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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
话音刚落,就被涂先生一口否决;
“不行!主公要见的人是她,不是你!”
对付这种认死理的老头,乔艺茗最拿手不过;
“那你家主公也没说,只能让我一个人去不是,再说了,我们俩都伤成这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话的意思是,就算他们两个人一起去见涂先生的主公,也不会有任何威胁。
犹豫半晌,涂先生还是决定让封景初陪着乔艺茗一起去见自家主公。
“来人!带他们去见主公!”
话音刚落,屋外进来了两个同样用黑色罩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他们利落地拿出黑色的布条包住了乔艺茗和封景初的眼睛。
而后,一人揪起一只衣袖,领着两个蒙上眼睛的人往那个所谓的主公处而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以后,蒙着眼睛的布条解了下来。
乔艺茗和封景初的眼前顿时一亮。
戴着半张银色面具的人端坐在太师椅上,一双幽黑晦暗的眸子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后生。
男的气宇轩昂、女的冰肌玉骨,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亦是不约而同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戴着半张银色面具的男人。
他一袭黑衣,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就能让人感觉通身气质卓然,隐隐有几分君临天下的强势威压。
乔艺茗一眼便瞧见了他手里拿着的那枚血玉麒麟扳指!
那是师父让自己去凌霄楼偷东西的时候,给自己拿来保命用的东西。
莫非,他与这枚血玉麒麟扳指有渊源?
乔艺茗正思忖着,就听见男人的质问声响起;
“这枚戒指,从何而来?”
“一个友人赠的。”
听到这话,幽黑的瞳孔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杀意,男人轻嗤一声,音色沉冷;
“友人?是男是女?姓甚名谁?”
说话间,他一个闪身来道乔艺茗跟前,冷冷地睨着她,就好像下一瞬就要将人碎尸万段。
封景初上前一步,将乔艺茗护在自己身后,用那双冰冷的眸子睨着戴着半张银色面具的男人。
乔艺茗又不是寻常的娇小姐,哪能被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吓到。
她挺身立于封景初身后,思绪飞速运转着;
“虽然我不知道你与这扳指有渊源,亦不知道你与这扳指的主人有怎样的恩怨情仇,但是我知道,你们的事情,与我们这些后辈没有半分关系。”
她说起话来不急不缓、不卑不亢,没有半分害怕的意思。
银色面具下冷峻的面容倏然划过了一抹笑意。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自己这般说话。
有意思。
第244章不属于你
一个人身在高位久了,习惯了旁人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样子,一旦遇到一个生了反骨敢忤逆自己的人,就会莫名其妙地生出几分兴趣。
戴着半张银色面具的男人便是如此。
他扯出一抹冷笑,冷眼睨着眼前这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冷声道;
“我们的恩怨情仇,与你们有没有关系,由不得你!”
说罢,他猛地一甩衣摆,转身坐回了那张高高在上的椅子。
骨节分明的手又开始不停地摩挲那枚血玉麒麟扳指;
“你叫乔艺茗,本家姓秦,少时拜了一个无所不知的年轻女子为师,我说得可对?”
他刻意加重了“年轻女子”四个字。
乔艺茗心里猛地一惊,短短一两日的功夫,就可以将自己的身世查探得如此清楚。
想来,此人的势力定然非同一般。
她猜测这些不明身份的人之所以救下自己和封景初,完全是因为这枚血玉麒麟扳指的缘故。
乔艺茗正思忖着此人与自家师父的关系,就听见冷厉的质问声再次传来:
“你师父如今身在何处?”
别说乔艺茗本就不知道空余身在何处,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他。
“你既然能查到我幼年时拜了师,又怎么可能查不到我师父多年来一直居无定所、行踪飘忽?”
她上前一步,与封景初并肩而立。
她微微侧头望了他一眼,莞尔一笑。
刹那间,大病未愈尚且苍白的小脸上好似开出了一朵妖冶又迷人的花朵,让人忍不住看了又看。
封景初一边回应着她温婉的笑容,一边默不作声地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紧扣。
看着两人那无比自然又亲昵的动作,银色面具下幽暗的眸光闪了闪。
曾几何时,他也曾拥有过这样一个有勇有谋、齐头并进的红颜知己。
两人紧紧握住的手和相视一笑后饱含柔情的眉眼就好像一根刺骤然扎进了他的心里。
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莫名生起了几分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拿起那枚血玉麒麟扳指往昏黄的灯光下凑了凑,似是想要将它的纹路看得更真切一些;
“这个东西,不属于你。”
这话,意思是他不可能将血玉麒麟扳指再还给乔艺茗。
本就是自家师父给了用来保命的东西,乔艺茗从ᴊsɢ未想过要将其据为己有;
“前辈既然与它有渊源,那么,它再次回到您的手上,也算是缘分,只不过,你得告诉我一个说法,以便将来家师问起来能够给她老人家一个交代。”
乔艺茗想着,这个地方如此古怪,这些人亦是深不可测,自然是能多打探一点便多打探一点。
戴着半张银色面具的人好似不知她心中打的小算盘,沉思半晌,淡淡道了句;
“你且告诉她,她找了我这么多年,也该现身一见了。”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
乔艺茗顿时明白,原来自家师父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找的人便是自己眼前这个;
“若是师父问起,该去何处见您,我该如何回答?”
第245章天意
察觉到了乔艺茗套话的意图,男人用那双犀利眸子凝视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半晌,骤然笑出了声:
“不愧是她的徒弟,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子。”
听到这话,封景初又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不仅如此,还浑身上下都是胆儿。
“你且告诉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说罢,男人挥了挥手,又恢复了以往生冷如铁的语气;
“送他们回去!”
说着,他拿起桌子上的白玉麒麟扳指随手一丢,扔给了封景初。
收到吩咐以后,原先领着乔艺茗和封景初来到此处的人又用同样的方式领着他们回到了原来的住处。
不多时,涂先生走了进来,进门第一句就是赶人;
“既然性命无忧了,你俩也该回去了。”
还没从涂先生那儿讨来修复筋脉的方子呢,封景初哪肯就此离开。
他提起茶壶给涂先生上了茶,这才慢条斯理地道:
“我与内子伤势未愈,先生就不怕我俩手无缚鸡之力,出了这道门再被人暗杀一次?”
乔艺茗适时附和;
“是啊,我如今连剑都提不起来,若是出去以后被人要了小命,先生的一番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看着这一左一右的年轻人,可不就是在算计自己的药方子吗。
涂先生哼哼两声,将端在半空里的茶杯又放了回去。
这茶,喝不得!
“你们两个小鬼安的什么心,别以为老夫不知道!”
“请先生赐良方!”
说罢,封景初骤然起身,朝着涂先生端端正正行了一礼。
乔艺茗的伤是为了他受的,筋脉也是为了他断的,这几日她受的所有苦痛都是为了自己。
只要能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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