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崖儿聂安澜小说章节目录,岳崖儿聂安澜哪里可以看
云婉十分受用,冲他淡淡一笑,道:“能为王爷分忧,才是云婉的福分。”
王魁玩笑道:“云姑娘乃女中豪杰,若能是能嫁给王爷,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云婉笑道:“王副将谬赞了,我怎配得上王爷,况且,王爷如今心有所属,身边早已有了一位俏丽佳人......”
王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便及时岔开了话题:“云姑娘真的不打算回府吗?今日可是中秋啊。”
云婉笑道:“不必了,这中秋都快要过了。”
王魁笑了笑,道:“是啊,这中秋都快要过了......”
云婉没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聂安澜离去的方向。
王魁没再理会她,转身便回了自己的营帐。
云婉一个人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夜空中挂着的一轮皓月,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道:“还好......这个中秋节,总归是你跟我一起过的......”
......
趁着夜色,聂安澜驾着马一路来到了两人相约的桥头。
此时,已是寅时,天边早已泛起了鱼肚白。
街道上的人早已散了,悬挂在商铺两边的红灯笼迎着夜风在微微摇晃着,河面上漂浮着很多莲花灯,只不过里面的蜡烛都燃得差不多了,只依稀还亮着几盏灯。
眼前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聂安澜。
昨日的中秋节,很热闹。
遗憾的是......他错过了。
夜风凛冽,吹得人很冷,可聂安澜却丝毫不觉得,他一路飞奔过来,胸腔里似燃着一团火,连额头都浸出一层热汗。
胸膛剧烈起伏着,聂安澜四处找寻着岳崖儿身影。
可他没找到,岳崖儿早已不在这里了。
第515章
聂安澜马不停蹄地回了府。
刚到府门就遇见了正打算折返回去的白誉堂。
“才回来?”白誉堂倒不是很惊讶的样子,语气平常地问他。
聂安澜翻身下马,大抵是赶得太急,他胸膛微微起伏着,额头上还浸着一层细汗。
“你怎么在这里?”聂安澜问他。
白誉堂神色淡然地道:“送崖儿姑娘回来。”
聂安澜怔住:“现在才回来?”
白誉堂点了点头,道:“她等了你一夜,你不知道吗?”
墨黑的瞳仁猛地一睁,聂安澜终归是没忍住震惊,问道:“等到现在才回来?”
他方才去桥头边找她,见她不在,他心下还松了口气,想着她等不到自己,应当是早就回府了......
可白誉堂告诉他,她现在才回来......
她竟足足等了他一夜......
思及此,聂安澜心中无比懊悔和自责。
这几日他很忙,忙到废寝忘食,忙到忘记了时辰,竟然把这么重要的约定也忘了......
中秋之约,是他亲口答应的!
他答应要带她去放河灯,陪她逛灯会,给她买糖人......
她的要求不多,只是些稀疏平常的要求。
她也很容易满足,一个糖人就能让她高兴很久。
她更不会记仇,哪怕受了天大的委屈,只要他耐着性子哄一哄,她马上就破涕为笑了......
可他呢?
当初给她这个承诺时,他分明知道她很期待的。
可他却失约了,将他们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
白誉堂抬脚上了马车,放下轿帘前,他对聂安澜道:“倘若做不到,就不要轻易许诺,崖儿姑娘心思纯粹,你说的,她都信,哪怕只是一句无心的承诺,她也会当真的。”
聂安澜没再说话,抬脚大步踏进了府里,直奔着东厢院去了。
到了云轩房门口,聂安澜急促的脚步不知不觉放缓了许多。
云轩房还亮着灯,像是特意给他留的。
聂安澜站在门口,竟开始犹豫起来。
他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
他亲口承诺的约定,自己却完全忘记......
她是那样的期待,恐怕天还没黑就跑去那里等着了。
可她等了一夜,他也没来,她心里应该很失望吧?
忽然,面前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夫君,你回来了?”
聂安澜一抬眸就看见岳崖儿正站在他面前,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脸颊两边的梨涡若隐若现,莹润的眼眸中透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她等了他一夜,如今见着他,脸上竟连一丝埋怨也没有......
第516章
岳崖儿素手掩着唇打着哈欠,藕粉色的寝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月白色的小衣,那小衣下鼓起的弧度饶是一个女子都忍不住艳羡。
她刚刚才洗完澡,白皙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红,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她很困,刚洗完澡便困意席卷,恨不能倒头就睡......
见聂安澜突然回来,她便强撑着精神让自己保持清醒。
聂安澜的身子顿时绷紧,一时不知该何如开口。
见他站在门口发愣,岳崖儿伸手就去牵他的手,拉着他进了房间。
“夫君,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啊?你快进来啊......”
聂安澜就这么怔怔地被她拉进了房间里。
岳崖儿又转去他身后,要去替他解身上的外袍。大抵是困极了,她嘴里不停地打着哈欠。
聂安澜忽然摁住她的手,转过身,紧紧将她抱住。
岳崖儿动作顿了顿,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眸子,软糯糯的问他:“夫君,你怎么了?”
聂安澜压抑着情绪,哑着声道:“对不起,崖儿,夫君失约了,夫君把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夫君让崖儿白白等了一夜......”
他抱得很紧,岳崖儿有些喘不过气。
但她没推开他,反倒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安慰道:“没关系啦,夫君没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夫君是不是很忙啊?忙到忘记了昨日是中秋是不是?”
聂安澜轻轻“嗯”了一声,手臂紧紧收拢,恨不能将人揉进他身体里。
岳崖儿微微笑道:“我猜就是这样的,夫君不会无缘无故不来的,即便不来,也该让人给我捎句话,夫君没来,又没让人给我捎话,我便猜到夫君是忘记了。”
闻言,聂安澜愈发自责起来。
是啊,即便来不了,他也该让人给她捎句话,可他什么也没做,害得这个傻姑娘眼巴巴的等了整整一夜......
聂安澜将人松开,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直勾勾的注视着她:“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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