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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的小说全章节阅读 书名叫姜湄梁弈

时间: 2023-11-18 14:49:07  热度: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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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奎站在高处,率先见着了人群边上极为亮眼的这一对,立时挥舞着胳膊喊了声:“三殿下!姜小姐!”

众人回首望过来,纷纷扔下了手上的活儿,把二人团团围了起来。

“三殿下今日能下炕走路了,可是大好了?”

“小姐,小人还没得机会当面谢过您,我家那婆娘说那日多亏了您的照拂,要不然险些被人群挤丢了孩子……”

“殿下,若没您奋不顾身仗义出手相救,我与我老爹怕是就没命相见了,受小人一拜吧!”

……

两人有些消受不起大伙的揖拜,扶了这个起来那个又跪了下去,最后还是邱老撩了厚重的棉布帘子走了出来,笑吟吟地说道。

“好了,殿下重伤初愈,说了这会子话应是也累了,大伙接着干活吧。殿下,进屋喝杯热水,暖暖身子。”

众人这才得以脱身,随邱老进了屋。

这些从积雪中清理出来的屋子,墙里还发着阴寒之气,屋里头正不停往灶台里塞柴火的妇人抬起头,正是陌娘。

见了姜湄,陌娘抹了抹手上的黑灰,笑着迎了上来,姜湄也对她欣慰的笑了笑,点头问了好。

几人方坐定,陌娘麻利地舀了锅里烧的热汤,锅里应就是那雪里刨出的死羊的脏器,熬得奶白汪着油光。

陌娘一一递给了众人,唯独梁弈皱着眉说了句自己手上没力气端碗,不喝。

陌娘又用热水浸了巾布,递了给忙活得满头大汗的李二奎,李二奎憨笑着接过,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陌娘看,盯得陌娘脸上一红,抿了抿嘴唇又去灶上忙活盛汤,打算送去给外面干活的男人们暖身子。

姜湄看着陌娘出了房门,才问道。

“二奎兄弟,你与陌娘……”

李二奎喝了口汤,听着姜湄问到这事,咧嘴一笑,搁下碗就扯开嗓子说道:“小姐看出来了啊?俺喜欢她!”

说罢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伸出黑胖的手拍了自己的厚嘴唇一巴掌,接着又乐呵呵地同几人说。

“她嫌我嗓门大,总是让我说话柔和些,姜小姐,我这样瞅着是不是和善些了?”

李二奎冲几人展露了个难看至极的笑容,与他粗如荆棘的眉毛相衬甚是怪异,把几人也看笑了。

姜湄心中为陌娘高兴,看着李二奎对她也甚是上心,毫无嫌弃轻视之意,又追问道。

“陌娘她不能说话,你们二人又是如何交流的呢?”

李二奎略带羞涩的一拍大腿:“嗐,交流个啥呀,俺也不会说啥好听的。她个弱女子,又带个孩子,俺就好好照顾他们娘俩呗。”

“俺不识字,她冲俺比划俺也看不懂,但遇上她以后俺明白一件事,大哥说那个词叫啥来的,心……心有灵犀一点通!便是不说话也能知晓对方心意了。”

姜湄闻言,有一瞬怔忡。

是啊,雪崩那日她也经历了这种感觉,没有功夫说什么依依惜别的话,她与梁弈只需对视一眼,千情万绪便化进了眼底。

梁弈笑道:“二奎兄弟眼疾手快,本宫佩服。这效率倒是让本宫自愧不如了。”

姜湄剜了他一眼,柔声说道:“陌娘她从前受了不少苦,还望你以后能待她十年如一日,永远爱重于她。”

李二奎拍了拍胸脯:“那是自然!俺这辈子做梦也没想到能讨到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只要她能答应嫁于我……”

邱老哈哈一笑:“来得及来得及,待到奉安重归秩序,再办喜事不迟!”

第208章 治伤

傍晚时分,梁帝派遣的援兵也到了,物资由皇城司副指挥使亲自押送,还奉旨携了一千兵马,特来援助奉安的灾后重建之事。

梁弈正与姜湄闹着要她喂自己用膳,姜湄蹙着眉心说他回了自己屋里又开始装柔弱,两人正笑闹着,段旻进来禀告。

“殿下,指挥使说奉命前来,非要代陛下看一眼您是否安好,才好立时飞鸽传书回禀陛下。”

梁弈头都没抬,摆了摆手:“不见不见,忙着呢。”

姜湄欲言又止,还是出言劝慰:“你此番受伤,你父皇定是忧心得紧,难为人家做什么,见一见又误不了多一会功夫。”

见梁弈挑眉看着自己不语,像是在等着下一句话似的,姜湄无奈。

“你与景晟这两日莫不是互换了魂?那孩子越发的深沉寡言了,你反倒越发幼稚。罢了,你见见那位大人,这粥再晾晾凉,稍后喂与你吃。”

梁弈会见了副指挥使,听闻梁衍与王皇后的这些动作,玩味的摩挲起了手指。

“事情便是如此。殿下,您的伤情如何?陛下极为忧心,特吩咐了下官定要问了清楚立时回信于他。”

“无碍。胡大夫这两日应当也快到奉安了,告诉父皇不必瞎操心,打理好朝中诸事莫要分心。”

副指挥使一行冷汗顺着鬓角流下,陛下交代了要把三皇子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达,这书信让他如何落笔啊?

“咳……殿下,您可还有旁的什么话要臣代为转达的么?比如……比如关于二殿下巡察烨赫城之事。”

梁弈有些不耐,坐得累了径直在炕上躺了下去,翘着二郎腿看着屋顶。

“总要给他们些时间打点打点造反的准备,行了,本宫还等着吃粥呢,副使一路也辛苦了,早些下去休息吧。”

既已下了逐客令,副指挥使抹了抹汗,告退了。

如今有了药材与食材,姜湄正在外屋同瑞蓉研究晚间应当煲什么药膳汤羹给梁弈补身子,见副指挥使一脸愁容的出来,姜湄携着瑞蓉福了个礼。

“哎呦,姑娘,使不得。”

姜湄见此人和气,也不好连句话也不说,便轻声询问。

“大人面色发白,可是舟车劳顿身体不适?”

副指挥使面色讪讪,同姜湄说了梁帝口谕,现下自己正发愁这回禀的书信该如何写呢。

姜湄闻言莞尔,“若大人不嫌弃,民女愿代笔。”

副指挥使将信将疑,可又不好拂了梁弈身边人的面子,便遣人送来了纸笔,若是写得不好,他再重写便是了。

没想到把姜湄亲手所书的信笺拿在手里时,他竟眼前一亮。

姜湄措辞精巧,写下的话与梁弈所说之意完全一致,却又没了那些不敬之言,配上她极妙的字迹,让人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

副指挥使乐不可支,连声向姜湄道着谢,姜湄噙着笑意又浅浅福了一礼,便听见梁弈懒洋洋的声音徐徐传来。

“副指挥使还不走吗?可是本宫房里有什么美景令副指挥使流连忘返啊?”

……

次日去接胡大夫的鬼卫也回来了,人被带到梁弈房中时,见着他正躺在炕沿边姜湄腿上,让她帮自己掏耳朵。

胡大夫怒不可遏,吹胡子瞪眼的指着梁弈鼻子骂。

“你这小子,传信之人说你重伤昏迷,命在旦夕,我看你这明明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姜湄见着胡大夫来了,很是高兴,想起身见礼,奈何梁弈的头压在自己腿上,只得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虔诚的向胡大夫问了好。

梁弈伸出手指掏了掏被姜湄掏得痒痒的耳朵,抬眼看了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老头。

“大过年的,胡先生火气怎么这样大。”说着话他缓缓坐起了身。

“胡先生,过年好,本想包个红封飞鸽传与您小孙儿的,可惜鸽子连同票子都一同压在雪里了。”

胡荃听了这话才稍微顺过来些气,嘴里却仍然抱怨着:“好什么好,好容易战事停了,能回老家过个消停年,老夫这几日打马吊牌运正顺着……”

“你那些个护卫个顶个的像鬼一样,老夫正摸着牌也不知道他打哪冒出来的,险些把我个年岁大的牌搭子吓死,还是老夫施了针才救了回来。”

姜湄闻言实在再忍不住笑,用葱指掩了口,双肩轻轻颤动着。

梁弈同他说过,前次梁弈突然着人去把胡先生请来时,他正好在如厕,如今又搅了人家新年的休沐。

姜湄起身向胡荃行了个深礼:“胡先生,此次阿弈乃是为救人而伤了经脉,扰了您清净实在抱歉,不知小女子点一盏茶奉上,可否消弭些许先生怒气?”

胡荃哼哼着说道:“丫头说的话比你小子中听多了,点茶法好啊,老夫年轻时在越国边境的茶坊里喝过一次,香气沁脾……”

姜湄颔首:“眼下没有衬手的工具,容我去准备一番,先生或可先为他瞧瞧伤势,到底要不要紧……”

姜湄出了门,胡荃才捋了捋胡子走到炕沿前坐下,“这丫头倒是个伶俐的,对你也上心,难怪你那时险些自废右手也要救她。”

梁弈心里美滋滋的,伸了手腕给胡荃搭脉,话音一转又说道。

“胡先生这马吊怕是近日里也打不上了,年后……可能要打仗了。”

胡荃闭着眼睛听着脉:“就知道那时候被你请出山晚年就落不得消停了,倒是你这身伤,若是想要好得快些,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老夫这身老骨头都快被马车颠散了,今日且让我歇歇,明日一早叫外屋那几个丫鬟备好浴桶和热水,我便为你施针调配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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