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秦忱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主角是陆晚秦忱的小说
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般让人这么难以启齿?
他忍不住看了眼内殿,眼前却忽然一黑,紧接着天旋地转起来,他慌忙扶住身边的椅子,玉春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上前扶了一把,却是一碰到他脸色就变了:“皇上,您又发热了。”
秦忱靠在椅子上合眼缓神,等眩晕感退下去才试探着睁开眼睛:“别声张,待会儿让廖扶伤来一趟。”
“那位付姑娘不是认识一位神医吗?不如……”
秦忱何尝不想?
只可惜,内卫虽然找到了陆济的藏身之所,却始终不曾发现唐停的踪迹,那个女人比他们以为的还要莫测。
“若是陆晚能让她进宫,朕自然会抓住机会……”
“谁要进宫?”
陆晚推门走出来,见秦忱脸色不好看,步子立刻加快了几分,秦忱抓住了她的手,没让她靠太近:“是说唐停,你不是出宫去找过她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
“我也有些着急,也不知道安康怎么样了。”
“下午你倒是能抽个空去见见她。”
陆晚一听就来了兴致:“什么由头?”
秦忱眼底也露出笑意来:“窦兢要回京了,如果不出岔子,下午就能到。”
“也就是说,钟青回来了?”
这才是最让秦忱高兴的事情,将人送去边境是无奈之举,虽说这一举动帮了他许多,可若是早就知道先皇的棋子是靖安侯,他未必还敢冒这个险。
好在,有惊无险。
“我去安排,晚上让你们小酌几杯。”
陆晚柔声开口,秦忱揉了揉她的指尖算作应答,倒是想起来另一茬:“最近你要离昭阳殿那边远一些,有些不对劲,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看来昨天晚上这一趟没有白跑,皇上发现了什么?”
“能发现就好了,”秦忱啧了一声,“就是因为什么都没发现才觉得古怪……总之小心一些没坏处。”
他这么郑重其事,陆晚自然不会敷衍:“好,我记下了,以后看见昭阳殿的人就躲着走。”
她越看越觉得秦忱的脸色不好,抬手想去碰一下他的额头,手腕却被男人抓住了:“太医来了,那个谁不是还有伤吗?带去给她看看吧。”
这说的是井若云,好歹也是救了自己一回的人,陆晚不好怠慢,只能暂时放弃了碰秦忱的念头,迎着太医出去了,半路上就把廖扶伤截住带去了偏殿。
玉春叹了口气,这明明是给皇帝传的人,怎么先给旁人看了呢?
“皇上,您这……”
秦忱撑着椅子站起来:“去御书房,回头她出来了,就说有朕有政务要忙,晚上再回来。”
玉春有些不理解:“您这发热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怎么还要瞒着付姑娘呢?”
秦忱没有解释,上了软轿就出了门。
虽然陆晚一直没和他说实话,但他感觉得到,她的体力和精力已经大不如前了,这样的变化必定是经历了大劫,她现在需要的是好生休养,这种小事就不必惹她操心了,说到底也就是个风寒,就算蹊跷些,应当也没有大碍。
只是他到底有些提不起精神来,祁砚奏了两次关于征蛮税的事,他都没能听清楚,不得不掐了自己一把才勉强保持清醒:“征蛮税势在必行,大周的将士总不能一边流血牺牲,一边连忍饥挨饿,此事不必再议。”
祁砚心里叹气,将士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了吗?这征蛮税一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无辜百姓冻饿而死。
可他如今已经十分了解秦忱的脾性,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只能暂且将这茬压下,等以后时机合适再徐徐图之。
“臣方才进宫时,见宫中守卫森严,可是宫里又出了事?”
秦忱捏了捏眉心:“你对宫里的事,是不是太关心了?”
“臣未过门的妻子还在宫中,自然要多几分在意。”
提起井若云,秦忱的不耐烦硬生生收敛了几分,谁让他现在欠着人家人情呢。
“昨天是出了点事,好在有惊无险。”
祁砚隐在袖中的手控制不住的一颤,宫里果然又出事了,是谁呢?皇帝还是陆姑娘?
他打量了秦忱一眼,见他除了精神差些之外并没有任何不妥,心里顿时一沉,看来昨天出事的是付姑娘。
“臣可能去乾元宫探望一下内子?”
“不能。”
秦忱拒绝得干脆利落,昨天陆晚和祁砚说悄悄话的事他现在还惦记着,要不是不想在陆晚面前表现得太小气,他都想找个由头把人撵出京一段时间。
“乾元宫里正乱,你去不方便,回头朕让那谁出宫去寻你吧。”
祁砚低下头,眼底闪过浓重的失望,他进乾元宫,想见的可不是井若云。
“不必了,进出宫闱说不得要生事端,”他的神情微不可查地冷了下去,“臣这次进宫带了两样小东西,请皇上转交内子就好……还有一件是付姑娘的,多陆她照料内子。”
第598章打翻醋坛子
井若云一个激灵自睡梦中惊醒,意识回笼的瞬间只觉得身上麻木得很。
这一宿她一直蜷缩在墙角,虽然宫人说长虫已经清理干净了,可她仍旧被吓得不敢乱动,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个团,后果就是四肢都麻了。
她龇牙咧嘴地动弹了一下手脚,满脸都写着痛苦。
陆晚推门进来就瞧见了这幅情形:“井姑娘这是怎么了?”
井若云一抖,险些从床上跳起来,眼睛都瞪圆了,惊恐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回神:“付姑娘,是你啊……”
她捂着胸口长长地吐了口气,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陆晚有些过意不去,她方才敲门了,没听见动静还以为人出了事,毕竟昨天晚上闹了蛇,保不准就会有个万一,情急之下才直接推门进来了,却没想到会把人吓成这样。
“对不住,惊扰姑娘了。”
“没事没事,是我胆子太小了……大人也总说我……”
井若云的话音忽然一顿,有些惊讶的抬眼朝陆晚看了过去,就在刚才,陆晚在她头上摸了两下,虽然她不知道这举动有什么意义,却感受到了明显的安抚。
“听说青州有这样的习俗,若是人被吓到了,摸摸头就能安魂。”
井若云呆呆地应了一声,也跟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可大约是自己摸的感觉和旁人很不一样,她一连换了几个位置和姿势,脸上写满了困惑。
陆晚被她逗笑了:“姑娘方便吗?太医来了,让她给你看看吧。”
“方便方便。”
她理了理衣裳,靠着墙坐起来,廖扶伤很快来给她看了脚伤,又诊了脉,开了几幅安神的药,陆晚颇有些惊讶,井若云这是真吓到了?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当时她动手那么稳准狠,怎么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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