自由。不能交出去也不能留,警察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他必须尽快把小崽子处理掉。
想起来他们说的喂貂……真是好办法。
回来徐少春就准备上了,呆在菜窖的兜兜一无所知,他现在后悔死了,爷爷奶奶还老是夸他机灵,他都要笨死了好吗?
想到他不见了,爸爸妈妈得多伤心啊?肯定吃不好睡不着;要是知道他像小狗一样被绑着,在狗窝里呆了一晚,又要心疼了……
正在胡思乱想,徐少春跳了下来,一把斧头,一个砧板,一把菜刀。
兜兜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电视剧有演,坏人就是拿刀拿斧头杀人的。
兜兜的小脸煞白。
徐少春拍了拍兜兜的脸,邪笑道:“父债子还,谁让你爹抢了我老婆呢,他儿子就得遭殃……重新投胎的时候选个好人家,别乱投。”
徐少春抓住兜兜的衣领子,抓到自己的身边,右手举起了菜刀……徐少春忽然觉得手臂发麻,刀掉在地上,断成了不下十节,而下面全是土……
真是奇了怪了,徐少春不信这个邪,菜刀没了不是还有斧头吗?事实证明,天不亡这个小杂种,斧子也是一样的命运,碎掉的斧子头还砸烂了他的脚趾头。
邪门了,事实摆在徐少春面前,由不得他不信。一旦相信,那是越想越怕,他甚至还想就地取材,让兜兜永远呆在里面,结果最里面的支撑物坍塌,差点把自己活埋了……
没办法,徐少春才用编织装把兜兜装上,骑着三轮车专挑小胡同,狂飙二十里地,来到了这片果园。
四周空旷,徐少春不担心有人听见,就把兜兜嘴上的臭布抽掉了。
第575章 找到了
兜兜这孩子,让徐少春折腾的够呛。
臭布拿开,兜兜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因为双手被反绑着,他只能斜趴在地上,倔强的用下巴支撑着身体。
徐少春从后面踢了兜兜一脚,骂骂咧咧的,“都是你那个杂种爹,要不我也不用东躲西藏的。”
兜兜这一天屁股遭老罪了,但面对着这个坏人,小崽子硬是一声没吭。
徐少春看着院子里的两捆苞米秸秆,想出了一个坏主意,一个既能出气又能摆脱掉麻烦的主意。
徐少春将兜兜拎起来拎到了屋子里面,转身把门锁上,把两捆秸秆堆在门前。秸秆一点着,引着房子,小崽子插翅也难逃了,即使烧不死,高温也能烤乳猪,浓烟也能呛死。
可惜这次只有一个,多逮几个才好,让那个杂种,让姓薛的哭去吧。
徐少春的面孔有些狰狞,打火机冒起一点小火苗,火借风势,迅速的点燃秸秆,扑上房顶。
兜兜很害怕很无助,他长这么大,哪见过这种架式?他只能哭着喊:“爸爸妈妈救兜兜,兜兜不想死。”
小小年纪,不知道死很痛苦,但他知道死了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见不到哥哥姐姐,见不到爷爷奶奶了,只有他一个人,他害怕。
可是回应兜兜的是火舌噼里啪啦,呛鼻的浓烟让他无法呼吸,兜兜动弹不得,渐渐的没有了声音……
徐少春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骑车狂奔冲出去几百米,才停下看热闹。这一看不要紧,让他目瞪口呆。
他站的地方太阳惨惨淡淡,好歹是露脸的,可是果园位置……他揉揉狗眼,看的真切,只见上方下起了大雨,没过几分钟火熄了,连浓烟一起冲走了。
真是一点征兆也没有。
又过了几分钟,雨停了天晴了,还和最初一样,真是邪门了。
徐少春哪里能容忍自己的失败?他偏偏不信邪,调头又开了回去。两间屋子的房顶塌了,苞米秸秆烧了一多半,还在隐隐约约冒着烟。
推开门,满屋子是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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