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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衡。
分手。
这两个词汇加在一起，不难让人猜出在楼下偷腥的人是谁。
顾云衡闻言，手落在门把手上假装淡定，季晚嫣取下嘴角的烟轻弹烟灰，冷冷嗤笑一声，“纪经理还有这嗜好？”
顾云衡，“……”
什么嗜好？
偷听墙角？
还是观看活春宫？

两人对视，顾云衡微抿唇角。

就在顾云衡思考该说什么话能让这个场合圆滑渡过去时，不远处包厢突然出来几个人寻找季晚嫣。
“宋总。”
“宋总人呢？”
“快快快，快把宋总找回来，接下来夜场的活动我都安排好了。”
听到有人喊自己，季晚嫣依旧站着纹丝不动。
顾云衡看着面前的人皱了下眉，听着寻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心一横，伸手将人拽了进来。
顾云衡指尖温凉，季晚嫣手腕滚烫。
两者结合，仿佛是冰火两重天。
步梯间房门关上的刹那，季晚嫣手中的烟也随之落地。
不待顾云衡出声解释为什么将人拉进来，季晚嫣已经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了上来。
顾云衡微愣，随即挣扎，季晚嫣眉眼含笑，将人抵在墙壁上，长腿压制住她的腿，吻得更深。
顾云衡今晚其实也喝了酒。
不算多，但酒后劲让她有些软。
季晚嫣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撩她耳边的碎发，哑声低笑，“纪经理，玩吗？”
顾云衡微仰着头看他，细软的腰肢往后躲，“如果我说不玩，宋总能放过我吗？”
顾云衡话落，季晚嫣眼底笑意越发浓，“你说呢？”
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以极致暧昧的姿态僵持。
楼下偷腥的两人也听到了上面的动静，但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放肆。
萧晋开口，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兴奋，“宝贝儿，你真的是越来越吸引我了……”
女人娇嗔，说话调调欲拒还迎，“你快停下来，上面好像有人。”
萧晋戏谑，“有人岂不是更刺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你不就喜欢这些？”
女人低吟，像是推攘了下萧晋，“哪有。”
萧晋，“明明就有。”
萧晋说完，腰间的力道加大，说的话也越来越浑，“你说待会儿楼上的人听到你的声音会不会忍不住下来……”
女人娇、喘、连连，“你，你别说了，我，我不要听……”
萧晋，“骚货，嘴上说的不要，身体比谁都诚实，啧，你瞧瞧你自己，在听到这几句话后，都软成什么样了？”
顾云衡认识萧晋这么久，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放纵’的一面，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在季晚嫣玩味的注视下把头偏过了另一侧。
季晚嫣轻笑，落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原来纪经理喜欢这种？”
顾云衡转头瞪他，薄怒，羞赧。
季晚嫣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全是漫不经心的笑意，嗓音低低沉沉道，“嗯，怎么办？我不喜欢被人看，也不喜欢被人听，当然，如果纪经理就是喜欢寻求这种刺激，我也可以试着配合。”
楼道里有风。
不凛冽，但足以吹得人清醒。
顾云衡不知道季晚嫣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