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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蓁薄祁宴全网首发完整小说主角梁蓁薄祁宴在线阅读

时间: 2023-12-04 14:46:07  热度: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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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一团怒火中,他又能感觉到一丝止不住的喜悦。

她安全回来了,终究能回来便好。

那日在诗社,清玉说梁蓁早已成为他心中割舍不掉的牵挂。

他眼神不屑,却没有半分否认。

薄祁宴紧攥缰绳,心不由得开始狂跳。

冷风狠狠刮过他的脸颊,但薄祁宴的心这一刻却是那么滚烫。

雪缓缓落下,城门口也渐渐涌入整齐前进的士兵。

不知何时也来到城门口的薄太傅,看着队伍越来越近,哑着声音对身后的迎亲队道:“起乐。”

自古:唢呐一吹,不是大喜,便是大悲。

而薄祁宴对刺耳的喜乐充耳不闻,他只是在寻找梁蓁的身影。

直到士兵慢慢自中间散开,两副黑棺渐渐向薄祁宴靠近。

薄祁宴眼眸一震,只觉所有的感知都被瞬间剥夺,直愣愣的看着左边黑棺上“梁蓁”三个字。

薄太傅将绣球系在他胸前,推了他一把,含泪道:“去吧,把梁蓁接回家……”

第十一章 梁轿

  

雪如同棉絮一般飘落而下,砸在薄祁宴肩头却犹如千斤之石。

“等我做了女将军,你就用梁轿来接我吧。”

梁蓁稚嫩的声音将薄祁宴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因被薄太傅往前推了一步,踉跄着差点往前栽倒了去,不知何时,城中百姓都纷纷至此跪了下来,大哭起来。

哭声与喜乐相撞,满城尽显一片悲凉,薄祁宴才这觉他连呼吸都颤抖起来,黑棺浸染了他的双眸,一种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没看到梁蓁得胜归来那骄傲得意的笑容,甚至说再也看不到了。

薄祁宴缓缓走到棺木旁,触及那已盖上一层白雪的棺盖时,他指尖一抖。

他猛然将棺盖推开,棺中人一身战袍,面容安详,嘴角似是带着一抹浅笑。

“嘭”的一声。薄祁宴竭力扶住棺沿才让自己得以站稳。

四周好像突然安静了,他满眼都是梁蓁苍白消瘦的面颊。

两月不见,她更瘦了,十二年中,他从未认真的看过梁蓁,她的左袖空荡荡的,肩上只透过白袍的斑驳血迹。

薄祁宴伸出手将她轻轻扶起,缓缓抱出木棺。

“不可!”先锋李庆拦住薄祁宴,他未受伤的一只眼中满是泪水。

他从小就跟在梁毅身边,对梁蓁的事也了如指掌,梁蓁活着时,薄祁宴从不曾认真对她,她战死归来,抢了她的遗体去又算什么。

薄祁宴哑着声,眼底尽是冷意:“别逼我。”

李庆一怔,再想去拦,却被薄太傅拉住,薄太傅拍拍他的肩,看着他受伤的眼睛:“辛苦了……”

薄祁宴一言不发,只是将梁蓁紧紧抱在怀中向梁轿一步步走着。

梁蓁很轻,他抱得一点不费力,可他觉得每走一步如同背负千金之难。

温柔的将梁蓁放进梁轿里,薄祁宴伸手将她低垂的头轻轻抬起,他抚过梁蓁紧闭的双眼,忍声吞泪,一句话也难以说出口。

他曾嘲她聒噪,连打个盹儿都会说梦话喊着上阵杀敌,此刻冰冷的她却让薄祁宴更眷念从前活蹦乱跳的她。

薄太傅见薄祁宴微颤的身影上了马,才抚泪高喊:“起轿!”

梁轿在前,黑棺在后,伴随着喜乐,百姓一路跟随至将军府外。

柳馥兰一身粗布衣,被两丫鬟搀扶着站在将军府门前,她抚着已近六个月的肚子,不知哭了多少回的眼睛一片血红。

当看到梁蓁的绝笔信时,她就知道梁蓁必定是没有活着回来的打算了。

一阵喜乐从街尾传来,柳馥兰目光诧异的看着缓缓行来的迎亲队,打头的竟是薄祁宴。

未等她再去细想这是为何,后边的两副黑棺顿时让她双腿一软,薄祁宴并未停留,他眼神黯淡,松松抓着缰绳,身子也似不稳的摇晃着。

身后传来柳馥兰凄厉的哭声,薄祁宴仰起头微张着嘴,双唇颤抖,雪落在他的脸上,被一股热泪融化后又顺在面颊缓缓滑落。

薄祁宴哭了。

他感觉不到心中那刻骨的痛薄,只是觉得心中少了什么让他支撑的东西,猛然间,眼前的白雪渐渐变黑,薄祁宴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他狠狠的砸在雪中,脑中尽是一片迷茫。

“少爷!”

第十二章 你们再无关系

  

打头吹乐的几个小厮忙去将薄祁宴搀起来。

薄祁宴推开他们,撑着腿站起身来:“继续吹。”他拂去肩头白雪,没有再上马,而是徒步走在雪中。

如果忘记梁轿中的梁蓁早已没了呼吸,他真的会以为今天是他们大喜之日。

沿着街道,一路行至太傅府,迎亲队停了下来,梁轿缓缓落下,薄祁宴掀开轿帘,将梁蓁抱了下来。

薄太傅下了马车,看着薄祁宴小心翼翼的将梁蓁护在怀中,掩面而泣。

任他才觉梁蓁是个好孩子,任薄祁宴才觉心仪梁蓁,都已经太迟了。

厅中不知何时布置了一张铺了红绸的长桌,连同整个大厅都变成了喜堂。

梁蓁被置于长桌上,曾伺候过她的丫鬟红着眼将一朵红梁簪子插入她的发间。

薄祁宴如同一个木偶一般站在一旁,呆滞的抚着梁蓁紧握的右手。

“让开——薄祁宴!把梁蓁还来!”一阵沙哑的哭腔突至厅外。

柳馥兰被李庆护着,捂着肚子疾步走进厅堂,方才满眼的白丧,此刻置身于喜堂,柳馥兰只觉讽刺。

她瞪着薄祁宴,失态的哭喊:“薄祁宴!你到底有没有心?梁蓁生前如何待你好你都视而不见,如今她战死了,你抢了她的遗体去又是何意?”

薄太傅看着柳馥兰挺着肚子,又想起之前她跪地苦苦哀求,不由愧疚起来:“梁少夫人……”

“薄太傅莫要如此唤我,我受不起。”柳馥兰嗤笑一声,她心中有怨有恨。言姐姐整理

梁家为保江山,为护那些无用之臣,差点断了血脉,可在梁家危难关头,无一人相助也罢还要被扣上通敌的嫌疑,让她如何不怨不恨。

“梁蓁乃我梁家人,若薄太傅还念梁家保国之功,还请归还梁蓁遗体。”

薄太傅踌躇着望向薄祁宴,就算他肯让梁蓁回梁家,恐怕薄祁宴也不会同意。

“她是我妻子。”一直未说话的薄祁宴抬眸望向柳馥兰,他未休妻,他们也未和离,梁蓁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柳馥兰漠视了薄祁宴眼中的哀伤和坚毅,她只道:“自她出征那日你们早已没有关系了。”

话毕,她从怀中拿出一张纸,竟是梁蓁亲手拟好的和离书。

“薄祁宴,梁蓁对你已心灰意冷,她死也不愿入你薄家的坟!”

李庆诧异的看着柳馥兰冷厉的双眸,二十多年来,除了在战场上,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愤慨。

薄祁宴一手紧握拳头,一手仍没有放开梁蓁:“皇上赐婚,岂是一纸和离书就能了断的。”

他曾无比怨恨皇上那道赐婚圣旨,怨恨强行将梁蓁塞给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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