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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珣孟宛慈小说结局 陆应珣孟宛慈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3-10-19 10:11:41  热度: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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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珣紧紧攥着手中的一串碧玺手钏,光润的珠子竟现出了些许裂纹。

新选小主入宫当日,皇帝赏赐了一盆名贵花卉给答应白氏一事,瞬间不胫而走,塞满了宫室。其风头,甚而压过了中毒倒下的林燕容。

第40章 好戏上场

新选小主初入宫闱,本就无数双眼睛盯着,何况又是同皇上扯上了关系。

先有林燕容与皇帝的流言,紧跟着她入宫当日晕倒,皇帝亲自去看她。再有答应白玉心陡然受赏,还是皇帝亲自赏下的。这两件事在宫中顿时引得众人议论纷纷,莫说那些新选嫔妃,便是宫中的老人,也都有些坐不住了。

陆应珣为君勤勉,从做太子时起,就甚少顾及后宫,一月里进后宫的就那么有数的几天,还都点了孟宛慈服侍。

这以外的人,原本就是长年无宠的,如今再来了新人,越发没有指望。

倒也有些嫔妃,早已是承宠无望,就等着看孟宛慈的笑话。

她可是长春宫的主位,又是之前最受宠的嫔妃,皇帝若当真看上了白玉心,长春宫里怕是要热闹了。

虽则近段日子以来,孟贵妃的性子与往日似有不同,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孟贵妃就此不再嫉妒吃醋,那可真是鬼都不信。

这些老人久居深宫,见多了大风大浪,心里虽各有想法,面上倒都还能把持的住。

倒是那起子新入宫的小主们,骚动的厉害。

时日匆匆,转眼就过了十日。

三月十七,便是阖宫觐见的日子。

宫中如今皇后之位空悬,这些新选小主要拜见的便只是皇贵妃梁成碧、贵妃孟宛慈、贤妃任淑仪这些高位嫔妃。

因而,觐见的地点便定在了皇贵妃所居的翊坤宫。

这日清晨,孟宛慈一早起身,梳洗已毕,正吩咐芸香、瑞珠穿衣打扮,外头人便报,“白答应来了。”

孟宛慈正对镜描眉,听见通传,欢快一笑,“快请进来。”

话音落,但听轻快脚步声响,白玉心走了进来。

入内,请安已毕,她便上前服侍着孟宛慈梳妆。

孟宛慈含着笑,任凭她侍弄,后面梳头的瑞珠见状,默默退了下去。

起初,白玉心要来侍奉,孟宛慈只说她大小也是个主子,不必如此自谦客气,奈何白玉心自己坚持,且称居于长春宫门内,受贵妃娘娘照顾良多,若只是清闲度日,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再则,她于妆容发髻有些独到见解,每每为孟宛慈妆扮出来总是格外好看,清丽脱俗,典雅大方,同宫里那些司空见惯的模样迥然不同。

瑞珠自到孟宛慈身边服侍,替她梳了近十年的头,见了白玉心的手艺,也是自愧弗如。

因此,孟宛慈索性也就任她打扮了。

待梳妆过,芸香捧来前夜就预备下的裙衫——杏黄色织金妆花薄罗披帛、水红色蹙金榴花锦缎大袖衫,水清色绉纱盖地褶裙,替孟宛慈换上。

白玉心看了一眼,心中微微钦佩,笑道:“娘娘这般打扮,端庄大气,又不失婉约娇艳,果然匠心独运,嫔妾望尘莫及。”

孟宛慈看着穿衣镜里自己的身影,如花般的容颜,在这番打扮之下更显光彩照人,不由也是会心一笑,“今日是见新选嫔妃么,不好如往日那般随意。这也是你会打扮,不然也不会这般妥帖。”

说着,她心里微微有些ᴊsɢ叹息,白玉心进长春宫至今,在自己跟前总是恪守答应身份,若非自己拦着,甚而还要来伺候一日三餐。

这固然是她谨慎稳重的好处,但不免生分了些。

总归是来日方长罢。

待一切妥当,外头仪仗也传齐了,孟宛慈便要同白玉心一道前往翊坤宫。

她知道近来宫中风言风语,众说纷纭,陆应珣那盆丹顶朱墨可算是替白玉心惹来了许多是非,那起人不敢来长春宫撒野,但背地里会不会给白玉心使绊子,孟宛慈闭着眼睛都能猜到。

同她一起过去,也是为着叫阖宫众人都知道,白玉心是她长春宫的人,想造次也得掂量着自己的分量,敢不敢和她这个贵妃作对。

白玉心却极力婉拒,“娘娘厚爱,嫔妾实在不敢当。嫔妾不过一介答应,如何敢与娘娘同行?这也不合规矩,还请娘娘先行一步,嫔妾随后过去为好。”说着,她双眸微垂,“娘娘用心良苦,嫔妾心里明白,只是嫔妾初入宫闱,不敢如此高调。”

孟宛慈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微微叹息了一声。

她想低调行事、韬光养晦的心思,自己如何不知?只是身在事中,许多麻烦不是不想惹就真的不会遇上的。

也罢,她既执意如此,倒也不必勉强,料来该不会有人毫无眼色,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当下,孟宛慈便出了长春宫,乘了步辇,向翊坤宫行去。

白玉心待贵妃仪仗远去,这方坐了自己的小轿,不过两个太监、两个宫女随行,比之先前孟宛慈动身时的风光浩荡,自是寒酸了不少。

红豆随在轿旁,低低说了一句,“小主,您方才怎么不跟着贵妃娘娘 一道过去呀?这一起去了,不也威风些,好叫选秀时那班人知道,小主如今可不是好欺负的了。”

白玉心今日只薄施了脂粉,淡妆素服,头上的发钗也仅仅是依着宫份戴了两支,还是入选时内务府一起送来的。

她面色淡然,轻轻说道,“贵妃娘娘自然是一心护着我的好意,但咱们也得有些眼力见儿,能少些是非是最好不过的,不能总事事都烦扰娘娘。”

口中说着,小手却把一方素色帕子绞了又绞。

当初,她过了初选,在储秀宫里学规矩,因着出身低些,又是外乡人,说话难免有些口音,便没少被那些京城出身的贵女嘲笑欺凌。

人人都瞧不起她,笃定了她必定不入皇上的眼,即便入了宫也只是白费。

封号下来的那日,京城下了些雨,她躺在客栈的床上,裹着一床薄被,身子却冷的直发颤。

不过只是个答应罢了,她自知自己资质平平,能入宫已是侥幸。

她原本对于皇帝恩宠、争荣向上毫无念头,答应来京参选,也不过是白氏宗族逼迫爹娘过甚之故。

父亲是个庶出子,又不得祖父重视,阖家子在族中毫无地位。

父亲为争口气,早年间从军,舍命争军功,几回出生入死,得封游骑将军时,白氏族人倒也来巴结一二。

但后来,父亲受伤坏了腿,再不能打仗,族里的人便又变了脸孔。

选秀名额摊派下来时,她本不愿来,族长却来逼迫,如若不将她送到京城,便要没收他家的田产。

为保全父母,她答应了参选。

记得临行那日,母亲哭的几乎晕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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