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推现言小说傅声小富婆恋爱日记-小富婆恋爱日记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傅声
味,却也暗自骄傲,那种小女生的心思怎么都压抑不住——
看,我喜欢的男孩子就是这么美好,美好到,让那么多女生都趋之若鹜。
当然,也包括我。
我想,我永远是喜欢傅声的女孩子里,最用心的那一个。
大家都爱他那副皮囊,可我不同,认识他近八年,追了他五年,我爱傅声这个人,从内心到灵魂。
—
这段日子,傅声对我越来越温柔。
温柔的傅声,真的太要命了。
我止不住的沉沦再沉沦,我开始忍不住问他,「傅声,你有没有对我心动过?」
「傅声,我们别谈利益了,认真的在一起好不好?」
「傅声,你也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对吗?」
可他从不正面回答。
每每这时,他都只是轻声笑笑,然后将我的头发揉乱,最后却是一言不发。
他太了解我了,我总是不舍得逼他的,所以,即便他明着逃避这些问题,可我还是不舍得刨根揭底地追问他。
每次,也都只能作罢。
可是,傅声分明让我觉着,他也是喜欢过我的。
比如——
在这个满是落叶的秋天,他会在起风的街头把外套让给我,然后用掌心包着我的手,带我在街边散步。
比如,我无意间和美美提及想吃某家新开的甜品店,傅声便找了个借口出去,排了一小时的队,把他家所有新品都给我买了回来。
又比如,我无意间发现,傅声的手机壁纸,是我们的合照。
那是我们接吻的照片,有一次我心血来潮,用延迟拍摄的方式,拍下了我和傅声亲吻的画面。
那张照片也是我的心头好,彼时正值夕阳时分,余晖落在我们周遭,为彼此镀了一层淡金色的光。
美好的不像话。
还比如,我和傅声的每一次接吻,他都格外认真,认真而虔诚。
他总是喜欢轻轻捧着我的脸,然后在我唇上轻轻辗转着,每次亲吻,都让我有种被格外珍视的感觉。
可是,就当我以为傅声也渐渐爱上了我时,命运却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秋末冬初的一个清晨,我醒来时,却发现傅声晕倒在地板上。
我的心在那一刻陡然被攥紧,紧张与担忧相交融,我几乎无法呼吸。
脑中一片空白,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拨打的急救电话。
我只知道,当我一路浑浑噩噩地将他送去了医院,在一到检查后,却得来他已是胃癌晚期的噩耗时,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我没办法相信。
那个白天鹅般清冷倨傲的男孩子,那个集世间美好于一身的男孩子,为什么会被医生下了最后通牒?
可是,傅声却早就知道他的病情。
所以,他在病房内醒来时,只是愣了几秒便看着我笑了笑。
他抬起手,替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笑容依旧那么那么温柔:
「吓到你了吧?」
7
吓着你了吧?
这一句话,每个字都让我想哭。
所以,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病了,所以,那些脸色苍白,刷牙出血,呕吐都不只是小毛病。
所以,他从不和我聊未来,也永远不给我承诺。
所以——
当初在 ktv,我提出要用钱包养他时,他看向我的目光才会温柔又慈悲。
他自始至终什么都知道,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爱过我,如果爱过,我无法想象这段日子以来他的心情。
我静静地望着他,病床上,他脸色苍白,皮肤白的几近透明。
和我对视了片刻,傅声忽然笑了:「其实,本想一直瞒着你,等到挨不住那天就悄悄离开的,谁知道身体这么没用,忽然就晕倒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我眼泪落的更凶了。
「所以,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治疗?」
我攥着他的手,每多问一个字,声音便颤抖几分。
傅声像以往一般,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很轻:「没用的南初,治了,也只是浪费钱而已,更何况——」
他笑笑:「我没有钱了,也从来没打算过治疗。」
是的,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半点要治病的意思。
他躺在那里望着我,眼睛也渐渐泛红,「这段日子以来,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在 ktv 答应你。」
我愣住。
「为什么?」
他指尖颤抖着,仍旧在我头发上轻轻揉着,把我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因为,花了你的钱,也没能陪你多久,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反馈。」
他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其实,很渣吧,花了你的钱,还没能给你留下什么,南初,如果重来一次,那天在 ktv 里我绝不会再点头。」
他似乎也再忍不住,眼底蓄了泪,却转过头去,不肯在我面前掉眼泪。
难以形容那一刻心底是怎样的撕心裂肺。
我从没见傅声哭过,哪怕是那天在许烟的葬礼上。
可是此刻,从我的角度,能够看见他转过头去,泪水大滴地落下来。
每一滴都狠狠砸在我心里,掷地有声。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侧脸,我的神祇啊,他似乎快要不属于这个尘世间了。
一想,心就酸涩的不得了。
—
住院的第三天,傅声要求和我出院回家。
其实傅声不知道,我已经在着手准备卖房卖店为他治病了。
我拗不过他,便悄悄去找了他的主治医生。
「医生,求求您和我说实话,傅声现在的情况,治好的几率是多大?」
我在心里打定的主意,哪怕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一定要救他。
可是,只有我们两个的办公室内,医生看了我两眼,最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我听说了一些傅声的事情,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实话和你说,现在已经太晚了,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全身,怎么治疗都没用了,再怎么治下去也只是折磨,不如回去让他开心的度过最后这段日子。」
我愣了很久。
医生这番话的意思就是,傅声,已经没有治疗的余地了。
最后,我红着眼离开了办公室,然后回病房收拾傅声的东西,带他回家。
病床上,傅声静静地看着我,然后握住了我的手,「回家吧。」
我强忍心酸,「好,回家。」
我和傅声打车回了家,下了车,他固执地从我手里抢过袋子,「我又不是不能动了,哪有让女孩子拎东西的道理。」
我没再和他争,任由他抢过袋子用另一只手拎着,然后再用右手牵着我。
其实,这几天我不止一次地想要问问他,这些天里,他究竟有没有对我动心过。
最后却也都作罢了。
算了,爱没爱过,动没动过心,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都是要以离开作为收场,如果爱过的话,恐怕反而更让我心酸吧。
回到家,傅声放下袋子,转身看我。
说实话,我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可是,他却双手捧起了我的脸,强迫我抬头看他。
傅声大多时都是温柔的,显少有这种近乎霸道的动作。
可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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