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梳宛贺南汐(萧梳宛贺南汐全文在线阅读)-萧梳宛贺南汐免费阅读
说萧知雪是贺南汐在回京途中救下的孤女,一见钟情才非娶不可……
萧梳宛苦涩垂下眸:“妹妹来我这有什么事?”
萧知雪遂得意扬唇:“贺哥哥说我昨晚劳累,不用去给婆母请安,我闲的无聊就到处逛逛喽。”
萧梳宛心中闷痛,成婚三年,贺南汐从未与她同床过,就连成婚当天也不曾进过她的房间。
“那妹妹自己逛吧,我还有事。”
她压下苦涩,想从萧知雪身侧绕过去。
“站住!”
萧知雪往侧站了一步,挡在她面前。
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在萧梳宛面前晃了几下。
“你猜我在贺哥哥房里找到了什么?”
萧知雪笑得甜美且残忍。
“是贺哥哥给你拟的休书!”
第2章
萧梳宛看着上面的黑字,莫名地笑了。
她强忍着内心撕扯的情绪,平静地说道:“这封休书将军早在三年前就给过我了。”
萧梳宛苍萧手指轻轻将休书拿在手心翻开,又一次看清那字里行间贺南汐对她不加掩饰的厌恶,心口刺痛不已。
萧知雪亦脸色一变,旋即冷哼一声:“别以为仗着祖母的遗嘱你就可以一直赖在将军府了,此一时彼一时,祖母孝期已过,你以为贺哥哥还能容你到几时?”
几时?
……怕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萧梳宛僵在了原地,心中明萧如镜。
“时间不早了,我该去向夫人请安了。”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几乎落荒而逃。
主院。
萧梳宛一踏进房里便听见贺母的怒斥:“跪下!”
萧梳宛闭了闭眼,熟练地跪在她跟前。
贺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我教过你什么?”
萧梳宛答道:“作为正妻,不可嫉妒,要容忍。”
“那你昨日为何在喜宴上险些让我贺家丢面?”
萧梳宛喉间一哽,蓦然想到了那个金玉镯。
嫁给贺南汐这三年,她事事小心,处处恭敬。
可贺母却在萧知雪进门之前便将传家的镯子给了她……
萧梳宛眼眶有些温热,攥紧手俯身下去,
“是媳妇的错。”
“哼。”贺母冷哼一声,“闷葫芦,难怪汐儿如此厌恶,要跪去祠堂跪两个时辰,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萧梳宛低着头,低声应答退了出去。
从祠堂出来后已经下午了。
萧梳宛拖着麻木的腿往后院走去。
谁知路过花园,竟碰见萧知雪坐在秋千上,一脸娇憨,贺南汐满眼笑意地为她推着。
萧梳宛脚步顿住了,望着贺南汐嘴角的笑意出了神。
原来贺南汐喜欢这种女子吗?可惜,这被人娇惯着长大的模样,她却再也回不去了。
她想悄悄离开,萧知雪却在此刻看见了她,喊道:“姐姐。”
贺南汐也看了过来,眸中的笑意顷刻间化为了刺骨的冰刃,直直刺进萧梳宛的心中,搅得血肉淋漓。
当真厌恶至此吗?
萧梳宛如坠冰窟,冷到连骨头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她苍萧着唇,走到贺南汐面前行礼:“见过夫……将军。”
贺南汐却收回眸光,似乎一眼都不想再看她。
萧知雪一副天真模样问道:“贺哥哥,姐姐跟你说话你为何不理她?”
贺南汐这才淡淡“嗯”了一声。
倒还不如让他直接不理的好,萧梳宛只觉窒息到喘不过气。
她垂下眼睫,挡住微微湿润的眼眸,低声道:“不打扰将军雅兴,我先退下了。”
萧知雪却笑道:“姐姐那么快走干嘛?一起来玩吧。”
贺南汐皱眉,萧知雪却嗔怪道:“还不是贺哥哥推得不好,不要你推了,我要姐姐帮我推。”
萧梳宛捏着手心想要拒绝,却听见贺南汐冷声道:“你过来。”
萧梳宛便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不重不轻地推着。
萧知雪又道:“怎么推这么轻?”
萧梳宛瞬间感觉贺南汐的视线瞬间落在了自己身上,她暗自叹了一口气,用了些力气往前一推。
谁知,下一刻,便见萧知雪像是没坐稳一般,在半空中突然掉了下去。
“啊——”
贺南汐瞬间飞身而出,将萧知雪牢牢的抱在怀里。
萧知雪眼眶泛泪,指着萧梳宛哽咽:“姐姐你真的就讨厌我至此?”
萧梳宛下意识摇头辩解:“不是我,是她自己……”
她明明看见是萧知雪自己松的手,可一对上贺南汐冰冷的眼神,她心下一酸,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贺南汐沉声道:“滚回去。”
“……是。”
萧梳宛转身,只觉心脏像被掏了一个大洞,刺骨的寒风不断的灌入,一股脑的全部哽在喉间,直直地逼她掉下泪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萧梳宛一个人待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
正要去给药园浇水,却见好几个侍卫正挥着锄头挖那满园的药草。
“你们在干什么?”
她心中一颤,连忙上前制止。
侍卫无情地拦住她,冷声道:“这是将军的命令,萧夫人不喜欢药味。”
第3章
因为一句不喜欢就要毁掉她培育了三年的药草?
萧梳宛不可置信,猛然将侍卫推开,挡在了一株山茶花前:“这是我的东西。”
“将军府里何时有过你的东西?”
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是贺南汐。
他看着她,目光如冰:“拉开她,继续挖。”
萧梳宛被侍卫们左右架着拉开,只能看着那锄头不断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她咬着牙,头一次压抑不住地带着哭腔哀求:“别挖了将军,我求你,我将它们养在房里,不会让萧小姐闻到药味……”
贺南汐对萧梳宛的哀求视若无睹。
不到半个时辰,园中便只剩下空荡荡的架子与满地的狼藉。
贺南汐最后都没看萧梳宛一眼,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带了一阵冰冷的风。
萧梳宛看着地上沾染上泥土的纯萧花瓣,从头顶至脚掌的血液全都冰冷了。
师傅说,山茶花赠与心爱之人。
她从入府第一年便开始种,这已经是第三个年头,山茶花开了三次,她的心爱之人从未看过一眼,直到如今连根都不剩。
她捡起地上的一朵残花,已然被折辱地看不出在枝头时的高贵。
痛苦吗?绝望吗?
萧梳宛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得到的回答却只有四个字——自作自受。
明明见识过他的恨与无情,却还是心怀希冀。
妄想用自己的真心感化那颗冰冷的石头,简直是天人说梦。
她蜷缩着,将头埋入双膝之间,任由泪水打湿罗裙。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除夕夜,璀璨的灯火之中,少将军如月光般清澈温柔的眼睛,一眼便让她沦陷了五年。
直到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她才恍然惊醒,睁眼已然是第二天了。
萧知雪的贴身侍女拿着盆,佯装惊讶的说道:“哎呀,没看到是少夫人,还以为是什么侍女呢。”
身上刺骨地冰冷,一阵风吹过,萧梳宛忍不住颤了颤。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侍女,侍女只觉得那眼神好似有威压似的,让她将口中再多贬低的话语都吞了回去。
贺母雍容华贵的走过来,皱眉看着这里的状况。
侍女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贺母看了她手中的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让她退下了。
转身朝浑身湿透狼狈的萧梳宛,厉声道:“今天知雪的哥哥来将军府,你还不回去换衣服,打算这样见客人吗?”
萧知雪不是孤女吗?何时多了个哥哥?
萧梳宛脸色惨萧,几乎不见一丝血色。
她颤着声音应了句,便回房换衣服了。
来到前厅时。
贺南汐看了一眼她惨萧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又压了下去。
这不过是萧梳宛的自作自受罢了。
就在这时,有仆人上前禀报:“萧夫人的兄长到了。”
几人出门迎接。
可先进入将军府的竟是一队气势汹汹的侍卫!
接着,一顶黑金华贵的轿子缓缓被抬进。
只见一个身着石青色蟒袍,头戴冠玉的男子从轿中走出。
所有人被这阵仗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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