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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一般。
沈诺洁心头琢磨着,是不是跟陆砾不愿意透露的消息渠道有关?
啪!
景止堂又拍了桌子。
“那还让夏蝉去救他做什么,别伤到夏蝉!”
啪!
程瑶没好气的也拍了桌子:“你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在朝办事时也这般?有什么话好好说!”
景止堂瞬间就没了脾气,小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咋咋呼呼了,这不想着,凭什么让我家的丫头为陆家那小子涉险?”
说完就埋头扒拉碗里的饭。
程瑶给了他一个白眼。
沈诺洁也默默吃饭不说话了,小时候看见爹挨骂她还会忍不住帮帮爹,慢慢的就领悟,两口子的事情她这个“外人”不应该参合。
程瑶道:“确定要去甘州?要不娘帮你跑一趟?”
这次特意赶回京本来是为了女儿的婚事,嫁衣嫁妆她都准备好了,嗐。
沈诺洁咽下嘴里的吃的,说道:“娘还是留下处理我的婚事吧,我今日瞧见陆夫人那态度,竟认准了要我做她儿媳。我与她情分尚可,她若是放低姿态,我还真说不出冷硬的话来。”
“也行。左右婚事是父母之命,你不出面也无妨。”
老父亲又插话;“呵,什么认准了你做她儿媳?我看陆家是怕被人搓脊梁骨,按着你头要你忍下委屈嫁入他们陆家。”
说完发现妻子看着自己,景止堂冲着程瑶一乐,夹了筷子肉到程瑶碗里:“吃饭,嘿嘿,吃饭。”
吃完饭沈诺洁去书房跟爹商量事情的时候夏蝉才回来。
程瑶拉着人检查了一下没有受伤,才问道:“可知晓暗杀陆砾的是何人?身手、招式,能看出是什么路数么?”
夏蝉抹了额头的汗,嘿嘿一笑:“夫人,老爷,小姐,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
“镇北将军没有被人袭击?”沈诺洁纳闷。
“不是,确实被人袭击了,但那人不是刺客。奴婢寻着血腥气找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黑衣人飞起一脚朝镇北将军踹去,此时镇北将军已经挨了不少打,已有些摇摇欲坠。倒下后,那黑衣人上前甩胳膊就给镇北将军一个大耳刮子。”
夏蝉满脸都是笑意,回忆着那场美景:“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不知道,但他功夫极高,估计我跟小姐联手都伤不了他分毫。镇北将军被按着打,左右开弓,耳光照着脸啪啪抽,小姐你是没有听见那声音,可清脆了。”
景止堂抑制不住唇边的笑意,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隐藏他的幸灾乐祸:“这么说,那人不想要陆砾的命,确实不是刺客。”
夏蝉连连点头:“对对,那黑衣人打舒服了就走了,奴婢去看了下,镇北将军只是昏迷没有性命之忧,虽然一早开市会被人瞧笑话,但奴婢也不方便去陆家通传,否则别人问起奴婢来,奴婢也不好回答。就只好回来了。”
景止堂点头:“是这个道理,被人问起确实不好解释,只能委屈镇北将军睡大街了。夏蝉,你做得对,我得赏赐你二两银子,夫人,走下账。”
这都已经把幸灾乐祸写脸上了,程瑶看的哭笑不得:“好。”
夏蝉一乐:“谢夫人!”
“嘿你这丫头,是我赏赐你的,作甚就谢夫人?”
夏蝉忙道:“也谢老爷!”
第10章
次日一早夏蝉便起来收拾好行礼,沈诺洁换了身骑装,准备吃了早饭就动身体。
然而,早饭还没吃完呢,穆山乡主忽然带着人打上门了。
“沈诺洁!沈诺洁在何处!让沈诺洁那个贱人给本乡主滚出来!”
外头声势浩大,管家拦不住人,惊慌的跑进来禀告:“夫人,小姐,穆山乡主不知怎么回事带了十几个家丁上来就砸门,门房一开门他们就往家里冲,奴才实在是拦不住。”
程瑶表情早就冷了,放下碗筷起身:“我听见了。”
沈诺洁跟在程瑶身后出去,还没拐过回廊就撞见了气势汹汹的穆山乡主。
穆山乡主穿着很是雍容华贵,平白带了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见到沈诺洁母女,她冷笑一声双手叉腰:“景夫人竟带着你女儿出来了啊,我还当你要让她躲起来不敢见我呢。”
“乡主带着家丁擅闯朝中二品朝臣的府邸于理不合,你这没头没尾的说话方式也不像个能正常交流的人。我女儿行的正坐得直,别说她没道理躲你,就是代替我这个当家主母将擅闯府邸的无礼之徒打出去也使得。”
程瑶半点不退。
别说一个乡主,就是县主、郡主、公主们也不能这样闯大臣府邸。
穆山乡主在婆家娘家都是横惯了的,在外头旁人不是很买她的账,但也没有谁敢扬言要跟她动手的。
何况现在她侄儿回来了,有靠山了,哪里会忍受程瑶对她如此不敬。
“还敢动手打我?你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没数?我今天就闯了,你打我一个试试?”
穆山乡主嚣张的很,扭头吩咐人:“给我砸!砸的最多的本乡主重重有赏!”
这些家丁也是跟着穆山乡主横惯了的人,此刻穆山乡主一声令下,他们齐声高呼一声“是”,举着手里的棒子开始砸。
回廊上放着的盆栽、跳下回廊折院中小树的树枝。
家中下人们上前阻拦,那些家丁直接一棒子打去。挺温馨雅致的院子一下子就被损毁好些东西。
程瑶脸色铁青:“瑞雪,折了他们的臂膀!”
程瑶身边的侍女瑞雪应了声“是”,身手矫健的朝着那些家丁掠去!
瑞雪特意从穆山乡主身边掠过,速度快的在她身边卷起一阵风,惊的穆山乡主啊一声躲开。
转头去看,只见那丫头身手了得,力气极大,扣住家丁的肩膀随手用力就是咔嚓一声。
不过眨眼功夫,穆山郡主带来的那些家丁们满地哀嚎。
收拾完家丁,瑞雪不确定的询问程瑶:“夫人,只收拾这些狗奴才吗?”
穆山乡主本还在震惊程瑶身边的丫鬟为何有这等身手,一听这话当即面目狰狞的质问:“你还想收拾谁?!”
瑞雪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穆山乡主没想到这么憋屈,结果转过头,却看见程瑶神色镇定的朝她走来:“穆山乡主,请。”
穆山乡主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她爹是宁国公,她哥哥是宁远侯,她堂堂乡主,程瑶不过一介村妇,运气好嫁了个有出息的男人罢了,凭什么在她面前这么嚣张。
“你放肆!”火气一上来,穆山乡主突然甩手给了程瑶一巴掌。
啪!
程瑶猝不及防被打的偏过头去。
而穆山乡主也就在此刻,猛地感受到一股渗人的震慑力。
与此同时,她听见沈诺洁的声音仿佛淬了冰:“夏蝉,还回去!”
“是!”
夏蝉早就想动手了!
穆山乡主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紧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痛,被扇的耳朵嗡嗡响,脑袋都晕了。
踉跄两步,跌倒时也没人去扶,下巴还在廊上磕了下,满嘴的血。
好一会儿她的症状才缓和了,本是要继续问责,可抬头就看见沈诺洁冰冷的仿佛在看死尸似的眼神,吓得她狠狠一颤,只感到害怕,哪里还敢生事。
见她乖觉了,沈诺洁上前去扶程瑶,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娘……”
程瑶脸上都被指甲划了道血痕,等爹回来看见了别提得多心疼。
她们母女两个好好在家吃早饭都能被人上门找事。
程瑶揉了揉脸,朝沈诺洁露出个笑:“没事,与你无关。这疯妇年轻时候就没你娘漂亮,心里一直攒着怨气呢。”
穆山乡主想反驳,恰逢此刻沈诺洁朝她看过来,吓得她声音都哆嗦了:“你……你还想做什么?”
“我做了什么让你上门闹事,事情你还没说明白。”
穆山乡主偏生不说,这么会儿功夫就忘记疼了,讥讽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这里装糊涂,我侄儿的事情除了你还能是谁干的?”
“好家伙,连人话都听不懂了。”沈诺洁懒得跟她浪费时间:“管家,将那些歹徒都绑了送官府去。夏蝉,带穆山郡主去张家,我倒是想问问张大人,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他夫人如此盛怒。”
程瑶道:“张家不一定能做这疯妇的主,我们去陆家。”
“也行。”
夏蝉上前扯穆山乡主起来。
“痛!痛!大胆狗奴才!你放开!”
见跟夏蝉说话没用,穆山乡主转头吼沈诺洁:“沈诺洁你放肆!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们景家就是这样的家教?!”
沈诺洁被这话气笑了:“你算我哪门子长辈?”
能称为长辈要么得有个辈分称呼,姑姑婶婶表姑表婶师长什么的。要么是品德高尚、学识渊博受人尊崇,让人见了心甘情愿尊声长辈。
穆山乡主挨了哪条了张口就说是她长辈?
穆山乡主完全觉得到自己的说法有问题:“你是我陆家未过门的侄媳妇,我怎么不算你长辈?”
程瑶满眼嫌弃:“从前你脑子里便左边是水,右边是面,晃一晃便满脑子浆糊。这把岁数了,竟还是如此。”
她侄儿干出来的那些事情,这婚事本就是等待解除的状态,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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