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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任课老师看你是初犯所以不追究，但不代表我不追究。”

　　她别过头去不看，耳朵不得不听他一板一眼的讲道理。

　　“我不管你是不是初犯，总之这种错误，让我知道一次我就会罚你一次。你心里没必要不平衡，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我管不着，但是如果发生在你身上，我是一定会管的。”

　　她听完，努力扯上衣衣襟，试图挡住露在空气里的屁股，涨红了脸可怜兮兮的问他，“不打屁股好不好？”

　　顾黎嘴角弯起一丝弧度，似笑非笑的朝她招手，示意她过来到身前。再把她双手握在手里，让她衣襟自然垂在腰间，屁股完整的露在外面，最后看着她的眼睛，毅然决然的回答她，“不好。”

　　他不认为这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错，也相信她只是一时间头脑发热罢了。然而他态度一贯如此，错了，就是要惩罚一下的。惩罚，也一定是严肃的。

　　她上身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待惩罚降临。他挽挽袖子，抬手开始对着她一边臀瓣盖巴掌。

　　这个姿势乔伊不喜欢。顾黎一手的大小跟她一边臀瓣差不了多少，二三十下巴掌就让她两边臀肉形成明显对比。他稍稍改变巴掌的落点，她臀瓣与大腿就跟着受罪。

　　“你别总往一边打嘛…”

　　她哼哼唧唧半天才冒出这么几个字。他声音与情绪没有一丝起伏回她，“那你说打哪儿，给你一次机会。”

　　他低头检查她的臀肉，红得发亮，如蜜桃的臀瓣颜色娇嫩，他想着，“就是手容易麻，还是得找个称手的工具”。

　　“唔…打其他地方嘛。”

　　他轻轻一笑，二指拧住她臀缝嫩肉，“是这里吗？”

　　“哇嗷！不是——”乔伊试图将腿从他手下缩回，却被他按的更紧，外带他低声警告，“惩罚期间乱动，嗯，还真是该打。”

　　乔伊恨恨的拍了下床面，手指划过那侧白皙的臀瓣，“这里，另一边好疼的。”

　　“啪！啪！”

　　顾黎随手拿起板子，在她左右两边各落一记，调侃她道，“你自己说，哪一边更疼？”

　　乔伊觉得奇怪，板子落在白皙的臀肉上，是刺痛，而落在通红的臀肉上，痛感则钝了很多，并不太疼。

　　左右为难的乔伊，最终苦着脸道，“还是原来的好受一点。”

　　“嗯，是这样的没错，”说话间，顾黎的板子悉数往白皙那边的臀肉落，“但是，晚了。”

　　少了巴掌预热的臀肉，容易上色也容易褪色。板子刚留下个红印，不出几秒就消失不见。既然如此，只得在一处多打几下。质量不行，数量来凑。

　　每打一下，她便不自觉往前一窜。到后来，男人干脆将她屁股放在自己一边膝盖上垫高，手里挥落板子专注的给臀肉染色，并斥道，“什么时候能乖乖的把板子挨完，什么时候哄你。”

　　这个姿势让乔伊更害羞。屁股被迫抬高，虽说臀缝安全了些，但大腿却挨了更多的板子。

　　顾黎竖着落板，一板下去，她臀部与大腿同时红起一层。姑娘哭腔初显，呜呜嘤嘤的嚷道，“你怎么这样上纲上线，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嘛…”

　　“没让你在窗边挨揍，已经是怜香惜玉了。”

　　格外用力的两三下，板子在她臀腿处留下重重的痕迹。姑娘更是不依，小腿乱踢如同出水的活鱼尾巴，“什么时候结束呜呜呜…好疼好疼，呜呜呜…”

　　乱踢的小腿被他压在腿下动弹不得，板子依旧精准无误的打在臀瓣上。他本就少言寡语，这种情况更是一句话也不会多说。直到这侧臀瓣明显比另一侧肿起半指高，他才将姑娘一条腿放下，摆回之前的姿势，换了个窄木尺，对着她的屁股做最后的惩罚。

　　讲道理，他觉得自己算不上手黑，充其量也只能说是腹黑。若是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每次她犯了错，他在惩罚之时总要想点不同的点子，好让她对这种错误印象深刻。

　　就比如过马路乱跑，足心就会被打到不敢走路；偷吃零食，就要肿着屁股坐着罚坐垫吃饭；撒谎出去通宵，小屁股就要变成成星空紫。

　　如此种种，使得她养成绝不『二过』的好习惯。更甚者，他在每次罚她的最末尾，都要提醒。

　　“乱跑会怎么样？”

　　“会不敢走路。”

　　“乱吃零食会怎样？”

　　“打肿屁股。”

　　“撒谎呢？”

　　“星空紫…”

　　每一次重大错误，她的记忆中都会有对应的关键词。以至于她每当有再犯的念想，脑子里就不自觉浮出这些关键词——总是能成功打消她的歪心思。

　　这次也不例外。木尺无差别的将大腿抽到红肿，他问道，“找人代课，或者学习上不认真，会怎么样？”

　　“呜呜呜…屁股会被打得更痛…呜呜呜…”

　　她装模作业的哭两声，也确实是疼的厉害。他手上动作不停，但力气小了不少，再开口的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觉得委屈？”

　　“嗯唔，有一点委屈，”乔伊换了口气，道，“我给了那人五节课的钱，可现在联系不上呜呜呜。那些钱，够我吃好多冰淇淋和冻酸奶了！”

　　她说着说着便开始生闷气。顾黎倒是淡定，想着她几次欲言又止，原来是因为被骗了心里别扭。

　　“这个事一会儿再说。现在你要加深印象的，是这次的惩罚。”

　　臀缝两侧的嫩肉又挨了两记木尺，顾黎平静的问，“再犯学习上的错，会怎么样来着？”

　　“会肿！呜呜呜…”

　　听着她急促的回答声，他这才扶她起来抱怀里哄着，安慰也有轻斥也有，总归是好话说了一大车，可乔伊哭的气势一点不见弱，窝他颈窝里呜呜嘤嘤愈演愈烈。只要一碰她臀瓣，她就哭的更大声，倒是让顾黎开始反思，是不是罚的太重了。

　　说到底，心病还须心药医。于是他立刻换了套说词，一边轻轻揉她臀肉，一边顺后背并在她耳边温声细语。

　　“吃点什么好呢？”

　　“坚果冰淇淋？还是巧克力的？”

　　“冻酸奶新出了草莓味哦。”

　　“附近新开了家芋泥饼诶。”

　　“或者，奥利奥蛋糕？”

　　她瞬间挣开他怀抱，也没了哭的状态，而是满眼星星连连点头，“嗯！就这个！”

第10章 这也算逃课？

　　乔伊总说自己好像一棵树，一棵栽到顾黎手里的树。

　　乔伊悄悄溜出了学校，低着头欢欢喜喜的盘算着一会儿是先吃冻酸奶还是先来一份章鱼小丸子，总之太多的好吃的她都没吃过，每一种她都想尝尝。

　　只是不料刚一出了学校转门，就一头撞在顾黎的胸前。

　　面对他的“审问”，乔伊沉默是金。她一向头铁，反正上午没课，无所谓。不被抓到就是赚到，被抓了她也安心认命。

　　“老师放你假了？”

　　“嗯……算是……？”

　　“怎么个‘算是’法？”

　　“……”

　　顾黎的三言两语，乔伊也懒的回答。最多就是被他揍一顿，这次应该不疼。

　　打了老师电话问，顾黎才知道，老师只是下午才有课，至于放假一说，是乔伊自己给自己放假才对。

　　乔伊泄气不语，仅仅是因为没能抓住这个大好机会出去逛吃逛吃。而顾黎知道她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劲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掰正的。

　　好在今天没安排案子，顾黎处理完事后，早早的就下班。

　　不过他并没直接带着乔伊回家，而是带着她去商场里吃了好多她下午想偷偷吃的东西。

　　蛋烘糕、炸里脊、钵钵鸡、芋泥饼，还带她吃了她最喜欢的烤鱼。只是她一直想吃的冻酸奶，顾黎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吃。又冷又热的，胃里也受不了。

　　顾黎趁着等红灯时候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