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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1-12 13:14:03  热度: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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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着忽然就想到了高三那年,她的十八岁生日。

那天是周末,她同母异父的妹妹生病了,方老师和继父送她去医院,一整天没有回来。

李承阳一个人复习功课到深夜,紧闭的窗户忽然传来异物敲击的声音,接二连三,锲而不舍。

她推开窗,李承基站在院外一见她出现就笑了,丢掉手里的梧桐果说:“下来!”

他太大胆了,李承阳怕惊动邻居或是被晚归的方老师撞见,鞋子也没换就飞奔下楼。

“你怎么来了?”她打开院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

李承基笑而不语,从身后变出一个巴掌大的奶油蛋糕,“生日快乐!”

李承阳愣了一下。

李承基不好意思地摸摸脖子,耳朵潮红,“蛋糕是我自己做的,你别嫌弃。我捣鼓了一下午,这已经是最好看的一个了。”

他从口袋摸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细细的蜡烛。

没有一丝风经过,小道上静悄悄的,少年捧着蛋糕那么诚挚地看着她,漆黑的眼里是摇曳跳跃的火苗。

“李承阳,生日快乐,不是生日也要快乐。”

……

回忆被开门声打断,李承基买回两盒奶油泡芙,随手往后座上一扔,等李承阳后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重新系好了安全带。

车子继续上路后,她用余光偷偷打量他。

她从前极少这么认真观察他,更多的是视线相撞后的回避,是在他面前永远垂下的头,是他进,而她退。

李承基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读书的时候多少女生都是折在了他的那张脸上,如今他眉眼依旧,身上却多了成熟干练的气质,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很强烈的距离感,松弛却冷漠,曾经那个阳光爽朗、率直无畏的少年仿佛是很遥远的存在。

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该成长的都成长了,该放下的也放下了。

他有了新的爱人,大家都在向前走,真好。

到了江北别墅区,李承基把车停在了正门口,李承阳拿上包,推门下车。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道声谢,毕竟这年头油费也不便宜,于是扶门弯腰,郑重其事地看向他,“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李承基却不买账,挑眉斜觑,那表情似乎在说:你觉得我们还有再见的必要吗?

好吧,那就再也不见。

李承阳扯出一个局促的笑,关门,转身。

保安亭年轻的小伙值班,礼貌性冲她微笑,李承阳点头回应,从包里翻出门禁卡,刷卡进入。

身后很快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李承阳在路灯下停住脚步,心也跟着空茫茫的,等她回过头,SUV已经没入车流,没了踪影。

唐家在小区的最中心的位置,她回到家时,继父正带着妹妹在院子里浇花。

妹妹唐纯快十岁了,还是像小时候那样黏她,一见她推门就放下水壶扑过来,“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半天了。”

“姐姐和朋友去吃饭了,所以才晚了。”李承阳掐了掐她肉乎乎地小脸蛋,又抬头和继父唐广君打招呼,“叔叔,我回来了。”

唐广君是个商人,早些年靠炒房地产发了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如今年纪大了,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在家摆弄花草,还在后院开辟了一块小菜地。

这些年他对这个李承阳继女不好也不坏,物质上不苛待,情感上却淡漠,除非妻子要求,否则绝不主动关心。

听见李承阳和他说话,唐广君头也没抬一下,语气冷淡:“嗯,进去吧,你妈妈在等你。”

李承阳也早已习惯他的态度,回了个“好”字,换鞋进门。

方老师早已等在客厅,端着保温杯靠在沙发,一副要拿她寻师问罪的样子。

李承阳知道她想说什么,权当没看见,放下背包去厨房找喝的。

方老师这才坐不住,急急跟在她身后,一会儿打听相亲的情况,一会儿质问她拒绝人家的原因,炮语连珠,让人无从答起。

李承阳烟不出火不进,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果汁,解了渴才一五一十地叙述了相亲经过,顺便附带上李承基对他的一番分析。

“总之,我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人,难道您觉得我应该答应他吗?妈,我拜托你了,别再张罗给我相亲了,我真的不想结婚。”

“那我也为你好,希望你能有个依靠,别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头漂着,只不过这次……没打听清楚罢了。”

方老师懊恼又委屈,之前听同事的描述,以为对方是个靠谱孩子,政府单位工作,家庭背景也好,心一软就答应安排他们见面,哪知道好心办了坏事。

她越琢磨越来气,一拍桌子,决定要打电话找那牵线搭桥的同事理论。

李承阳懒得再管,由她去了,揉揉肩膀准备回房休息,一上楼,看到楼梯拐角堆放着好几个黑色行李箱,顺手往旁边挪了下,“妈,谁要出门?”

方萍摆弄手机的同时回头看了眼,不冷不热地说:“哦,不是,是唐承回来了。”

浪漫血液(2)

唐承是唐广君和前妻的儿子,年纪比李承阳大一岁。

她上高二那年,成绩优异的唐承突然被父亲送去国外念书,这些年很少回来。

方老师不喜欢唐承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外人都说是因为她这个继母太过强势,容不下他,才导致唐承有家不能回,十分可怜。

李承阳对这些风言风语略有耳闻,不过她习惯了装聋作哑,也不想掺和方老师的事。

她和唐承曾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几年,当时关系尚可,只不过多年不曾联系,早已生疏到不能再生疏,想想时间已晚,便放弃了去和他打招呼的念头。

在外跑了一天,李承阳有些累,洗完澡,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她的睡眠一贯很浅,到了下半夜,噩梦如期而至,她从恐惧中惊醒才发现房间的灯还亮着。

李承阳平复了一会儿,喉咙像被灼烧过一样,又干又疼。睡觉前忘了拿水杯,楼上没有饮水机,她只能下楼。

出乎意料的,这个时间客厅还有微弱的光,李承阳放轻了脚步,怕惊扰了同样睡不着的人,到了楼梯口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沙发上坐着个年轻男人,一头潦草毛刺刺的短发,外套颓懒披身,笔记本搁在腿上,音乐高亢激烈,听上去像是个紧张的格斗游戏。

屏幕蓝光倒映在他脸上,绷直的腮帮子两块咬合肌暗暗抽动,两只眼睛猩红,有股发狠的劲。

睡意还未完全消散,李承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差点以为家里进了贼,盯着那人的身影看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哦,是唐承。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踩下最后一级台阶。

“谁?”

听见动静响的唐承抬头看过来,像是久居荒芜的野兽,惊恐耷拉着尾巴,凶狠又警惕。

打量几秒,阴沉的脸色才稍显松动,取而代之的是看到同伴后的舒展笑意。

“是听晨吗?”

李承阳莞尔一笑,紧了紧宽松的睡衣,“唐承哥。”

唐承放下电脑站起来,炯炯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是不是吵到你了?我刚回国,时差还没倒过来。”

李承阳连忙摇头,客气道:“不是的,我就是下来喝水,你忙你的就好。”

他们太久没有见面了,又不是亲兄妹,这猝不及防的撞见真是有些尴尬,她都快忘记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我没什么忙的,一时半会儿睡不着,玩游戏打发时间而已。”唐承说。

李承阳不再多语,拿了杯子去接水,唐承也跟随了过来,帮她按亮客厅的灯,“对了,我刚才在茶几上捡到一个手机,是你的吧?”

李承阳回头一看,还真是她的,大概之前和方老师说话的时候落下了,洗完澡直接睡了也没发现。

“是我的。”她伸手接过,正欲道谢,视线不经意扫过他的脸颊,猛地愣住,“你的脸……”

“是不是吓到你了?”唐承忸怩不安,耳根肉眼可见地发红。

李承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仓促解释:“不,不是吓到,只是有点不习惯。你的胎记……没有了?”

从她十岁第一次见到唐承,他的脸上就长有一块紫红色的胎记,那胎记形状怪异,且随着他长大逐渐变大。

唐承的五官其实生得还算周正,但因为这块胎记太过狰狞,且占据大半张脸颊,让人觉得他长相非常丑陋。

也正因此,他读书时没少被同学嘲笑。

而现在,他的胎记不见了,脸上的皮肤平整光滑。

唐承眼底的窘迫慢慢褪去,摸摸脸颊,坦言道:“我在国外认识了一位整形医生,他建议我做手术把胎记去掉。”

李承阳盯着他看了几秒,由衷地说:“你这样挺好看的,还原了你本来的面貌。”

唐承笑而不语,眼中却多了欣慰。

深更半夜,不便多聊,李承阳喝完水上楼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如往常窝在家里,去的最远的地方是后院的菜地,方老师见不得她闲着,总指挥她去摘菜;

唯一的娱乐活动是陪妹妹在花园的池塘边钓鱼,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条鲤鱼,她们钓上来又放回去。

方老师说她年纪轻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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