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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顾济川只能先加班加点地24小时连轴转。

节目的薪酬很高是没错，但是一生也就这一次了，手中的饭碗更重要。

不过节目带来的曝光效应也是很明显的，顾济川也尝试着接了一个隐形软广，开通了创作者计划，光是微博的浏览量，就是一大笔收入。

如果不是今天有个客户开玩笑，跟她说已经是明星了，怎么还来接这些单，顾济川也许会恍然以为，那一个月的旅程像是一场梦。

而如今，梦醒了。

连中途消息轰炸她轰炸得最厉害的沈小婷，都神奇地禁言了。

没有再追问她的和小五如何了，甚至跟她聊天时都是小心翼翼的，绝口不提小五和节目相关的词。

生怕触及她伤口的样子。

沈小婷的期中考试成绩不错，成功进入了前十名。

顾济川依照承诺，赞助了沈小婷演唱会的门票钱。

乔木：[转账]

乔木：期末继续加油～

人间星光：[已接受转账]

人间星光：啊啊啊啊啊谢谢姐姐！！！呜呜呜呜你真好QAQ真不知道为什么我妈要去告状……

人间星光：撤回了一条消息

人间星光：谢谢姐姐！嘿嘿我会继续加油的！

人间星官：刚好下次行程在A市，还能省一笔车马钱，菁菁姐你有喜欢的画笔吗？我买一套送你可以吗！

乔木：不用啦，你还没开始挣钱，剩下的留着自己用就好了。

顾济川回复完沈小婷，目光落在A市这两个字上。

这半个月来，她和小五都很忙，节目录制之后都忙着各自的事业，并未见过一面。

只是通过电话和微信联系。

顾济川明白他最近的行程很紧凑，连参加综艺都是匆忙之中协调出来的时间，因此也没有多问。

她上网去超话搜了一下他的行程消息，确实如沈小婷所说，这周的演唱会在A市体育馆举行。

顾济川指尖轻点回聊天界面的消息。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早上，他给她发了一张录音室的照片。

她则回了一张刚刚起草稿的图。

后来再无消息。

这些天她和他的消息都是图片文字居多，偶尔睡前也会抽空打个电话。

离开节目刻意营造的共处环境之下，她与他好像在生活上并无太多话题，也并无太多交集。工作也是风马牛不相及。

与之前异国恋时的状态有些类似。

甚至还不如之前异国恋时。

那时十八岁的小五，尚有热恋的激情，每天两个视频电话雷打不动，会常常跟她分享那边的一切。

小到一首新写的demo，大到为她直播乐队的一场live。

顾济川叹了口气，熄屏了手机。

没问他是不是这周要来A市，也没问他为何没有给自己说一声。

只是茫无边际地想着，该不该说是邱晓诗料事如神，提前考虑到了一切。

直到第二天，顾济川刚下班回到家，却发现收到了一束白蔷薇，和一个SF包裹。

白蔷薇盛放得灿烂，清新微卷的花瓣，香味浓郁。

薄薄的包裹拆开，两张精致的VIP门票滑落出来。

顾济川目送着跑腿小哥下楼，捧着花刚进门，小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顾济川点了接通。

他那边似乎环境很嘈杂，空旷的回音不绝，小五低沉的嗓音透过电波传来。

“顾济川。”他唤她，“收到东西了吗？”

是熟悉的清冽低磁嗓音。

低低的，像是贴着耳畔响起，让人有些怀念他身上的味道。

顾济川轻轻嗯了一声。

那边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回答旁边工作人员的问题，而后继续问她：

“要不要来看我的演唱会？”

第56章 演唱会

顾济川将钥匙和花束都放在桌上, 一边走进卧室一边问：“你演唱会是在哪天？”

“嗯？”那边小五意味不明地反问，“连你男朋友的演唱会在哪天都不知道？”

顾济川纠正：“考察期，还不算正式的男女朋友。”

小五顿了几秒。

顾济川理直气壮：“你工作很忙, 我工作也很忙啊，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

实jsg际上, 她早就知道他这周的演唱会行程是在A市。

A市比不上北城这样的超一线城市，一般的巡回演唱会去的都是省会或者一线，她看到A市这两个字时也有一些惊讶。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从她所在的城市路过。

“周六晚七点。”小五道, “有空吗？”

顾济川翻了一下这周的工作安排。

她不是平常朝九晚五的坐班工作，时不时到处出差都是常有的事，一年里基本不超过一半的时间在家。

周六这一天, 被她在记事本上涂黑了。

“周六我要出差去北城。”顾济川声音低了一些，第一次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朝九晚五周末双休的工作。

“嗯。”小五没什么情绪地淡淡道，“实在没时间就算了，工作重要。”

他语气平淡, 顾济川却品出几分别的意味。

“我去跟老板协调一下，看能不能请假？”顾济川声音柔和了几分，轻声哄他, “不过能不能请到假, 我也不确定。”

“如果请不到的话, 我把票退给你吧？不然浪费了。”

小五只道随她。

挂了电话，顾济川想了想, 还是发消息问陈姐, 周六的单能不能换一个人去, 她家里有点事。

那边陈姐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菁菁, 你周六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你妈妈住院了吗？”

“不是的陈姐，我妈妈没事，是别的事。”顾济川右手轻轻揪着衣领，回答。

她在工作室上班的两年半来，很少请过假，基本都是全年无休。如今第一次说谎请假，颇有些不自在。

“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我劝你还是不要请了，最近单子多，人手告急，何师最近心情也不好。”

陈芳苦口婆心地劝她，“你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撞他的枪口上，忘了上次投诉你的王叔了吗？何师费了好大劲才摆平的，你上个月参加节目，其他人也……”

未尽之意就是，其他同事也对她有些意见。

顾济川张口想要解释，她回来之后请全工作室的人吃了饭，喝了下午茶，群里也发了不少红包。

同事们表面说着“菁菁真好，人美心善”“好幸福啊富婆请我们吃饭”。

然而她在卫生间时，却偶