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同,他的小女孩将他推开了最新章节在线阅读顾安安贺司温美文摘抄
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时,双目涣散,张了嘴许久:“小依,我可能要出国一趟。”
“嗯。”蒋奕依什么都没有问。
“什么时候去,等会回去帮你收拾行李还来得及吗?”
见她还是这幅样子,贺靳席倏地心口一疼:“小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蒋奕依干涩的弯唇:“知道啊,知道你不放心,找人跟在秦清秋身后五年,也知道你从来就没忘记她,家里还偷偷藏着照片,更知道你这次过去,是为了救她从监狱出来。”
贺靳席僵住。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她扭过头来,这才发现双眼湿漉漉,眼角还渗着泪滴:“因为几天前就有人发来过消息,被我删了。”
几天前,她无意间看到了男人手机里的短信,知晓了一切。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年来那种无助的恐慌,以及永远走不进他心里的无措到底是因为什么,所有真相都浮出水面。
原来,和她生活了五年的男人,对她的关心远远只是冰山一角。
他所有的经历和关注,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小依,你不是这样的人。”贺靳席摇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哪样的人?”蒋奕依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和我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丈夫心中一直还有其他女人,你让我怎么做,当年我明明说过你可以走的……”
“小依..”
她深吸口气,打断:“不用再说了,我们离婚吧,你去找她。”
贺靳席眼角泛红,额头的青筋隐忍:“你说什么?”
“我要离婚。”
蒋奕依看着他:“贺星辰归你,我可以净身出户,只有一个条件,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这里是哪!”江安澜双眼被蒙住,一股巨大的恐惧朝她袭来,慌张,无措。
“江小姐,老实点……”黑衣人话刚说完,就再次噤了声,朝门外的人卑躬。
男人走进来,眼神中带着杀戮和冷厉,骨节动的嘎吱嘎吱响。
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江安澜还是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挣扎的更厉害了:“是谁…….是谁!?我要见贺司温,我要见他!”
“我就在这。”男人看着她狼狈慌张的脸,低沉的问:“未婚妻,想说什么?”
因为看不见光亮,所以更没有什么安全感,她心如擂鼓,跳的呼之欲出。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要是敢动我,我们江家不会放过你的!”
贺司温上前一步,慢慢悠悠的笑了:“未婚妻提醒我了,这婚如果由我来退,还真成了众矢之的……”
话说到一半他就不再说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江安澜一个冷颤:“你想干什么?”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贺司温眼中冷厉,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强迫着她抬起头:“你当初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原封原样的滚出去。”
原封原样……
江安澜脸色刷的白了。
她当初……她当初可是靠了那瓶药诬陷的贺司温,让贺老夫人误会他们,这才进了贺家。
还不给她怎么反应的时间,已经有一双不熟悉的手摸了上来,她吓得猛瑟缩:“你干什么!”
紧接着……第二双,第三双,第四双…….
浑身上下,八九双手在她身间游走,浑身战栗,却丝毫动弹不得。
“你..疯了!贺靳…….城你疯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屋里撕心裂肺的哭声夹杂着干苦的低吟,破碎不堪,狼藉一片。
青白色的烟气燃起,尾头猩火像是这白天中的一点暴戾,贺司温眯起双眼,徐徐笑了。
“贺总,席先生那边在找您。”
他不紧不慢的抽完一整支烟,掐灭:“什么事?”
“秦小姐,进监狱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清秋的丈夫因病离世,但那边的家属始终说是她做的,这几年来一直上诉……”
“我只听结果。”
贺靳席顿了顿:“无期徒刑。”
贺司温这才抬眉,双眸漆黑:“你觉得是不是她做的。”
“当然不是。”
贺靳席说这话时,斩钉截铁,几乎是连在男人的话后紧接着说的:“我相信她。”
如果连我都不相信她,还会有谁相信。
“那如果是真的呢?”
他一愣:“阿城,这件事必须不能是她做的。”
他面色严肃,一点不在开玩笑。
无论是不是她做的,无论人是不是她杀的,只要他在,这件事就一定不能找上她。
贺司温那一刻怔了怔,好像突然就明白,为什么秦清秋当年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他。
他抿唇:“那你那老婆呢?”
“所以我才来找你。”贺靳席坐直,和他对视。
“知道了。”贺司温细细摩挲着手腕上那条红绳,像是戴了很久,久到红色都快要发白:“我会管,但不是因为你。”
“好,别告诉她……是我和你说的这件事。”
贺司温颔首,低头吩咐顾陈订了今晚最早一班的飞机票。
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顾安安彼时正累的在家里躺着,等着小家伙给她喂橘子吃,经过这么一遭,她可算是知道照顾病患有多累,可比工作什么的累多了。
“喂,安安。”
她闭着眼,连话都不想说了,懒洋洋从喉腔里闷出来一个嗯字。
“我可能要出国一趟。”
“好。”
贺司温顿了顿,才说:“因为清秋。”
顾安安缓缓的睁开眼。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心口下意识的疼了下,短暂性的,浅尝辄止。
沉默半晌,那边问:“还在听?”
“你说。”
……
当夜,贺司温在在她家楼下点了支烟慢慢等着。
他的身形很高,几乎盖住了她这个视角的月光,淡淡的光洒在他宽厚的肩背上,勾勒出这个宽肩窄腰的身形,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雕像。
顾安安走过去,看见他的烟皱了皱眉头:“伤还没好全,烟等等再抽。”
男人很听话的把那根刚点上的第四根烟碾灭,朝她伸出手,两个胳膊伸展,张开。
她有些不解,歪头:“干什么?”
“要个抱。”
这种带有撒娇意味的话从眼前这个身形颀长,足有一米九多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时,顾安安是想下意识给他一脚的。
但碍于对方又拿伤威胁,她深吸口气,礼貌笑笑:“贺总,您今年三十有五了吧?”
“是啊,三十五岁的老男人。”对方哑哑的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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