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小说推荐帝战泽黎长安-称霸六宫完整版阅读
到了惊吓或许是她的面容丑陋吧,她将他外衫扣子尽数解开,然后捏住他腰间系带,缓缓地给拉开了,登时间亵裤也松松挂在他紧实的腰际。
帝战泽:“......”这么主动的吗!这绝对不是朕的皇后!朕的皇后羞涩至极需要朕求欢很久才肯理朕的,皇后是干不出这种事情的!不行,朕接受不了!主动的只能是朕!
黎长安将他衣衫解得差不多了,见他肌理在衣下若隐若现,然后就将手抬到自己的领口,开始解她自己的纽扣,然后问道:“帝君,在哪里给您报酬呢?龙床吗?”
帝战泽:“......”突然好害怕啊!得让海胤进来将此人带走了!她想把朕怎么样!
在黎长安将她的纽扣解开之前,帝战泽将她的手攥住,呼吸有些发紧道:“沈小姐你冷静下来,听朕说。”
黎长安:“......”他脸怎么吓得惨白了。
帝战泽轻轻一咳,“朕方才说的是,坐下,坐,后臀挨着椅子,理解吗?”
黎长安立时面红似血,天啊,按照他的行事风格,不该啊,她居然理解错了,并且把他扣子全解了,腰带也给松开了,反而像她问他拿报酬呢,这就尴尬了,“现在...懂了。”
于是,她老实地坐在了椅上,把自己领口的纽扣又系了回去,好想原地消失。
帝战泽嘴角有不少笑意,他温声道:“沈小姐,诚然,朕对你的身子有感觉。但是,朕有不能辜负的人。相比这点身体上的方便,不需要了。你请吧。”
黎长安心中竟有些意外,这就是他的决定吧,为了他不能辜负的人守着,但那人是谁?是长春宫的新贵妃吗?
他那样子明明已经紧绷了,但是仍可以理智地克制着,她又在想他的后宫是不是也都仍干净着?那面朝墙壁的画像,他手腕上的白绫,还有桌上别的女子的团扇,都能说得清吗,患得患失之感。
黎长安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龙寝,赶往了时江渡头,晚上还要和秋颜相会拿司良的。
黎长安走后,帝战泽用手托着额头,剩下的真不知怎么收拾,好狼狈,这些年真的是动辄数月的禁了,后半辈子也得禁了,这命,他吐口气将衣服扣子扣上,“海胤。”
海胤立时进得殿来,说道:“帝君,可是要后宫伴寝?”
帝战泽一怔,“行了!除了这个你没别的可说吗?”
海胤一怔,关键您此时这状态最适合这个,海胤靠近前来,“帝君,方才奴才仔仔细细看了看沈长风,和皇后娘娘可是太像了!”
帝战泽不大认同,“你要知道她刚才什么作风,你就不这么认为了。去拿酒来。”
院中,秋颜见黎长安离去了,便等了片刻,也打算离去,岂料被沧淼看见了,沧淼与秋颜走个迎头,秋颜有些慌张之色,避着些沧淼。
沧淼发现些不同,便将眉心蹙起来,“秋颜,你是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个月来突然安静得很?”
秋颜紧张道:“没...没有啊!”
沧淼将手中给帝君的药膳放在旁边石桌上,然后将脚步逼向秋颜,“你一说谎就说话不利索,一双大眼来回转。说!是不是和童寒生米熟饭了啊!我最近忙帝君,没时间忙你,你...可别吓我。可别帝君没走出丧妻之痛,你可要大喜了!”
秋颜脸上一热,“没有啦,帝君不如意,做下属的哪里敢大喜呢......”
“那你是在隐瞒什么事?告诉我!否则,我用药蛊引真话了!”
秋颜见沧淼情绪少有的有些激动,她也不想尝试他的药蛊,连忙将手指竖在了嘴边,“神医,此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你不要告诉第三个人哦。”
沧淼颔首,“你说吧。如果是你怀了童寒的孩子,我可要弄死童寒了。”
“你不要乱猜好不好。”秋颜脸上更是热了,只小声道:“皇后娘娘还活着,沈长风就是皇后娘娘!我现在是要去时江渡头和娘娘会合抓半年前画舫大火的幕后真凶的。”
沧淼闻言,当即大惊,低声问道:“我可以知道一下,你知道多久了吗?”
秋颜轻轻一咳,“一个多月了吧!”
沧淼无语道:“你憋了一个月你不告诉帝君他媳妇还活着,看着他发狂?!你是不知道帝君这半年怎么过的吗!服了你们女人了!”为自己后半生的日子发愁!
秋颜:“......娘娘不让说。因为帝君说了很过分的话。让娘娘伤心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沧淼心想我只会告诉帝君,帝君是神不是人,他端起药膳来,“交给我处理吧。你务必保护好黎长安,可别再让人害了!再遇害一次,帝君就真驾崩了,驾崩到需要下葬的那种驾崩!”
说着便辞别了秋颜进了屋内。
帝战泽左右孤寂,正在饮酒,见沧淼来了,便说道:“正巧你来了,陪朕饮一杯吧。”
沧淼将药膳放下,将酒水接过来,“我有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帝战泽失笑,“认识三十多年了,第一次见你这么认真。你想说皇后殁了半年了,没必要囚你在宫里,让朕放你自由,是么?”
“不是,这都不是事儿啊。”
“那是何事?”
沧淼轻轻一咳,然后攥住帝战泽的肩膀,“我说了以后,你要冷静,不可以心脉爆裂,也不可以昏倒,知道吗?”
帝战泽笑容更浓了几分,“说吧。”
沧淼深吸一口气道:“黎长安还活着!沈长风就是黎长安!刚才把你撩扯起来然后果断走掉的,是你媳妇啊!”
帝战泽笑容便收了,手中的酒盏也掉了,“......”
第382章用些药
质地考究的青铜酒盏掉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闷闷一声轻响,酒水洒在了今上整洁的龙袍上,氤氲出点点湿意。
帝战泽安静了,龙寝内也安静了,独留外面秋蝉生命尾端的嘶鸣,他端坐在椅上,双手开始大颤,他一字不言,眼底渐红,唇渐白。
沧淼明白自己丢出的消息有多么事关重大,皇后是帝战泽的命!原以为命没了,于是他如行尸走肉般迷路了,在形形色色神似之人中流浪,挨过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也险些堕落迷失自己,此时故人复得了,却已经物是人非,必然百感交集,他需要时间消化这个消息。
故人回来了,帝战泽竟显得每一桩每一件都不堪了起来。他像个戏子似的和旁人扮张生,他带别人回龙寝过夜,他帮别人描眉,叫别人宝贝,他的桌案上有别人的宫扇,净事房册子上记满了他四处走动的记录,这些都被沈长风面具下他的正妻看去了。都被那他自她十四岁就爱着的正妻看去了。
边疆的白泽,远郊的刘勤。等等,等等!
他...觉得窒息了。
沧淼和海胤面面相觑,两人垂手立在一旁。
海胤知道此时不合时宜,但是管他的,啊啊啊啊,小公主,我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小公主,梅官啊,无人知我心事了,梅官也回来了吗,梅官还能与我一起讨论如何撮合帝后吗,帝君有我呢,皇后身边可还有梅官?还是终归,物是人非了,破镜难圆了。
帝战泽的手心里出了冷汗,他如紧张做错事的青年一般搓着手,与失而复得的狂喜一同苏醒的还有无边的愤怒!
半年来,是谁捂着朕的眼睛,让朕看不到真相的!是谁合伙起来把手捂在朕的眼睛上的!整整诓骗了朕半年!
朕一生从没有觉得如此窝囊过,像个冤种一样被人玩弄股掌!
可是朕视为分身...的影子司良!后宫干净吗?前殿朝臣脱得了干系吗?还有谁,还有谁。皇后半年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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