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饶风知乎免费阅读,太子今天狗带了吗小说大结局
“其实远煊和我哥从前关系很好的。
他只比我哥小两个月,却很敬重我哥,也很喜欢缠着我哥,俩人简直比亲兄弟还亲呢。”
月桥叹了口气。
“可是自从七年前我哥生了一场大病后,就什么都变了。
我记得那天是母后生辰,我哥去御书房请父皇。
可是父皇没有请来,他却病了,昏迷了整整三日。
醒来后他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只字不言,也不许我们问。
而他自己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不再逃学睡觉,学堂上比谁都用功。
对远煊,也再没说过一个字。”
我连忙追问。
“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醒后第二天去了趟贵妃宫里,他走后贵妃就突然暴毙。
人人都说是他杀的,他竟也不否认。
哪怕被远煊揍得只剩下半口气,他也什么都不肯说。
丸子,你说我哥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
是啊,饶风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头顶罩下一片阴影,我仰起头,正对上远煊的脸。
第12章 原来是个宫斗本
月色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我站在他两步远外,周身竟无半点月光。
“二殿下,太子近来身体不适,不见客。”
我提醒他。
“我找的是你。”
远煊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叙旧,更没有愧疚。
仿佛上次在宫宴上责难不存在过一样。
我顿时就有点儿不高兴。
“臣区区药人,和二殿下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大门在左边,慢走不送!”
远煊拦住我。
“两月不见,你这脾气倒是见长。我给你的话本子都看完了吗?”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该不会是想要回去吧?!
我都已经转赠给月桥了,可没钱赔给他呀!
“瞧你那点儿出息!”
远煊轻嗤,“既看完了,就没看出点儿什么?”
“啊?话本子、能看出什么?”
“看文观义!难不成你看完之后,就一点感想都没有?!”
我:???
我现在的模样都能画进《说文解字》里给懵逼当注解了!
不是,这兄弟俩都什么毛病?
都爱好给人布置读后感呀!
远煊见我不像说谎,顿觉失望。
“我还以为你从宫外来,见解会有所不一样......算了。”
他转身就走。
这次换我拦住他。
“古人有云,说话说一半,好比拉屎拉一半。
二殿下也不想还夹一半儿走吧?”
“你你、你怎么这么、粗俗!”
远煊怪叫一声,烫着似地一蹦三尺高。
我奇了怪了。
“您不会告诉我,您从来没听过粗话吧?”
这不符合他混不吝小王子的人设啊?
远煊深吸两口气,终于把那要冒烟的脑袋憋了回去。
“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问一下,关于贵妃娘娘的死,您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别人吗?”
他的眸光里像是藏着淬了毒的利刃,径直朝我射来。
我躲也不躲。
其实,我知道他要我看什么。6
那些话本子里的情爱各不相通,却都有着同一个背景:宫廷。
宫斗,才是宫廷戏中永远的主题。
七年前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巧合。
太子究竟经历了什么?
贵妃又为何?
若说是太子逼死了她,呵,饶风当年才十一岁。
我张了张口,不知是否该提醒他。
太子昏迷前去的,是御书房。
......
那日之后,远煊每晚都会来。
先在饶风的门前坐上一会儿,然后便会来劝我跟他走。
他低着头,幽沉的眸子看着我,又像不是在看我。
一连三日,我终于忍不住问,“去哪儿?”
“去一个没有太子,没有人会把你蒸成肉丸,你也不用拼命躲在厨房偷偷吃草根版狮子头的地方。”
我老脸一红。
他竟然看得出我是在以形补形。
“你若待在这里,下场就是比死还不如。”
远煊微眯着眸子,根本没给我留余地。
“你可知那三个药人根本没死,而是被太子制成了血库!”
不得不说,“制”这个字,成功让我打了个冷颤。
那道苍白的身影一分为二,一个温声小意,会在不见五指的地牢哄我入睡。
一个浑身血痕,眼都不眨地,拧断了我前辈们的脖子。
我心忽然慌得厉害。
可不管前路如何,我都不会走。
我走了,他就完了。
......
其实远煊说的,我都知道。
而我之所以知道,还要多亏了阿喜。
那是我还在禁足时,有一次阿喜偷偷溜进来看我。
“姑娘若想出去转转,奴才有一计。”
在听到我第N次抱怨四角四方天后,他提出了身份互换的法子。
于是承乾宫多了一个圆硕的小太监。
某日我溜达到后山,想起阿喜说的“有片禁地”,果断凑了上去。
那是一座废弃的殿宇,不知为何,空气里始终都弥散着一股的血腥味儿。
我看到有人端着血盆进进出出,领头的是太子身边最得力的公公。
我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换血”。
我想起这届皇族活不过三十的那个诅咒。
何以破咒,唯有换血。
看来,太子已经在行动了。
我失魂落魄地溜回偏殿,躺了足足两天,才想明白一件事。
我又被,骗了啊。
虽无人下令,但我要求自己必须随时侍奉在太子身侧,以备不时。
我喂他吃饭喝药,替他洗衣擦身,做了所有下人该做的事,却唯独不像一个药人。
每次我忍不住要提刀上阵,他总是能心有所感地掀开羽睫,斥上一句“胡闹”。
甚至到最后连这两个字也不肖开口,只眼波一扫,我就乖乖地放下屠刀。
唉,我总是拿他没有办法。
今夜阿喜又来找我。
“姑娘,奴才打小就伺候在殿下身边,从未见殿下病得如此之重,这可怎么办呀?”
我“嗯嗯”地敷衍他。
他开始抹泪,“奴才听太医说,殿下再不好转,就恐有性命之忧了。”
我继续“嗯嗯”。
阿喜猛地看向我,满眼失望。
“姑娘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能救殿下的,就只有你了!”
他急了他终于急了。
我欢快地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
“来人啊!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老娘捆了!”
阿喜转身欲跑,被月桥一鞭子抽在地上。
我蹲在地上,挑着他的下巴。
“你是皇上的人吧。”
我跟月桥学的,非疑肯定句。
“你在送给公主的糕点里下毒,就想确认我的血究竟有没有用。
那碗药血她没有喝,应是被你们的人带走了。
回来的路上你故意带我走了一条远路,好让我遇到皇叔家的魔星。
而你也知道那天是贵妃娘娘的忌日,远煊一定会守在他阿娘的宫门口。
依远煊的性子,他定会救我。
我感恩于他,而他又恰好与太子有仇。
后来你告诉我有片禁地,又换我出去,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看到那些被换了血的药人,进一步挑拨我与太子的关系。”
我踩上他的脸,微微用力。
“让我猜猜,你这么卖力,皇帝许你的好处一定不小于金疙瘩吧?”
阿喜咬破了藏在齿间的毒药,问出最后一句话。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笑着哭出声,“因为太子他,从来都不相信药人啊。”
......
是夜,我被疯狂摇醒。
“姑娘醒醒!太子快不行了!”
太子好像真的快不行了。
他躺在榻上,饶是屋里烧了厚厚的地龙,他还仍止不住哆嗦。
第13章 声声欢喜,声声落
饶风开始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他从不肯用我的血,又担心我会背着他偷偷割腕,没办法,我只能搬过来和他同住。
月桥管这叫“同居”。
“虎狼之词!”我红着脸骂她。
“这算什么,我会的可比这狼多了!”
她一言不合甩来一摞话本子,竟都是从前我看完又送她的那些。
“轻拢慢捻、床笫之欢、鱼水......”
我慌忙去堵她的嘴。
要命!
饶风又咳了!
“阿月,出去。”
他哑着嗓子,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月桥逃也似地乱蹿,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人仰马翻的局面。
“殿下,喝水吗?”
“殿下,吃点心吗?”
“殿下,要不然臣给你讲个故事吧?”
“哦?”
饶风终于提起兴趣,单手枕在榻上,斜挑着眼尾乜我,“痴情婢女和冷淡公子的故事?”
这次换我猛咳。
我跪在塌侧,接住了他忽然滑落的青丝,趁他不察,一寸寸挽在掌心。
“不,是药人的故事。”
药人是人,也是盛药的容器。
其血可解百毒,其肉可医白骨。
是以除了死,他们没有第二种结局。
别问我怎么知道,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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