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贺兰殷好看言情小说 桑宁贺兰殷免费读全文
贺兰殷:“……”
桑宁朝身后副官一招手:“带走!”
副官长唐白上前,笑盈盈看着张南姝:“张三小姐,请回。”
张南姝看到他的笑脸,一口洁白整齐的牙,莫名感觉心口被什么撞了下,起了涟漪。
她回神,稳住情绪,很高傲抬起头对盛远山和桑宁说:“这么晚了,给你们点面子。
明天开始,我要正常出门,不能关着我。我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坐牢的。”
桑宁:“还没有安排好你的随从,才禁止你出门。明天会安排妥当的。带走。”
张南姝:“你说话为什么这样难听?什么叫带走?请我回去,态度要恭敬!”
桑宁白了她一眼。
贺兰殷:“……”
唐白很识趣,立马态度谦卑:“三小姐,请回。”
张南姝这才往外走。
盛远山和桑宁也有事情要忙,贺兰殷送他们到大门口。
“对了,你们叫人留意下张小姐。她有点急腹症的前兆。若她突然腹痛,一定要重视,急腹症很危险。”贺兰殷对他们说。
盛远山:“好。”
桑宁:“我回头吩咐军医看着她。”
贺兰殷点点头。
几个人离开了。
院子里的鸡飞狗跳,一下子沉寂了。
众人来的时候,贺兰殷的小白狗糯米吓得躲到了床底;小黑狗则丝毫不怕人,在大家脚步转悠,桑宁还差点踩到它。
“那个张小姐,性格刁蛮。”冯妈等人说,“肯定是捧着长大的千金小姐。”
贺兰殷:“是的。”
从桑宁的话里,贺兰殷听出,张家和景家互换“质子”,西府的老二景仲凛去了北城的张帅府。
作为同等条件,景家却只是把三小姐换了过来。
在当前世道,女子地位远不及男人,女儿也没儿子重要。
挑选“质子”的时候,不能选人家的嫡长子。需要在长子之下,挑一个有份量的。
张家挑了景仲凛,景家却挑了张南姝,可见她的地位。
连远在宜城的景督军,都知道张帅疼这个女儿。
这样强权门阀出身的千金,又备受宠爱,甚至有一定的地位。她只是强势了点,已经算人品很好了。
她的刁蛮,也不算过分。
“她还说我们少帅丑。”白霜难得开了句玩笑,“张小姐的确见过大世面。”
贺兰殷莞尔。
桑宁在男子中,各方面都拔尖,身段与五官都是杰出。
比正常男子肤色深些,但不影响他的英俊,麦色肌肤更添几分硬朗。
桑宁也知道自己优秀,张南姝说他丑的时候,他脸都有点抽搐。
要不是张南姝乃张帅爱女,桑宁恨不能把她一双眼挖出来喂狗。
那一幕发生的时候,大家只是表情变了变,可贺兰殷越是回味越是好笑。
深夜,院门再次被敲响。
贺兰殷一下子惊醒。
白霜去开门。
很快,白霜在她的卧房门口,敲了敲门,低声问她:“小姐,您醒了吗?”
“醒了。”贺兰殷捻开了电灯。
“督军府的人。张小姐发了急病,腹痛如绞,还隐约在发烧。”白霜道。
“军医们怎么说?”
“是张小姐,她闹腾着不让军医治,要请您。”白霜道,“您快去看看,那边很急。”
贺兰殷更衣。
仲秋的衣衫不复杂,她随意穿戴了,绾起头发,就拿了自己的医药箱。
程嫂和冯妈、半夏也起来了。
“你们睡觉吧,没事,就是半夜出诊。”贺兰殷道。
几个人道是。
贺兰殷乘坐汽车,赶到张南姝住的地方。
张南姝疼得脸色发白,一头一脸的冷汗。
贺兰殷诊脉,确定和之前看的无疑,她就是急腹症。
急腹症的病机,非常复杂,但肯定是脏腑有了病变。先止痛,再慢慢调理。
贺兰殷开了大承气汤,减了点份量,怕张南姝受不住。
张南姝还在喘,肺气不降。
贺兰殷又加了杏仁、麻黄、金银花等,宣肺定喘,让她的病情稳定下来。
——这些药,贺兰殷在张南姝离开后,觉得会用到,提前在自己的医药箱准备了,现在只需要直接拿去熬。
等熬药的时候,贺兰殷给她用针,疏导大肠,让她排气,腹痛暂时缓解几分。
张南姝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眼,看着贺兰殷。
倏然,她的眼中滚出豆大泪珠。
她疼得要死要活,也没哭,这会儿好点了,突然哭起来。
“哪里难受?”贺兰殷握住她的手。
张南姝低低抽泣,任由眼泪流淌个不停:“我想我妈。要是我妈还活着,一定不会让我来宜城。
爹爹喜欢我,是军队给我,还是家业分一半给我?平时锦衣玉食,花钱养个小宠物罢了。坐牢,倒是第一个想到了我。”
第114章 深夜牵她的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贺兰殷也不知如何安慰张南姝。
相对于乱世下的普通人,张南姝的确是公主。
虽然公主也有她的痛苦。
贺兰殷只是轻轻抱着张南姝的脑袋,让她把头靠在她身上,轻轻柔柔抚摸着她的头。
这样,可以安抚病人。
军政府的人很快把药汁熬好了,贺兰殷跟张南姝说:“有点苦,你忍忍。”
张南姝看着娇气又嘴毒,喝药倒是不需要人催,一口灌了。
她苦得吐舌头。
贺兰殷又给她用针,停针三十分钟。在这个三十分钟里,贺兰殷又给她轻轻揉按太阳穴。
疼痛慢慢减轻,张南姝又疲倦极了,迷迷糊糊睡着。
桑宁半夜被唐白吵醒,告诉他贺兰殷来给张南姝治病,他也赶了过来。
张南姝现在住在督军府。
她是“质子”,自然要住在督军和夫人身边。
她住的这栋小楼,在督军府的东边,不远处就有个哨楼。
装修得很好,但守卫也很森严。
除了张南姝,楼下住了十几人,都是她的仆从:有副官、有老师和佣人,还有个管家婆子。
桑宁进来,楼下的人拦住他,不给他上楼:“少帅,这不合规矩,我们小姐的闺房不能随便进。”
“请来的大夫呢?”
“她也在楼上,可以叫她的女佣下来。”副官说。
很快,女佣人上楼,把白霜请了下来。
“……没什么大事,张小姐喝了药睡了;我们小姐陪着她,正在等针灸,要停针一会儿。她取了针就可以下楼。”白霜道。
桑宁不走了,直接在沙发里坐定。
张南姝的乳娘不停蹙眉。
他一个年轻男人,深更半夜到张三小姐的闺房,还赖着不走,很不恰当。
南边开化,男女自由交朋友,但张南姝的乳娘接受不了。
她屡次看桑宁。
桑宁全当不知道。
他不走,还抽出一根烟点上。因没有烟灰缸,他就把张三小姐那精致的官窑青花缠枝茶盅拿来接烟灰。
乳娘瞧见了,差点气抽。
眼不见为净,乳娘上楼去了,实在没眼看桑宁。
桑宁慢条斯理抽了两根烟,弄得客厅一阵阵烟味不散。
贺兰殷下楼,他才站起身。
“怎样?”他问。
“就是急腹症,急但不严重,明天请军医看看她到底脏腑哪里的问题。”贺兰殷说。
桑宁:“我是问你怎么样,累不累?”
贺兰殷愣了下。
她失笑:“不累,有点困。”
“回去休息。”桑宁很自然牵住了她的手。
贺兰殷一惊,急忙要甩开,但他握得很紧。
快步出了小楼,贺兰殷生怕旁人看到,但估计已经看到了。
“你不能这样。”她有些恼,“我是姜家的四少奶奶,而你有未婚妻。你不能当着外面的人……”
“整个军政府,没有外人。”桑宁说,“谁乱嚼舌根,谁就得死。”
又道,“你迟早是我的女人,不用怕任何人知道。”
贺兰殷叹了口气,很是沮丧。
桑宁又说:“这个新来的死丫头,不懂规矩。哪有深更半夜请你的道理?你又不是军医。”
贺兰殷不是很在意。
病人求诊,一般情况下她都不会拒绝,这是她的医德。
“我想着,是因为我之前说了她的病。再请其他人,恐怕找不到原因,让她受罪白吃苦,还不如直接请我。”贺兰殷说。
“她倒是小聪明。”桑宁冷哼了声。
他的汽车,可以直接开进军政府,故而让贺兰殷在小楼不远处的小径上,上了汽车。
汽车颠簸中,贺兰殷有点犯困,他顺势揽住她肩膀,让她靠在他怀里。
“闭目养养神。”他道。
贺兰殷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翌日早起,张南姝就不怎么疼了,活蹦乱跳的。
她的乳娘还是去请了军医。
军医都是中西贯通的人才,给她把脉后,确定告诉她:“急性胰脏炎,幸而用药及时,针法又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个姐姐,她是神医。”张南姝说。
军医问清楚是哪位小姐,得知是贺兰殷,就很肯定告诉她,“的确是神医。”
督军和夫人在早饭之后,才听说张南姝昨晚偷偷跑出去了,半夜又发病。
“……那个是心儿,她是我女儿。”督军夫人笑道。
张南姝:“她说是您的义女。”
“是,你可以叫她姐姐。”督军夫人笑道。
张南姝:“她看着比我小,我已经满十七了。”
“大一点吧?”督军夫人不太确定。
张南姝:“她几日生日?”
督军夫人顿时汗颜,她竟然不知道。
她让张南姝好好休息,等下午她再接了贺兰殷过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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