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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暴起青筋的双臂将顾清瘦弱的身体死死地禁锢其中。
“放开……我姐姐……放开她……”元然看着沈栖的动作，眼底一片猩红。
少年崩溃地想要拖着满是血污的身体向两人爬去，可立刻就被人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受辱。
沈栖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大手在刹那间就撕裂了女孩的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几人眼前。
男人转头轻蔑地看向元然：“好好看看你的好姐姐有多不要脸！”
顾清的小脸瞬间煞白。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当着然然和那些人的面这么羞辱自己……
顾清的眼神逐渐变得混沌，小脸上满是泪痕：“年哥哥……我怕……”
当暴虐的男人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男人的动作明显顿了顿。
顾清的思维依旧浑浊，脆弱的女孩此刻只知道自己很害怕，很无助。
“熙熙怕……熙熙害怕……年哥哥救救我……”女孩由于受到了大量的刺激，此时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正在伤害自己的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年哥哥。
女孩此时的样子十分狼狈，原本雪白无瑕的身上如今伤痕遍布，脸上的血还没有结痂，胸前的衣服也破碎不堪，好像轻轻一碰就能让她碎掉。
沈栖心里泛起苦涩，酒也醒了大半，可是心底的恨意和不甘的疯狂叫嚣却叫他无法就此放过顾清。
沈栖垂下眼眸，一片阴沉。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可就在几人以为今天终于可以到此为止了的时候，男人危险的声音传来。
“我妹妹，当时应该也求过人吧。”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可是我记得，你也没有让那些人放过她，对吧？”
沈栖眼底的恨意达到极点，见顾清一脸迷茫，男人的怒火更甚。
重重的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到了女孩的小脸上，顾清被这一巴掌打得清醒了一些，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栖泄愤的巴掌又打到了脸上。
顾清被沈栖的这两巴掌打得再没有一点点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男人伤害。
整个报复的过程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
元然的嗓子早就哭喊到嘶哑，那几个属下也都被这场报复性的虐待震惊，都纷纷低着头。
可偏偏顾清竟然在这场羞辱中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在实在受不住时才会有几声压抑的呜咽声，若非如此，根本分辨不出女孩是否还活着。
虽然在整个过程中，沈栖的身体能够将顾清整个人都覆盖住，旁人几乎看不到顾清的身体，可这场伤害和精神折磨却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哪怕后来的沈栖再痛彻心扉，这次报复对于顾清来说，永远都无法弥补。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顾清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周身一片狼藉。

沈栖起身将旁边的西装外套扔到了顾清身上，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快步离开大厅。
沈栖离开，几人看到了顾清的惨状，虽然身体被男人的外套遮住了，可……
元然用尽全力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顾清。
到了顾清身边，元然扑通跪下，用力拉紧顾清身上的外套，死死地抱住了女孩微微发抖的身体。
“姐……姐……我没用……”元然泣不成声，眼泪不停地掉落在顾清受伤的身体上。
顾清像是机器一样，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姐，你说句话好不好……你这样我害怕……”元然见顾清的状态感到不对，心里一空。
“别……怕……”顾清费力地吐出两个字。
她想要冲元然笑一下，可是，她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元然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姐……我们活不下去了……我们要不然不要再继续了吧……”
说着，元然故意挡住那几个看管的人的视线，将自己刚才偷偷拿到的刀给顾清看。
元然对顾清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可少年眼中的眼泪却没有停过:“姐……我们活着，太苦了……每天都好疼……”
顾清的眼睛眨了眨，轻声道:“好，那我们就不活了。”
元然继续笑着:“姐……我们下辈子还要做姐弟……”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元然顿了顿又说:“还是不要了……姐你下辈子千万不要再遇到我……你不要再当我姐姐了，我总是连累你……我没用……”
顾清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闭上了眼睛。
元然把心一横:“姐，我马上就来ᴊsɢ找你，你等等我，我们一起走。”
少年颤抖着将手中的尖刀刺向了女孩的心口处。
就在刀尖快要刺进顾清的身体时，元然整个人被一股大力踹开。
沈栖冷笑地看着姐弟二人:“怎么，想死?你们的罪还没赎清呢!”
元然看到沈栖，疯了似的冲向男人，可还没到沈栖跟前，少年就又被男人一脚踢开。
元然再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他只能哆嗦着看着沈栖靠近顾清。
“你真的很不乖。”沈栖低语道。
下一秒，顾清就被沈栖抱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元然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从沈栖身后传来，顾清想要安抚，却没有一丝力气出声，只能放弃。
至于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顾清此时也一点都不在意了。
不过就是无休止的折磨，实在受不住了，死了，也好。
沈栖此时胸口堵着一口气，无论如何都不舒服。
而此时的他也不会意识到，正是由于他此刻无情的决定，导致了顾清走向了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
车里。
沈栖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之前是不是说需要人来给你做实验?”沈栖冷声问道。
“是啊，年总是要给我送人来啊?我这实验可是九死一生，我找了这么久也没一个人敢给我做实验。”对方似乎跟沈栖关系很近。
“嗯，她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