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臣服(秦希席祁年)是什么小说-美文赏析《秦希席祁年》向她臣服抖音热文分享
个人也就彻底废了。”
在席氏那两年,秦希学到了不少,沈安妍的故意纵容,在行业内被称作捧杀。
左鸢恍然大悟:“看来这沈安妍是个从小坏到大的高端选手啊。”
有两把刷子。
她这次回沈家,可得小心些。
目光扫过她中指晃得刺眼的鸽子蛋,秦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凌晨
席祁年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梳洗完毕,掀开被子刚坐到床上,身侧却突然钻出一道身影,紧紧的攀在了他身上。
“谁!”
他面若寒霜,在黑暗中摸索到那人的胳膊下意识就想往地上摔,女人娇滴滴的哭腔在耳畔响起。
“祁年,是我……”
紧蹙的眉头没有舒缓,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另一只手在墙上摸索着打开了开关。
水晶吊灯亮起,将整个卧室照亮,沈安妍娇小的身子正死死的贴在他胸膛,黑发柔顺的披散在她轻微颤抖的双肩,杏眸泪光盈盈,巴掌大的小脸在灯光下愈显动人。
“你怎么在我床上?”
他和沈安妍的房间隔着一段漫长的路,并不存在走错的可能。
鼻腔涌动着陌生的香水味,将原本淡淡的栀子香彻底掩盖,席祁年眸色阴沉,显然很不高兴。
“祁年……”
一滴热泪从眼角滑落,沈安妍双臂死死环在席祁年的腰上,微颤着一个劲的往胸膛贴。
“我做了噩梦,好可怕……”
“一闭上眼就是那个可怕的梦魇,我害怕,睡不着……你今晚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她的声音染着哭腔,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露出大片风光,席祁年只需要稍稍低头就能一览无遗。
眼底异光一闪而逝,他别开头,擒着沈安妍的双手生硬的将她推到了一旁。
沈安妍怔了一下,下一秒被子突然被掀起,搭在了她肩上,将露出来的风光彻底遮挡。
席祁年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
“睡吧,我陪着你。”他踱步到不远处的沙发坐下。
卧室很大,两人虽然身处一室隔着距离,坐在床上的沈安妍眼底闪过一丝不甘,故意扯了扯挡在胸口的被子,露出纤长天鹅颈。
她眉眼温柔又关怀:“沙发坐着不舒服,你还是到床上来休息吧。”
第195章
“我睡沙发,只要能看着你就好。”
她说完,作势就要掀开被子下床,被席祁年及时制止。
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抬起头来,目光被沈安妍脖子上那道新鲜明显的掐痕吸引。
“脖子怎么了?”
她这两天不是都住在沈家吗?
好端端的突然回来了不说,还受了伤?
睫毛轻颤,沈安妍咬了咬唇,好不容易止住的泪珠又开始往下掉。
“是……是思思。”
“我和妈妈今天去接她回家了,可是思思就像变了人一样,嚷嚷着要让我补偿她,还想……还想让我把你让给她。”
“我本来想跟她讲道理,可她却突然伸手想掐死我,幸好妈妈及时赶到,否则我就……”
她捂着脸,哭得很是伤心,“祁年,思思她只是生病了,对吗?”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哪怕我再怎么喜欢也会忍痛让给她,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可我却万万没想到思思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和你青梅竹马,有多年的情谊在,又马上要生下我们的宝宝,思思怎么能这样做?”
“她怎么能……怎么可以这样!”
她抬起一双红肿的泪眼看了过来,捂着胸口呼吸急促,苍白小脸布满了伤心。
见沈安妍这副模样,席祁年迅速起身从柜子里找出药瓶,又倒了热水坐到床头,熟练的给她喂下。
“深呼吸,别去想那些事。”
自从上次险些被流产后,沈安妍发病的几率频繁增加,稍微的情绪波动就会她呼吸不畅,严重的时候甚至会缺氧昏厥。
为此席家每个房间都备上了她的药,席祁年也不例外。
吃完药的沈安妍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喘着大气娇柔靠在男人宽厚肩膀上,突然转身抽抽搭搭的抱住了他。
“祁年,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马上就要回来了,沈家再也不是我的家了……思思也病了,好像所有的人都抛弃我了……”
“祁年,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她颤抖着手,将席祁年绷紧的大掌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热泪滚落。
“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们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喉结微滚,席祁年四肢僵硬,他想要将怀中的女人推开,一低头却又扫见她毫无血色的脸。
眸色暗了暗,他轻轻嗯了一声,生硬的将手抽离,宽抚的拍了拍沈安妍轻颤的后背。
“很晚了,快睡吧。”
沈安妍乖巧躺了下来,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望着:“你陪着我。”
“好。”
席祁年应了一声,将刺眼的吊灯换成了昏暗的壁灯,坐在床头调整了一下姿势。
沈安妍似乎真的困了,刚躺下不到五分钟便沉沉睡去,他指尖动了动,试图将手抽离,却被抱得更紧了些。
迫于无奈,他只能放弃。
女人精致的五官一半隐匿在黑暗中,薄唇轻轻抿起,席祁年腾出另一只手,用指腹轻柔描绘着沈安妍脸颊轮廓。
第196章
他似乎还从未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的看过沈安妍的脸。
明明很熟悉,拼凑在一起却又觉得无比陌生,那张脸在昏黄灯光下昏昏沉沉,渐渐和另一张脸重合。
沈安妍的五官柔美更具温婉,秦希的五官却更加立体深邃,在温婉的基础上更添了几分妩媚。
和他在一起的那两年,秦希穿的最多的是白色,她一举一动将沈安妍模仿到了精髓,极尽温柔的眉眼更是让席祁年移不开眼。
可如今的秦希喜欢穿艳丽的颜色,喜欢化着浓妆,看人时的眼神永远带着一层冰,她明明就在眼前,却又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这样极具性格的一个人,竟然也会甘心去模仿另一个女人。
可这一切的一切,不是为了他,而是那个叫做盛阳的男人,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目光停留在沈安妍脖子上的掐痕上,席祁年思绪回笼,冷漠的将手抽离,压着力道的强行摆脱了她的束缚。
床上女人睡容恬静,男人高大的身影倚在阳台眺望远方,指缝的香烟燃尽一支又一支,也没能让他紧蹙的眉心得到舒缓。
“替身……”
眸光微闪,他自嘲的笑了笑。
凌晨四点,秦希从梦中惊醒,四肢百骸仿佛被车轮反复碾压过一般难受,额头渗出来的冷汗更是打湿了碎发。
太疼了。
看来现在的药对她的病情已经开始失效了,得尽快去医院一趟了。
身侧左鸢睡得香甜,她强忍着疼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在厨房偷偷吃了几粒止疼药。
窗外飘着鹅毛细雪,她捧着水杯呆坐在客厅沙发,思绪飘远。
梧桐镇很少下雪,秦希是来海城上大学之后才真正的见过大雪纷纷的模样,那时的盛阳刚在学校门口摆摊,凭借出众的颜值吸引了大片的小女生。
19岁的盛阳早已不像高中时那样,他仿佛被生活磨平了棱角,面对小女生的故意调戏也总是笑眯眯的拒绝,甚至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顾客就是上帝,他不敢得罪那些前来消费的小女生,尽管每天被缠得有点心烦。
那时的秦希忙着期末,好不容易得空出了校门,却发现盛阳被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围在摊位前拉拉扯扯。
她不是沉不住气的性子,却不知怎的心里生出一股怒火,大步上前直接将盛阳抢了过来。
面对几个女生的不满质问,她默默捧起少年冰凉的脸,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那年的初雪也正是在那天开始落下的。
18岁的秦希站在人来人往的小吃街,热烈张扬的向全世界宣布着主权。
盛阳是她的,她是盛阳的。
那年冬天,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转眼竟然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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