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渔邬琢洺高人气小说-宁渔邬琢洺全文阅读下拉式
时不时她还朝邬琢洺那边看几眼。
房门被打开,叶翼走出来,看到宁渔,担忧被喜悦取代。
“爹,娘,他们回来了。”
紧接着,屋里涌出一堆人来。叶氏夫妇、叶翩翩、姜少虞以及古月月。
姜少虞看到失踪一天一夜的阿姐,连忙跑了过去,从她手中接过昏迷中的邬琢洺。
“阿姐,你们遇到什么危险了?阿姐,你可有受伤?”
叶家人与古月月这会儿也围过来,担忧的目光落在宁渔身上。
叶常氏:“先进家里,别在门外吹凉风。”
话落,她让开一条路。
叶翼见状,上前与姜少虞一起,将昏迷中的人给抬了进去。
古月月跟随古大夫习医多年,忍不住上前诊脉。
邬琢洺脉象平稳,她又拨开眼皮看看,又是正常。
古月月疑惑地目光看向宁渔:“他这是怎么了?还有,你的手!”
此言一出,众人发现宁渔手上的灼伤。
“谁干的。”少年一改呆萌,周身染上了戾气。
宁渔伸手安抚他:“没事。是阿凌病犯了,我在替他治疗时,不小心弄伤的。”
姜少虞眼底满是心疼,又是这男人。干脆趁他病,要他命算了。
转念一想,人是他阿姐好不容易救回来的,若是出个什么好歹,阿姐定会伤心。
姜少虞想了想,暂时咽下这口气。
他从袖中取出药膏,一点点涂在宁渔受伤位置。
古月月:“既然你已归来,那我该回去了。”
叶翼:“天黑,我送你。”
叶常氏:“对对,月月回去记得转告古大夫,不然他老人家要着急了。”
古月月退了出去,叶翼将房门关上。
宁渔:“什么情况?”
叶翩翩:“你失踪一天一夜,古大夫得知消息,便叫月月姐在这儿等着。现在你回来,她可以回家报信了。”
宁渔闻言,惭愧低头:“事发突然,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们。让你们担心了,时候不早,你们快去休息吧。”
叶常氏:“只要你们平安回来,等多久也无所谓。”
叶大壮:“有什么需要,你喊我们。”
宁渔重重点头,眼中满是感动。
叶氏夫妇相伴离开,叶翩翩还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宁渔:“怎么了?”
叶翩翩张口,叶常氏声音传来:“翩翩,不要打扰姑娘和姑爷休息,快出来。”
叶翩翩不情不愿地走了。
宁渔:“???”
莫非?
是跟酒馆生意有关?
“阿姐,你满眼疲惫,定也没合眼吧。”姜少虞声音传来,他铺好了床的另一边。
第一百一十一章 清醒
“阿姐,你也上床休息吧,今晚我守着就好。”
宁渔感激一笑:“我没事,你去睡吧,我这儿还得帮他施针。”
宁渔从袖口取出针包,神情专注地将银针重新刺进邬琢洺穴位上。
一夜无眠,凌晨公鸡打鸣后,宁渔才趴在床边缓缓入睡。
姜少虞睁开双眼,从床上拿了被单披在宁渔身上。
看她满脸疲惫,姜少虞眼底布满心疼。
阳光穿过树缝隙照进房中,给房中增添了一抹亮光。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伴随着叶翼与古大夫的谈话声。
姜少虞立马起身去看,在门口见到了声音的主人。
他与古大夫四目相对,后者看到姜少虞的身形,不由瞪大了双眸:“姜大?”
姜少虞:“!!!”
有一个与阿爹相熟之人。
跟在身后的叶常氏道:“初次见面,我也觉得,他和先生特别像。”
此话画外音便是,你认错人了。
古大夫惋惜地摇摇头:“是老朽对故人太过思念,时光匆匆,他若在世,恐也白头。”
姜少虞颔首,让出一条路来。
古大夫进门前,还多看了他一眼,心里仍旧觉得奇怪。
宁渔已经醒来,见一堆人进来,连忙揉揉双眼,站起来。
一进屋里,所有人脚步变的轻盈,声音压低。
古大夫最先关切:“他怎么样?”
原来,古月月昨晚回家后,得知消息的古大夫整夜难眠,今日一大早,便来看看情况。
宁渔:“我曾在阿爹医书上见过这种毒,已经用药压制,他会醒来,不过需要时间。”
古大夫:“他中的是什么?”
宁渔:“阳蛊,也叫炎毒。”
此言一出,在场人面色变了。
蛊毒来自西楚,放眼东越,无人能解。
“医书上记载,阴阳蛊分阳蛊和阴蛊,阴蛊又叫寒毒……”古大夫突然想到什么,“难道……”
宁渔重重点头:“只怕阿凌便是那位病重不能自理的西林哥哥。”
“可这也不像啊!”作为中间人,古大夫自然也见到过那张画像。
宁渔神色凝重:“那您可记得,当初西林姑娘寒毒无从下手,冰封十里,便是阿凌取了心头血。”
古大夫:“!!!”
这种事,又怎么会忘。
“对了,从前我配给你的药,可有按时给他喝?”
“有的。”
古大夫神色严肃的点头:“那也是我看出他身中奇毒,没想到,被我猜中了。”
“若想根治,需要极寒之地的天山雪莲。”
宁渔:“对。”
眼看着两人聊的越来越深奥,叶氏夫妇打算先去准备饭。
帮不上忙的姜少虞也退了出来,坐在门口,看着远处叶翼刻簪子。
许久不曾做簪,他也手痒了。
姜少虞朝叶翼那边走去……
屋内,两人还在攀谈。
宁渔:“我怀疑阿凌神智恢复了,我想修书一封给西林凝。”
古大夫:“也可以,若阿凌真的是西林姑娘的哥哥,那你们之间?”
他指的是宁渔的婚事,已经被退过一次,现在大家都知道邬琢洺是她的夫君。
若是邬琢洺不要宁渔,她一个弱女子又该何去何从。
宁渔释然一笑:“我也迷茫过,可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若阿凌真是西林姑娘的哥哥,他选择回去,我不会阻拦。”
“婚姻,不过是一种生活形式,若没有了婚姻,我照样会过得好好的。”
“再者,我想,他恢复记忆这么久,都不想着离开,想必还有他留恋的。”
古大夫无奈有惋惜:“我会给西林姑娘修书,你好好照顾他吧。至于天山雪莲,我会找人打听的。”
宁渔送古大夫到门口,一番感谢后,送他离开。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洒在一片片叶子上,窗下,烛光映出宁渔端着碗,一点点将米汤喂进邬琢洺口中。
这碗粥足足喂了一个时辰才喂完,宁渔收好碗,坐在床边。
邬琢洺昏迷了两天两夜,该醒了。
烛火摇摇摆摆,深夜时,床上的男人睁开了凤眸。
他四下看看,瞥见趴在桌上的宁渔。
他忍不住暗想,这一昏迷,睡了多久。
窗户开着,夜风吹进来,微凉。
邬琢洺想要起身关窗户,不料一动,扯住了银针,扎的他怪疼。
“嘶——”邬琢洺倒吸一口凉气,面色难忍地回躺回去。
宁渔并没有睡的很熟,闻言,睁开了秋眸。
“阿凌,你醒了。”
“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宁渔猛地站起身,朝门外跑去。
她动作过猛,眼前一片黑。
宁渔扶着墙站了一会,才慢慢走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 坦白局
“娘子。”邬琢洺试图用可怜兮兮的神情挽留,却不知怎的,一贯好用的法子,竟然失效了。
临走,邬琢洺还注意到宁渔手臂上的烫伤。
一些片段,立马浮现在他脑海。
独特的农家院,摆了满地的水缸,以及从未见过的木床。
邬琢洺揉了揉脑袋,那些地方是哪?为何从未见过。
这时,宁渔端着药进来。
邬琢洺嘴角立马露出傻笑:“娘子,阿凌痛,娘子呼呼……”
宁渔:“……”
放在以前,她会心疼地上前替他呼呼。
自从知道这家伙可能恢复神智,便再也无法做到从前那样。
宁渔面无表情上前,将药碗放在桌上。
“你别动,我先把银针取了。”
邬琢洺:“!!!”
发生了什么,娘子为何如此冷淡。
“痛痛……”
第一根银针取下后,邬琢洺发出超级夸张的喊声。
宁渔:“……”
她不动声色拔下第二根,不等邬琢洺装模作样,先一步朝门外道:“西林姑娘,你来了。”
此言一出,邬琢洺立马操起被子捂住脸。
宁渔:“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她伸手,一点点将被子拿开,邬琢洺身上还有针,若不小心点,她怕会伤到他。
邬琢洺:“……”
既事情已经败露,他也没有要继续装下去的道理。
这些天,他也装的挺辛苦。
只是,这女人如何得知的?
“你中的是阴阳蛊中的阳蛊,阳蛊出,必有阴蛊,阴阳相克,阴蛊发作时,取阳蛊之人的心头血便可暂缓。”
“那日你在古大夫家反常行为,已经说明一切。”
邬琢洺凤眸眯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娘子英明。”
宁渔:“!!!”
靠,他这样对自己笑,真的很有魔力。
【比痴傻时更好看是怎么回事?】
邬琢洺:那必须的,爷当年名声在外,多少贵女们仰望啊。
“所以,西林凝是你妹妹?”宁渔把药放在桌上。
邬琢洺神色一愣,半天才道:“是。”
宁渔灵魂发问:“那为什么她不姓花。”
邬琢洺摊手:“嗯,我也想知道。”
宁渔秋眸一闪,【这两人中,定有一个是假名。邬琢洺来的时候是痴傻儿,保不齐,他的名字不对。】
“喝药。”宁渔站起身。
【总归是要分开的人,她还是走吧。】
邬琢洺:果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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